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才少年。可惜啊,竟是要被关在此一年禁止修练,怕等到出来之时,已和同期的学员们差了一大截了。”一位看守禁修之室的导师说道。
“谁说不是呢,如果不是天才少年,玄青首教也不会十天半个月就来关心一下,虽然只是从门窗里看了看,但也是可想而之的。以前有犯了错被关到此处受罚的,能够见他来一两回就不错了。”另一导师颇为同意的接过话茬。
“不过这小子在这里面是不太安分,要知道在这禁修室是无法修练的,搞不好损毁了魂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好在两个月前我劝过他,这后面倒是没听到这小子在里面痛苦的呻吟了。我们也落得个耳根清静,不过我倒停佩服这小子,硬是苦撑了近四个月才放弃,以往那些想强行修练的,一天都熬不下来,啧啧……”那导师想起开始的几个月,岩仲每日痛苦的嚎叫和呻吟,不免打了一个啧。
“是啊,我以前送饭进去时,见那小子一身是血,我还怕他真的死在里面,也是劝过他的。不过这回好了,他也知道了,安安心心呆满一年,出去再刻苦修习,还是有可能赶上来的……”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
两位导师只顾自己的议论,竟是没发现玄青是何已经走到了距二人不到一丈的距离。
二人抬眼一看是玄青,赶紧闭上了嘴。
“近来这小子的身体状态如何?”玄青问道。
“很好,每次送入的饭食都被吃得精光,还嚷着不够呢?”一位导师赶紧回道。
“那就好,按他的要求准备好每日的饭食,不可怠慢!”玄青肃声道。
“已经按他的要求准备饭食了,请首教放心。”
玄青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门上的一扇小窗,往里面看了看,只见岩仲背对着门正在打坐。
原本玄青是想把岩鑫没死,并回到麒麟行院的事情告诉岩仲,好让他安心在里面修行。见这么些日子以来,岩仲并未受到岩鑫死讯的影响,看看他此刻正在打坐休息,也不好去惊扰他,于是便轻轻关上了门上的小窗。
……
“闾长老,你可听说楚山南并没有死,而且已经回到了家中休养?”尘月冷冷地问道。
“嗯,我也有所耳闻,正想去核实此事。尘月首教也已知晓了?”闾丘子道。
“嗯,楚山南的妹妹楚湘云已回到预备学院,这事就是从预备学院的女学员的口中传出来的。”
“那就请尘月首教将此女唤到麟宫来,我们一问便知究竟。”闾丘子转身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尘月手一挥,说道:“不用了,预备学员的两位导师已经亲自去楚家询问过楚山南了,并将事情的全部经过禀报给了公良辅。”
“公良辅早已知道了,怎么没听他向我提过,这老小儿这种事情竟还有意瞒我!”闾丘子愤愤不平。
“听说这楚山南失忆了,当时楚家人是在楚家大门外发现被放置在那里昏迷不醒的楚山南!”尘月说罢,锐利的目光从眼角投向闾丘子。
闾丘子一怔,道:“尘月首教,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尘月微微点了点头。
闾丘子默然思忖了片刻道:“不错,这公良辅知道了此事,玄青也一定知晓,自从今年的招生一开始,他们二人好像就走得特别近,而且近日公良辅还被麒宫聘为特聘导师。公良辅和玄青都颇为看重岩鑫,而岩鑫日前竟是打下了六号竞技台,更是声名大震。此子也并不像传言之中的三土残废啊。”说着,闾丘子有意藐了一眼尘月,岩鑫三土残废的称号可就是当初尘月最先叫出来的。
见尘月一脸的冰冷,并未做任何表示,闾丘子继续道:“一定是公良辅认为这楚山南的事必定会牵连那个岩鑫,使得岩鑫遭到重罚,所以才故意先隐瞒你我二人。这简直是对院规熟视无睹,有损他长老与首教之名!”说罢一把掌拍在身边的茶几之上,茶几立成了碎碴。
尘月也是没料到闾丘子会生如此大的气。其实这只不过是闾丘子故意在尘月面前为之,他一心想除去岩鑫,只是找不到一个上好的借口。如今正好恰逢此事,千载难逢,因而故意小题大作。
闾丘子对尘月说道:“尘月首教,界时可得与老夫保持一致,不可偏袒了那岩鑫!”
尘月也不知闾丘子为何突然对岩鑫如此芥蒂,她可不愿因为处罚岩鑫而背上一个害怕三年之约打压对方的恶名,只是冷冷地道:“本座自是会依规秉公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