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极其难听,沙哑又低沉,但丁寒却是不可思议的看过来,她仿佛听到了上天的召唤,她一眼就认出了满脸伤痕未退的韦一刀。
这一瞬间,丁寒却产生了强烈的错觉,她认为自己看见的是幻像,是臆造出来的韦一刀。
下一瞬间,丁寒红着双眼却没有眼泪,她心痛的无法呼吸,她吃力的抬起腿,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她把这段时间的相思,都凝聚在这双腿上。
相思有多重,腿就有多沉。
一米远的距离,走了一分钟,丁寒被一阵巨大的喜悦冲击的几乎晕了过去,她理所当然伸手去掐韦一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却听不到他的怪叫。
这绝对是幻觉。若不然,韦一刀只怕早就痛的要生要活。
丁寒正犹豫间,韦一刀却猛的把她紧紧的揽在怀里,搂得她胸口几乎都压扁了,搂得她的心好痛,便痛的是那样舒服,那样欢乐。
丁寒咧着嘴,在韦一刀胳膊上用力咬下去,“啊呀”,这次韦一刀终于叫唤了。
“我的姑奶奶,你不是答应磨牙吗,怎么牙齿还硬的像狼牙一样。呜呜呜,流血了。”
“呜呜呜”,丁寒终于喜极而泣,她没有捶打韦一刀的胸口。
她用的是尖利的指甲,就象当初在萧碎儿房里一样,帮他干洗头,韦一刀发型很快被弄的一塌糊涂,又成了鸡窝。
韦一刀轻轻的放开丁寒,但是眼睛却没有离开她一分一秒,她们的眼里传达着各自的悲伤和快乐,这一刻,他们幸福的忘了所有。
激情过后,冷却下所有的感情,两人都回复了正常。
这时,他们才发觉卧室里还有一个人,面色似笑非笑的天瞳。
丁寒好像直到这时候,才看见她的存在:“天瞳,不好意思,这里没事了,我先安排客房给你休息。”
“哎。我说丁寒,你千万不要过河拆桥,本小姐我最不吃这套。不行,你非得把你们的事说一遍,我才善罢干休。”
天瞳气得咬牙切齿,这丁寒典型见色忘友,没想到,她居然看上了油头滑头的韦一刀。
“好天瞳,你姐夫回来了,你怎么也得回避一下?不然的话,有些话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有些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看。”丁寒挪揄说,她知道天瞳的脸皮也够厚。
“什么姐夫,哼,我才不承认,你们又没结婚。”天瞳哼道,难道本小姐的便宜就让这韦一刀白占了,白亲了,白摸了。
本小姐吃尽了苦头,才将韦一刀这小滑头带回来,不行,我不能做这种亏本买卖,一定能让韦一刀和丁寒这对奸夫浪妇给我一个交待。
韦一刀见天瞳脸色阴晴不定,害怕她把在天宇酒吧的事说出来,连打眼色,天瞳却是视面不见,索性拉过一张椅子大喇喇的坐下来,俏皮的看着两人。
“你这死丫头,快赶上熊皮了,快点滚,我们还有好我悄悄话要说?”丁寒故意秀甜蜜,她作深情状靠在韦一刀胸上,幸福的闭上眼睛。
天瞳气得吐火,但脸上却是声色不动:“要我走可以,但是得把帐算一算。”
“什么帐?今天太黑看不见,明天再算,顶多我再加点利息?”丁寒还是大秀恩爱,好看的小说:。
天瞳感觉肺已经炸了,一股气直蹿进肺部:“第一笔帐,我把姐夫给带了回来,怎么算?”
“这简单,我珍藏的首饰,你看得起,任挑一件,我绝不反悔、”
“哟,我的丁大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慷慨,就为了这个臭男人?”
“首饰事小,姐夫事大。再说第二笔?”
丁寒感觉到韦一刀有些异样,但韦一刀却在竭力掩饰,装出风清云淡的样子,却在瞬间又神色紧张的看着天瞳,心里千万次祈祷上帝,这泼货赶紧住嘴,要不然我不死无全尸啊!
“咳咳,第二笔帐,我想问一下,姐夫,亲一口怎么算,摸一把又怎么算?”
“啊,韦一刀,什么意思,你给解释一下?天瞳是个发育不全的小姑娘,你怎么......”
终于被气到七窍生烟,天瞳被丁寒一句未发育的小姑娘,直接雷的无语,她脸色不畅,强壮笑颜说:“一个未发育的小姑娘,怎么就会勾得姐夫神魂颠倒!”
丁寒倒吸一口冷气,看天瞳这架式,是不是撞南墙不回头。
哼,你出狠招,我难道不会出绝招!
丁寒更加深情脉脉的看着韦一刀,令韦一刀极不适应,反常是令人恐惧的,恐怕今晚就是生离死别之日,他的手在发抖。
“好老公,和现在的小姑娘开玩笑,虽然没什么分寸,但也要洁身自好。”
天瞳翻白拉牛牛气抽了,她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韦一刀。
顶着两股凶险无比的压力,韦一刀绘声绘色的说道:“那是在一个凶险无比的时段,我和她,躲在一起相当狭窄的空间,当孤男寡女不可避免的挤在一起,耳边又传来放荡的呼唤。”
一连串的词语从韦一刀嘴里蹦了出来,像说rap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