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许义比李月更想拉开距离。他心中的惶恐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李月作为玄宗最宠爱的公主,现在自己对她的所做作为是赤裸裸的无礼,若是被皇帝知道。就算是有一万个头也不够砍的。
偏外面的声音愈来愈高昂,且虢国夫人又是天生淫物,每一声浪叫都是娇弱婉转,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杨钊倒是奋力耕耘,许义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也由不得他身体不起反应了,李月听呼吸的急促声比他也好不了那去。但内阁里面的空间实在太狭小。就算两人有心避让,可事实上却终究是缠脚缠手的裹在一起。
许义越往后缩,反而和李月是贴的越来越近。好容易让敏感部位避开了李月的正面,偏墙壁猛的一震。杨钊和虢国夫人竟然贴到了内阁的挡板上,猛力的动作着。这一震不禁吓了许义一跳,而且也让内阁里面的二人一抖,许义的右手不由撑到了李月的左胸上。
入手绵软!
李月浑身一荡,本能的呻吟了一声。差点没把许义吓的全部血液都倒流回去。幸好外面的两人沉浸在欢喜佛之中,丝毫意识到后面还有两人。但这个动作让李月再忍耐不住了,猛力推向许义,几乎就要拔身而起。
但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不能暴露出来啊。许义不想英年早逝。
他几乎在李月有反应的第一瞬间就扑了上去,狠狠将李月压在下面,用右手将她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并不停的做眼色让她不要乱动。
李月自然是奋力的抗拒许义,她何尝被一个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受过的严格的教养让她本能的抗拒着。
不过她的力气轻微的可以忽略不计。这象征意义的反抗反倒让许义突然有了种莫名的冲动。现在他身体下面压的可是帝国最尊贵的公主,而且还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压在她的胸上。最难得的是外面还有一对野鸳鸯死命的玩着床震。
顶级的制服诱惑也不过与此吧。
现在两人的姿势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充满了情欲的味道。连呼吸的热气都可以吹到对方的脸上。
外面浪荡的声音如同钱塘江大潮,一波接着一波没有停息。
在这个正常人都会把持不住的时刻,许义拼尽全力的力气,意守丹田,使劲摇了摇头,守住灵台的清明,没有让精虫入脑,他将嘴唇凑到李月耳边,极为小声道
“月公主,不要动,现在若是被人发现,你我都死无葬身之地。待我们逃出去,要杀要剐随你。”
内阁空间太为狭小,许义说话嘴唇几乎是贴在了李月的耳垂上,吐出的热气丝丝的渗透进李月的耳朵。这种酥麻至极的感觉让还是处子之身的李月根本无法抗拒,她身体一软,手脚都没了力气,只得颤着声音道
“你放开我。”
但现在许义那里敢冒这样的险,只要李月脑袋一短路,让外面的杨钊和虢国夫人发现。或许皇帝对李月还会网开一面,自己则必死无疑。到时候,和自己相关的一众人员,磨延缀立、徐月英、回纥商行等等无一不会受到牵连。
他只得死死的压住李月,不给她捣乱的机会。
于是乎,在外面激烈的动作大戏下,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样尴尬暧昧的姿势。
万幸的是,杨钊没有打持久战的实力,一炷香时间不到,便已经缴械投降。虢国夫人也很满足的躺在床上,细微的喘着气。而内阁里面,李月已经不再挣扎了,身体都柔软起来。好在许义只是全心关注着外面的动静,丝毫没有考虑身下娇人的变化。
“表哥,我们如此终究不是长久之法呀!”虢国夫人轻轻的用手抚摸着杨钊的脖子,忽的叹道。
杨钊稍一错愕,亦是叹了一口气,道
“表妹,我何尝不想光明正大,但是裴松之战死在石堡城,如今三年的期限都还未过,想让皇上开金口,让你改嫁何尝容易!”
虢国夫人半晌不语,许久方恨恨道
“都怪父亲大人,当日见裴家势焰,生生迫我嫁入裴家。现在裴松之死在外面,裴东成现在又淡出官场。留下我独自在大宅子里,看着似乎还有些声势,也不过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若不是借着三妹的光,不知现在受着何等的冷遇。谁又还能记得我呢!”
“当初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伯父也说过让你留在蜀地,你却一味要进入长安。况且不是还有我吗?”杨钊道。
虢国夫人惨笑一声,道
“表哥,有你又能怎样,有你,也只是偷偷摸摸罢了。待你在朝中站稳了脚跟,到时顾及声名,定是不会再顾我的了。而我,则是裴松之的老婆,这辈子注定只能给他守寡!”
杨钊皱眉道
“表妹,你这是说哪里话,为了你,我从蜀地一路追到长安。”
虢国夫人一笑,摇头道
“表哥,说到底我不过是你的露水鸳鸯罢了。你为何进入长安,真是为了我么?就算来时这般想过,现在又是如何呢?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我年纪轻轻,就要一个人守着死人宅子,连自己心爱的人也见不得,更不要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