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群人冲得极快,根本无视天瞳呼呼生风的飞刀,阿龙见飞刀直插面部,一狠心把胸口移过来,噗的一声正中胸口,好看的小说:。
阿龙嚎叫一声,左手死死的把飞刀按在胸上,将右手的西瓜刀向天瞳掷去,然后拉住刀链,狠狠的往后扯。
天瞳连拉两下,虽然痛的阿龙惨叫不已,但阿龙任胸口鲜血长流,也要拼死按住飞刀。
天瞳傻眼了,剩下的十几个人眼睛根本不眨,无视鲜血直淌的阿龙,挥着雪亮的刀就风一样的扑上来。
铿铿,连架了两刀,又有四把刀砍了下来,天瞳无奈之下,再度挥刀格档,铛的一声巨响,天瞳的刀被砍出一个大缺来,有人重重一腿,踢在天瞳小腹上。
天瞳痛的一弯腰,伸手捂住肚子就想向后退,但无奈腕上系着铁链,反被拉的向前一步。
呼,一柄武士刀,向着天瞳系飞刀的手臂,不管不顾的猛然斩下来。
同时,更多的手舞着刀,挥着拳,还有人踢着腿,向天瞳猛攻。
他们的策略显然是想先打倒一人再说,他们根本无视丁寒残肢断体的攻击,尽管又有几人伤在丁寒的小擒拿下,但人肉炸弹仍然前仆后续。
天瞳眼睁睁的看着武士刀闪着寒光,还差十几公分就砍在她的左臂上,她尽力想挥她右手的刀去挡,但她右手的刀和对手缠绵在一起,没法移过来。
眼泪和恐惧立即占据了天瞳的眼睛,她悲哀的想到自己将会成为一个悲惨的残疾人,她的手臂将带着血肉与她身体脱离,天瞳发出一声凄厉长叫。
天瞳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冰冷的刀刃带来的寒冷,彻骨的寒令,她的心也冰了。
天瞳闭上了眼睛,她听到附近丁寒在喊:“不要啊,天瞳,快躲开。”
又一阵风撞了过来,天瞳想要是这样死了的话,或于比残肢断体的活着更快乐。
但令人奇怪的是,这阵风却是温热的,温暖而热血的风。
那是韦一刀奋不顾身,闪电一样冲上前来,扑到她背上,帮她扛下这致命的一刀。
这刀准确的砍在韦一刀的肩胛骨上,喀的一声,就像一把剁骨刀砍在排骨上的脆响,就像琵琶弦子突然断裂的生涩声。
韦一刀死死的护在天瞳身上,在十秒钟之内,至少挨了七刀,每一刀砍在身上都是那样的刺耳,也许是折断骨头的声音总让人联想到痛苦。
但砍的人毫不掩饰他们的快乐,他们肆意的抡着刀,脸上挂着诡秘的笑,眼里没有了野兽的凶光,只有茫然和麻木。
十秒钟之后,天瞳清醒过来,她知道一定是韦一刀用生命救了她。
天瞳狂叫一声,象头发怒的母狮,右手将刀从人群中奋力拔了出来,剁在左手的链子上面,铛的一声,砍断链子,她根本什么也不想,拿着刀就往人身上砍。
嚓,嚓,嚓,也许是她的刀太钝,砍在人的身体上有一种迟钝的感觉和生锈的声音。
从挨第一刀开始,然后是暴风骤雨的刀砍在他的身上,韦一刀不觉得痛,那是流了太多血的原因。他甚至觉得骨头被砍断,是一种解脱,也许手会伸的更长一些。
韦一刀的视线渐渐模糊,总觉得眼皮有什么在跳动,意识似乎正一点一点的从他脑中被挤走,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姓名,他只记得他救这个女孩,是因为他有一分愧疚,。
几米外的丁寒看到韦一刀的头在慢慢的下垂,手和脚似乎也在软下来,这是将要死的症状,丁寒红了眼睛,拾了一把刀,不顾生死的冲杀过去。
手起刀落,肢体断下,两头发了疯的母老虎,终于救下了奄奄一息的韦一刀,韦一刀仰躺在丁寒怀里,气若游丝,瞳孔正在放大。
天瞳状若疯魔般挡在丁寒面前,手持两把砍豁了口的快刀,凸出的眼珠子,正死鱼般的盯在薛昆身上。
薛昆悚然一惊,这臭娘们眼光好毒啊,他冷笑着挥手让刚才砍人那批小弟扶着阿龙退下去,背后又涌出一帮人来,那是太保带着修车场的一百兄弟赶到了。
人强马壮,胜券在握,薛昆不想放声大笑都难,他脸上带着恶毒的笑容,盯着血肉模糊的韦一刀说:“准备收尸吧,敢动我薛昆。什么人指使你来的,你如果说实话,还有个全尸。”
“收你的娘的五股玲珑飞天屁,只要我在这里,薛昆,今天你的人休想再上前一步。”天瞳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愤怒,是因为恐怕,他深怕韦一刀死在这里。
“臭裱子,死到临头还嘴硬。给我上,把这两个臭娘们手脚砍残,拖过来*。”薛昆嘴角浮出冷笑,眼里凶气弥漫。
“来啊,过来啊。”天瞳恐惧化为强大的战斗力,她知道今天死在这里的机会,实在比逃出去大得多,谁让自己和丁寒把黑社会当作儿戏。
她只盼自己死的慢一些,能让丁寒和韦一刀多呆一秒钟。她只盼自己死的痛快一些,不让自己受到对手的凌辱。
薛昆叼起了雪茄,只吸了两口,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