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行院的研修阁内,关于对赵午的修为与德行的争论却是传到了尘铃儿的耳中,尘铃儿顿觉失了颜面,便和那两个学妹一同怒气冲冲的前往赵家……
“你赵光斗教出来的好儿子!”
赵光斗父子虽然心中明白尘铃儿此次是因何事而来,可表面上还是装得煞是无辜。
“学姐,此话怎么讲,赵午他可是惹下了什么祸事?”赵光斗装作一脸无知地问道。
“哼,什么祸事?他此次让我们学姐的面子丢大了!”尘铃儿身旁一小学妹没好气地说道。
尘铃儿闻言,白了那小学妹一眼,那小学妹自知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尘铃儿的脸色。此时尘铃儿原本精致的小脸已变得铁青。
“我苦心教导你家赵午,费尽心思传他麒麟行院之技,并授他各种提升修习之法。他却不思长进,若是他本就技不如人,即便被淘汰,我也无话可说,亦无责怪之意。可他竟是想出什么赏金的方法,在测试之中投机取巧,引得掌院与众主考为此事在研修阁争议一番,竟是有导师当场指责赵午的德行,对我麟宫大肆贬低。你说,这样的罪责,你我怎么担当!”尘铃儿说得是咬牙切齿。
虽然赵光斗已是被尘铃儿恼怒的模样吓得一身冷汗,他自是知道,这位新贵翘楚是万万得罪不得的,得罪她,无异于得罪了麟宫,也无异于得罪了未来的麒麟行院。
但小姑娘的话语毕竟经不住这位身为麒麟城首富的奸商的琢磨,之前赵光斗见尘铃儿如此恼怒赵午,以为此次赵午定是被复判淘汰出局,而麟宫和尘铃儿的声誉也因此有所受损。但从尘铃儿的言辞之中得知,虽然麒麟行院对赵午的修为、德行进行过一番激烈的争论,但仍就是最后让赵午通过了此次的测试。但他却不能自作聪明的因赵午过关,而自以为是,此刻他还是要装做唯唯诺诺的样子,至少得让尘铃儿先消了这口气。
“都是在下管教不严,令学姐劳心了。孽子,还不过来与尘铃儿学姐陪罪!”
听得赵光斗一声喝斥,赵午立即过来连连陪不是,赵光斗也是在旁陪衬着。
“罢了!”尘铃儿手一扬,稍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自觉给赵午的一个耳光做得稍有些过分,但她自入学麒麟行院之后,学姐学妹之间,还从无有人在其背后议论过自己的不是,即便以前在族中之时,更是无人说在背后议论过自己。而此次却是因赵午,却是有人在背后对自己颇有微词。这却是她不能容忍的。
“不过好在有我麟宫导师为赵午据理力争,在斩杀毒沼玄鲵的事上倒也没有辱我麟宫声誉。你家赵午能不能顺利入学麒麟行院,还要看这最后一关的测试,即便是赵午能顺利入学麒麟行院,日后的修习也不会在我麟宫,我也便只能是如此尽力了。”尘铃儿说道。
“是了,是了,小儿此番能通过测试,全仗学姐平日里的教诲。这是一点心意,望学姐笑纳。”赵光斗说着便恭敬地递上一张金色的储鑫卡。
尘铃儿眉头一皱,冷眼蔑视着赵光斗,并不伸手去接那张储金卡。
一旁的小学妹厉声道:“你当我家学姐是什么人了,我们学姐身为王族之人,将来又是这麒麟宫首教的不二人选,怎么会让你等俗人染得一身铜臭,受你等贿赂!”
赵光斗立即知道自己表错了情,赶紧收回那张储金卡:“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在下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今日来便是告知此事,日后就只看你家赵午自己了,我麟宫也算是对得起掌院之托,只望你家赵午不要辜负了我麟宫的这番心血。就此告辞了。”说罢,便起身。赵家父子立即躬身相送。
“最后一次测试不会有武斗了,你好自为之吧!”尘铃儿抛下一句话,便离去了。
送走了尘铃儿,赵午满腹疑惑地问赵光斗:“老爹,你说刚才尘铃儿的话是什么意思?”
“笨蛋!”赵光斗一巴掌拍在赵午头上道,“那不很明白了吗,你尘铃儿学姐已是把最后一次测试的内容都透露给了你啦!”
赵午还是摇了摇头:“不懂!”
“我怎么生出你这个笨孩子!”这赵光斗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测试不会有武斗,那就是说测试不考武,要考文!”
“啊?考文!考什么文啊?吟诗,还是作画。这些都不是孩儿所通的啊,那不如考武呢?”赵午一听说要考文,立即头都大了。他这样的纨绔子弟,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哪里还懂什么吟诗作画。
“也不见得是吟诗作画,麒麟行院既然作为这中土国的超然存在,多半是会测试一些关于五行生克的道理。儿啊,这三日好好在家温习,把五行生克之道了然于心,必能通过此次测试,成功入学麒麟行院。那可是我赵家祖上积德了!”赵光斗颇有见地的作了一番推论,禁是说得赵午也热血沸腾。
“爹,这光宗耀祖之事,就交给你儿子吧!”
……
楚家府上。
“哥,你说这最后一次测试会是什么内容呢?”楚湘云用手支着下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