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萨扫支票上面的数字一眼,眼底闪过贪婪的光芒,伸着大手拿起桌面上的支票,不客气地放入自己的口袋。
有人送银子上门,不管是什么人,绝对不会对银子说不,不要白不要的东西,收起来是心安理得,似乎手膊的枪伤也没有那么痛了。
“朱先生,你想要合作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还得答应我们的另外条件。”收到好处了,德拉萨的话中还是带着隐隐的威胁。
此时,敢怒不敢言的朱二爷只好咽下到嘴边的三字经,扯出僵硬的笑容,点着头道:“是!只要我们能办的事情,必会答应,请德拉萨先生放心。”
“好,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朱先生,我们借你们国家的一句话,腹水难收,做人言而有信,既然朱先生答应了下来,不管是什么要求,你都没有理由再说一个不字。”
阴阳怪气的德拉萨眼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蠢如驴的对手,他轻松搞定,想到袋子里的那么多钱,心中更高兴。
“我们尽力,我们尽力!”汕汕一笑,什么叫骑虎难下,此时朱二爷深有体会,心中已经有些后悔与这种豺狼虎豹打交道,一不小心就啃得渣都不剩,最惨的下场也许是死无葬身之地。
瞧他僵硬又难看的表情,德拉萨冷笑连连,双目射出凶残的光芒,冷酷地道:“朱先生,你现在惹不起我们,只要你们命令行事,我们爵士自然会保你们长命百岁,不但是你,还有其他人,我有必要先提醒你一下,你的那个大儿子朱德昌已经在欧洲玩得很开心,很开心,哈哈哈…”
某房内,桌前坐着一位狼狈的男子,他衣物上处都是血迹。左手腕用纱布包扎着,桌面上还摆放着消毒水,沾血迹的棉花,撕破的纱布,看起来邋遢又肮脏。
他就是宋玉波,那张俊美的脸孔黯淡无光,那双眼布满血丝,紧紧抿着的薄唇泛着干枯又爆裂的脱皮,神情枯萎的他显得有些憔悴,叫人认不出来这位玉树临风的大帅哥。
宋玉波从夜总会逃出来后,虽然受了伤,他并没有去找医院,而是返回自己住的地方,给自己清理伤口包扎好,然后就一直坐着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宋玉波缓缓抬起头,微微活动了他僵硬又酸痛的身子,阴鸷的眸光扫桌面一眼,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手机上。
盯着手机看了几秒钟之后,宋玉波伸出没伤受的右手,将手机拿了过来,随手按了下键,直到手机接通了,他才放到耳朵旁边,冷冷地开口:“喂,给我一千万,其他书友正在看:!”
“什么?”对方被他的语气和要求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接着又传来他反问的声音:“玉波,你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声音那么难听?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过来看你?”
“一千万!”对方的关心,宋玉波并不领情,心情恶劣的他再次提出要求。
“…”电话中的人顿了一下,然后再传来疑惑的询问声:“玉波,你怎么需要那么多钱?你得告诉哥哥为什么要一千万?”
一千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宋玉祥虽然是公司的总栽,忽然之间马上给弟弟这个数,他不是不想给,毕竟是属于兄弟两人的公司,但他还是有权利问清楚。
然而,宋玉波听到他的询问,眼中爆射出浓浓的杀意,另一只手紧紧攥住了拳,瞬间室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狂风暴雨的气息,假若宋玉祥在他面前的话,恐怕难逃一死。
“我的事情,你少管,现在你马上给我打入一千万进来,立即!”
强势命令对方,宋玉波完全忘记对方是他向来敬重的大哥,说完后,不待电话里的人有任何的反应,他将电话给掐断了。
挂掉电话,随手丢在桌面上,眯缝着双眼闪着冷酷的光芒,食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
“杜巍晨,你第一次放过我,再也没有下次的机会!”
“炎组,哼,看你们能嚣张多久,我黑鹰必灭炎组所有成员,一个也不会放过!”
“凭这点手段想要逼我,简直就是开玩笑,杜巍晨,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能保护了几个人,你们紫禁城呆的人且看能消失多少个!”
“哼哼,想保护他们,还会有精力来管我的事情,杜巍晨,好戏啊好戏,看你们能演上几场。”
低沉又带着冷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正如他的表情一样,冷森森得叫人毛骨悚然。
病人的状况略有改变,虽然如此,骆冰不敢怠慢,时时刻刻关注着,有什么情况立即与主治医生钟大夫商量。
转眼过去一个星期了,骆冰一直亲自的跟进病情,少休息的她整个人好像失去了光润,露出满脸倦容,又是医生又是家属的她承受着双层压力,注意着病人情况一点点变化。
“咳…咳…”轻微的咳嗽声传来,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骆冰被惊醒过来,一眼见到右边病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咳嗽声正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
“爸,你醒了!”
怔了几秒钟,玉容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