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县就这么大,四峰和四彪都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就是自己几个都来回碰头,期间四峰和四彪也都看到了夏郡佲和索额图,他们的心思已经不在他俩身上了,打探到的消息说最后出现就是在这里,然后就没有消息了,谁也没看见是怎么失踪的,在这蓟县县城相信还没人敢动手,孙殿英的人在县城巡逻比蚂蚁都紧。蓟县的马车都是出城才有,刘十三的马车是赶巧师傅要出城,而且是吃了饭,扔钱就走人,谁还真都没看见,白天搞刺杀,人心惶惶的,本来行人就少,夏郡佲能看见也是非常凑巧的事,刘十三心情不好,上了马车就下了所有帘子,他们几个能看到才怪了,不定还从边上走过的。找不到就先回了,留了五极继续找,这才有了四彪出走,天空给钱,天都黑了,四彪都没有留。
蓟县往西是北京,往东是唐山,往南是天津,往北是热河的承德,会走那个方向,四彪出来站在街口也不知道了。正在这时候,从南边跑来了几个人,说是要报官,南边一路死了好多人,嚷嚷着接受巡逻的都围了过来,四彪互相看了一眼,拔腿就往南门跑。
“死了有三四个时辰了,是夏营长杀的,”狼彪给另一边在检查尸体的龙彪说,望着这几具尸体,龙彪在想夏郡佲为什么会这么狠,一个活口不留,全是一刀毙命。保安团的刀具都是刘十三设计的,就是个人定制,也留有刘十三设计的血槽,当初他们搞不懂为什么血槽要设计成那个样子,现在知道了,因为这些人除了一击毙命,还有一个共同点,血都流干了。原来血槽除了能让刀子快速从血肉中抽出,还有让伤口不能愈合的功能,以前刀的血槽都只有第一个功能。
“看这个位置,似乎这些人想偷袭谁,然后被夏营长和索额图给干掉的。”狼标给正在思考的龙彪继续提参考意见。“而不是有人要围杀夏营长和索额图,或者是夏营长和索额图故意找他们麻烦,”
“夏郡佲在旬县两年,应该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不然他不会留在旬县,夏郡佲是在西北长大的。而他和索额图在这个地方不认识任何人,只有一个可能这些人是想对十三不利,也只有这样,夏郡佲才会下手不留情。”龙彪的地位仅此于四峰,对夏郡佲不称营长,而最小的龙彪却叫夏营长。这是最起码的尊敬,因为夏郡佲是旬县高层之一。重要会议就连吴析也是个看门的,而他们更是站岗的。四彪落后了刘十三的马车足足半天功夫,而刘十三马车几乎没有停,第二天晚上就到了天津,他们四个一路被夏郡佲和索额图的杰作都惊的不轻,如果是他们四个,他们四个会下手更狠,但是轮到自己看的时候,就有点小不适应。打过十几年仗轮了十几年骑兵刀的手快,准,狠让四彪都摇头觉得自己做不到,而索额图下手几乎都是用拳劲外吐震死对方偶尔用刀,后半路索额图用刀的时候越来越多,其他书友正在看:。四彪到了天津郊区就失去了消息,只要知道人在天津什么都好办。
叶敏忠虽然年龄大了,每天睡觉前还是会打一趟拳,打完拳后就感觉浑身通畅,年轻时候练武落下不少病根,这是练武功只连外功人都有的毛病,年轻时候不觉得,年龄大了各种病就都来了,自两年前从主宗拿回了形意拳内家运劲法,这身子骨慢慢的也就好起来了,虽然人老免不了,痛苦少了许多,高兴的是叶家子弟不用跟自己一样了,找到了主宗,自己就是死了,也可以见叶家先祖了。就在叶敏忠站在祖宗牌位面前遐想是时候,院子里传来打斗声,叶敏忠回了回神,走出了练功房,叶家祖先把形意门叶家的牌位放在练功房里,这种事在练武世家是常事,也是常识。练武世家通常有两个放置牌位的龛,一个是自己门派祖师的,一个是自己家族的,叶家的就有两个,一个是叶家的历代祖宗牌位一个是形意门祖师爷姬际可。
叶志贤和对方一交手就知道是自己人,顿时兴趣来了,缠着来人死死咬着不放,但是使劲了所学还是逮不住对方,知道自己父亲喊停,叶敏忠是老江湖,没一会就看出来对方是让着自己儿子,再打下去就丢人了。先弄清楚对方是谁,如果是老罗,老耿和老胡的儿子和弟子,自己这老脸就丢尽了。“请问你是那一家。”叶志贤对刚跟自己交手人行礼问到。
“在下曹家曹析正,有急事需要叶家家主帮忙。”跟叶志贤交手的是豹彪,龙彪在街上自己打探,他来了叶家,虎彪去了罗家,狼彪去了耿家。耿家本在西域,罗家在东北,随着时间日长,两家就迁回了北京附近,最后都搬到了天津,再后来就是四家相遇。
“啊!曹家,主宗内四门曹家”叶敏忠的叶家还是还是外八门,内四门虽说和外八门的地位相同,但是从内外两字就可以看出,内四门还是比外八门更靠近形意门核心。两百年了,叶家还是第一次有主宗人来,叶敏忠赶紧下台阶相迎,这时候跟一切都无关,是一个长辈看到了一个晚辈的那种欣喜。“叶爷爷”豹彪知道叶家家主叫叶敏忠,带忠字那就是爷爷辈的。“叶爷爷,紧急事件,需要叶家帮忙。”叶敏忠这才收起兴奋之情,是啊!半夜闯进来连门都不敲,肯定是非常紧急事情。“不急,慢慢说,不管多大的事,叶家倾家荡产也会竭尽所能,叶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