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四强行点了点头,挤出一点微笑,年轻人见状,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
只见草从后面串出一大群人来,正是端木,好看的小说:。
端木见一大群韩国人抱着手冲出来,全身是血,还以为他们在吴四的地盘上捣乱,被他废了手脚,心里冷笑不已。
这吴四虽然只是一个废品收购商,但昔日也是江湖上的硬汉,更是丐帮的猛将。
端木见吴四站在那里没有动,上前喊了一声:“吴君,他已经出了你的地盘了,不好意思,我们也要干活了。”
他见吴四没有说话,以为他默认了,伸出手一挥,手下便团团将年轻人围住。
端木骂了一声,先是一耳光扇过去,被那年轻人闪开,头也不回便飞起一脚,便踹向年轻人胸口。
他准备先将那年轻人打个半死,再拖回去审问,因为,柳生忌为上次的事情气得气得吐血,这次有了一点线索,恨不得马上将这人捉回去。
这风声是恭叔放出去的,他知道湖州现在肯定乱作一团,既然韦一刀找不到,找到这个人,就能够找到韦一刀。
v字头的巨款和天翼组的货物,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听到这点传言,就像苍蝇闻到腥一样扑过来。
端木一脚踢出去,却感到脚上一轻,好象脚掌被锯掉一样,同时,大股温热的东西正在向往淌,他这时才感到腿上剧痛无比。
他回过头去,正看见手下全是无比震惊的眼神正看着他,他清楚的看见脚上白色的骨头和黑色的筋被人齐齐从脚踝处斩断。
他叫了一声,便跌倒在地,满地打滚,旁要连忙扶住他,赶紧往医院送。
这群日本打手也终于明白了,刚才那些韩国人的手是谁砍断的了,没有一个人敢动手。
只见那年轻人向着吴四打了个招呼,便夹着皮包,缓步向前走去。
没有一个想去拦,也没有一个敢拦,这人就如地狱里跑出的煞神一般,满手血腥。
平时和端木经常一起去吃喝玩乐的一个打手,从包里掏出枪来,拉上枪栓,向着那年轻人的背心,就要一枪射过去。
“快躲开,有枪。”吴四突然感觉四脚能够动弹了,见有人偷袭,高声喊道。
砰。
枪响了,吴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世人,难道还有谁比枪更快的吗,没有,所以,你就该死。
突然铛的一声,吴四睁开眼,却看见那年轻人象风一样飘过那打手身边,又是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长空。
那年轻人却是突然向着吴四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吴四的手,眼里都是笑意。
“没事的。”
那打手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枪,枪已经被削成两截,甚至他的身子也同时从左到右被人拓成两截。
两片尸体倒下去的同时,那群日本人已经作鸟兽散光,端木也被人扶走了。
年轻人用力握着吴四的手:“四哥,走吧,带我到你们公司去,我想见见你们丐帮的帮主。”
吴四眼珠转了转,他现在似乎又只剩眼珠还能转了,他似乎在寻思这年轻人的打算。
“没什么,就是见见萧碎儿,和她商量这件事,其他书友正在看:。”
吴四艰难的点点头,那年轻人在他人中一掐,他才回过神来,打电话要来一辆车。
“走吧,小兄弟,我们尽快离开这里,这里死了这么多人,等我的兄弟清理完现场再说。”
吴四挨着年轻人坐在后面,他在车上又和恭叔联系了一下,直接将车开到恭叔的住宅。
恭叔的住处十分隐秘,在一个依山而建的河畔,那里戒备森严,是湖州当地很有名望的人修建的私人别墅。
吴四倒是经常和恭叔一起喝酒下棋,因此倒得以出入方便。
恭叔的别墅造型十分奇特,极像南方的旧式瓦房,上面盖的是地道的川南生产青瓦,下面是木式建筑,颇似四列三间的格局。
瓦房有个好处,冬暖夏凉,所以极受那些怀旧老人的喜欢。
无疑,恭叔就是其中一个。
在吴四和那年轻人携手走进屋里的时候,恭叔微怔了怔,但萧碎儿一双丹凤眼早已目不转晴的盯在那年轻人脸上。
这个脸色苍白,说话生硬,举止极为文雅的年轻人,哪里像江湖上的大奸巨恶。
恭叔阅人无数,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年轻人极易获得人的好感,而且,这人绝无轻易伤害他人之心。
萧碎儿颇为纳闷,这年轻人看着举止有种稚气未脱的感觉,竟然敢上虎口拔牙,不知是被人陷害,还是无知造成。
一念之此,对这年轻人的戒备之心稍松,但眼里仍是在不声不响的观察这人。
吴四咳了一声,自己倒了一杯川南的老林茶,又给年轻人倒了一杯,这才喘了口气,将刚才v字头和天翼组和这年轻人发生的冲突简要说了一遍。
恭叔和萧碎儿愈听眼神更是充满了惊惧,他们绝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