“你在这里干什么,,”突如其來的声音吓了欧阳休一跳,就在他认为被发现要准备逃走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他的左肩,欧阳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别说逃跑,就连活动一下手指根本不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是谁,欧阳休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变成这样,不过脑袋根本动不了,他根本看不到站在自己身后到底是谁,
“我说,欧阳休,你在这里干什么啊,”声音再一次从身后响起,这次欧阳休倒是不再紧张,而是愣住了,这个声音,似乎、大概听起來非常的熟悉,而且被对方拍了一下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僵硬,不会吧,这个人难道是……
“欧阳休,你倒是说话啊,你怎么了,”一张让他非常熟悉又非常害怕的脸孔出现在欧阳休的视线中,欧阳休无奈的笑了笑,他的猜想完全沒有错误,这个人并不是敌人,而是他非常的熟悉,正是钟离婉儿的姐姐,,钟离悦儿,
“沒事,悦姐,你吓死我了,”感到绷紧的身体有些放松,欧阳休顿时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題,于是问道,“对了,悦姐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说你还有好几场演唱会,要赶紧回国么,”
“推了,”钟离悦儿懒懒的挥了挥手,无所谓地说道,“沒办法,我收到一封邀请函,上面叫我來这里参加宴会,而借助周正探长,我來伦敦的事情很隐秘,基本沒有人知道这件事情,而写信者却非常清楚我的踪迹,所以我认为这个人肯定不简单,只好暂时留在伦敦并到举办宴会的地点來看看,呐,欧阳休,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來这里是干什么呢,”
“跟你一样,侦探社也收到邀请函,所以我过來看看举办宴会的地点,同时,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人,”欧阳休冲钟离悦儿笑了笑,随即有些凝重的说道,“悦姐,你带沒带那封邀请函,我想看看,我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推动着我们身边发生的事情,”
见欧阳休如此凝重,钟离悦儿知道他并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于是点了点头,从皮包中拿出一封邀请函,递给欧阳休,
欧阳休接过邀请函,仔细看了看,发现邀请函的内容和他们收到邀请函的内容基本一样,不过钟离悦儿的邀请函中沒有写是谁邀请他的,而他们的邀请函里却写着克利福德的名字,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欧阳休的嘴角逐渐勾起一丝弧度,由于邀请函的字迹是打印出來的,所以欧阳休不能判断这两份邀请函都是克利福德发的,不过无论是不是克利福德发的,欧阳休至少敢确定一件事情,这场外表看似宴会,而背后不知酝酿什么的邀请必须参加,
糟糕,差点忘记正事了,当把邀请函还给钟离悦儿后,欧阳休才想起來自己來这里的目的,于是拍了一下脑袋,匆匆跟钟离悦儿说了几句,刚要转身离开,准备单独行动的时候,却被钟离悦儿一把抓住,回头望去,发现钟离悦儿的脸上有些不悦,欧阳休额头直冒汗,几年不在她身边,他似乎忘记钟离悦儿的性格了,
“抱歉,悦姐,是我太着急了,那个……什么,我们一块去吧,”欧阳休尴尬的挠了挠头,紧张的有些语无伦次,他是真的怕钟离悦儿在想出什么方法整他,面对这个大魔女,欧阳休100%肯定自己根本战胜不了,可能她一辈子要屈服在钟离悦儿之下了,
“这样才对嘛,不过……”钟离悦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弹个指响,冲欧阳休眨了眨眼,“要跟踪,我们还是打扮一下比较好,像你这种半吊子的跟踪,我是真心有点看不下去了,”
“那悦姐准备……”说道这里,欧阳休就有些后悔开口了,他隐隐约约猜到一种可能性,面色恐慌的看着钟离悦儿,颤颤克克,“悦姐,你该不会是要……”
“Bingo,你猜对了,就是那个,”钟离悦儿笑呵呵的看着欧阳休,不过在欧阳休看來,那个笑容比恶魔还要可怕,“來吧,欧阳休,最近忙着练习唱歌,那个比较生疏,正好拿你來练练手,要是不好的话,你可不要怪我啊,”
“不要啊,”欧阳休痛苦的喊了一句,想要反抗,可钟离悦儿怎么能给欧阳休机会,直接拉着欧阳休走进一个无人角落,那个地方正面对宴会举办的地点,不怕突然失去跟踪目标,随后她从皮包里拿出一大堆精致的化妆盒,开始准备欧阳休要度过“噩梦”,
……
与此同时,夏洛克侦探社社员所居住的旅馆内,欧阳休的房间已经被古杰和头戴黑色鸭舌帽,长相类似郑寒飞的人弄得一片狼藉,但古杰丝毫不在意这种事情,此刻他的死死地盯着对方,脸上和胳膊上都有轻微的淤青和擦伤,微风吹过,疼得古杰眉头轻皱,
不过对方比古杰也好不到哪去,黑色的运动服和运动裤上沾满脚印,握紧的拳头有一丝红色液体流出,不过对方根本不感觉痛苦,表情冰冷的盯着古杰,双手一直护着脸庞,黑色的鸭舌帽从來沒有摘下來,带着仿佛那个鸭舌帽就是他的生命,
“呼,你到底是谁,”古杰脸色有些凝重的问道,他保证对方肯定不是郑寒飞,在他的认知中,郑寒飞的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