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叫钟炎!”岩仲自是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中土国岩家可是在整个五州大陆之上也是赫赫有名的。
“我叫雷暴!”
风馨兰实在不知道怎么给自己弄一个假名,干脆就用了雷暴的名字。
“想不到雷公子的名字竟是如此响亮啊,哈哈哈!”青年见纤弱的风馨兰竟是有这样一个名字,不禁哈哈一笑。
“我叫富贵!”
乐富干脆把自己和孪生弟弟的名字合到了一起,这到是方便了。
“赵光斗!”
楚山南抱拳道,他心中本就对赵午颇有芥蒂,这回全当作回赵午他爹,消消气。
“既然大家互通了姓名,那我们就不用再那么客气了。对了,钟炎老弟,你我一见如故,可否为我留一幅老弟亲手所书的墨宝啊?”
岩仲竟是没想到这个阿屃竟是向自己求字,不禁脸露些许难色,这书法还是他五六岁是才习过,让他评头品足还成,可要让他提笔书来,此时怕怎么运笔都有些困难了!
岩仲犯起难来,说道:“小弟确实久以不练得书法,早已是生疏了,怕写出来让屃兄见笑!”
“哈哈哈,老弟谦虚了。虽然这习书法者有三日不练手生的说法,但未必就是不能书啊!老弟若实觉为难,就书你以往最拿手的字,哪怕是一个两个字也行,总得让我见见老弟的墨宝啊!哈哈哈。”
岩仲见这阿屃虽好风雅,但为人却也豪爽,倒是有一股侠士风范,经他这么一提醒,灵光一现,岩仲倒是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最拿手的字来。
“好!那小弟就此现丑了!”
岩仲慷慨地说了一句,将袖一挽,提笔饱蘸浓墨,在纸上急书。只是片刻,字便成了,岩仲竟是出了一身的汗。
阿屃毫不客气地接过岩仲的字一看,不觉念了出来:“山石!笔力苍劲,如古松盘石,力透纸背,好!好!好!”
听阿屃对自己写的字赞不绝口,岩仲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当听阿屃念出“山石”二字之时,也不禁脸上一红。其实,他写的是“岩”字,因为这个字是自己的姓氏,小时练字时为了写好自己姓氏没有少挨先生的手板子,因而这个“岩”字他自认为是写得最好的,不过那时也就五六岁而以。现在写出来,竟是被人念成了“山石”二字,可想这个“岩”字被他写成了什么模样,好再自己对书法认识还颇深,加上这些年在魂源魄力上的修为,气韵尚存。虽然对字的架构把握不准了,但仍能写出那种苍劲的气韵来。
“唉,总算混得过去,不过看自己这‘山石’二字,还真有些像模像样。”
岩仲也正在欣赏自己那幅“山石”之时,那个被罚出去扫院子小童突然跑了进来,在阿屃身边耳语了几句,阿屃脸色不露痕迹地微微一变,又很快恢复了常态说道:“告诉他我正在接待贵客,请他先到偏厅去!”
“是!”
小童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原来阿屃兄有客人到了,我等也有些急事要办,不便在此打扰了,这就告辞了!”岩仲见阿屃家有人造访,正好有了托词离开。
“既然这样,我也不便久留。哦!对了,我观你们四人,除了雷老弟,应该都不是本族之人吧。本族有规定,素来不许非本族之人到除一木村的各村去的,不知各位是怎么说服一木村的少主人能让你们来到我二木村的?”
众人闻言,心中不禁一惊:这一木村的少主人我们一直就没见过面啊,莫非这个阿屃在我们身上看出了什么?
见阿屃仍是面带微笑,与之前并无两样,心中倒也微微松了口气。
“我们有这个!”
说罢风馨兰掏出那块通牒递了过去。
“这是?”
阿屃仔细地翻看着那块通牒,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是九木村长老给我们的通牒,我们这是应邀前去商洽一桩药材生意。”
“哦?这就是九木村长老给的?”
阿屃说着,将那通牒在手中一握,立即升腾出一层绿色魂源之气覆盖其上。
岩仲四人心中莫名多了些紧张,但却是未看出什么异样来,心中只得自我安慰道:阿屃本就是木族之人,自然懂得怎么辨识这木族的通牒的。
片刻,阿屃收敛了那通牒之上的魂源之气,并未立即将通牒交还给风馨兰,他缓步绕行至书案前,将通牒轻轻放在了岩仲写的那幅字的旁边,然后重新将那幅字拿起,一边看着一边自语道:“山石!好一个山石。落款‘钟炎’二字却是不如这山石。”说着,阿屃藐了岩仲一眼。
岩仲有些尴尬地笑着,只听得阿屃继续自语道:“钟炎钟炎岩仲,山石岩,兄弟本名应该叫岩仲吧!”
岩仲一惊,身上的汗毛“唰”地立了起来,风馨兰三人哄地围了过来,岩仲急忙将三人拦在自己身旁。
“哈哈哈!”
阿屃对四人的举动毫不介意的一笑道:“岩仲兄弟,你可知道木族是从来没有过什么通牒的。能进入二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