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骂是野种,妈咪当时很生气,差点动手打人了,回到家里的时候,骆皓轩还偷偷地见到妈咪在哭泣。
小小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骆皓轩知道野种两个字会伤到妈咪,而他也讨厌人家说自己是野种。
晚上,母子两人躺在床上,身上擦过药酒的骆皓轩早已经睡着他,毕竟年纪小,而且今天也累得他够惨,便早早入睡。
骆冰却睡不着,她并不是为了今天的工作,儿子身上的伤让她无法入睡,只要闭上眼睛就是他小小身布满的伤。
视线一转,凝视着儿了可爱的童颜,心里又想到另外一个人,应该找他吗?应该告诉他吗?
儿子需要父亲,骆冰很清楚儿子心中的渴望。
每当见到其他小朋友与父亲在一起,他小小的眼神充满羡慕,母亲再怎么宠爱孩子,也不能代替儿子心中父亲的位置,这一点,谁都明白。
只是,他愿意接爱儿子吗?
骆冰第一次感到傍惶和不安,毕竟人家根本不知道有儿子的存在,如果他不愿意要儿子,岂不是将儿子伤害得更深。
心里纠结了,骆冰玉颜黯然失色,闪亮的眸子失去了光泽,她觉得自己不知如何是好,该怎么样才能给儿子幸福的家庭。
“你真是我爹地?...皓轩该不该叫爹地?”
小小的叽咕声响起,骆冰猛然回神,怔怔地盯着儿子睡熟的小脸,她再次呆滞住了。
她凝望着嘟着小嘴的儿子,微微颤抖着的手轻轻抚摸着儿了的脸颊,骆冰的心里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刹时,眼底的泪水不受控制夺眶而出,一行清泪滴滴往下掉。
许久没有哭泣了,儿子梦话再次让骆冰情绪失控制,心里对儿子满满的内疚。
第二天,送儿子去学校,黑亮的眸子瞅着他小小的身影跑进校门,骆冰在学校门口停了一会儿,才驾车离开。
她并没有找老师和校长了解昨天打架的事件,只要在学校里的学生们,特别是男孩子们,或者多或者少都有动手,不管是老师还是家长都无法控制的事情,骆冰相信儿子会处理好他与小朋友之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