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任的城卫长?原来那个呢?”
“守城门去了!”
赵午却是不知道,当初那个城卫长因为得罪了岩鑫,应该说是变向的得罪了古氏家族,因而被都尉贬去守门了。
“那贼人在哪里,还不快快出来束手就擒!”那城卫长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厉声喝道。
“回大人,那贼人沙包眼就躲藏在楚家!”赵午赶紧上前说道。
那城卫长刚一抬手,就准备叫人搜查,却是被身旁的一位城卫低声唤住:“头儿,不可!”
城卫长觉得奇怪,看了一眼那城卫,那城卫附到他耳旁低声道:“头儿,你还记得楚家主身边那个少年么?”
那城卫长望了一眼岩鑫道:“嗯,有点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还记得三日前,城门口惊动了都尉的那小子么?”经城卫这么一提醒,那城卫长这才想了起来。
眼前这个小子就是连都尉都对之恭敬有嘉的古氏家族之人,自己现在这个城卫长的位子,说来还是多亏了这少年才轮到了自己的头上。见岩鑫同楚怀仁站在一起,城卫长立即就为难了起来。楚家近来与古氏家族生意上的往来是颇为密切,尤其是楚家代理了古氏家族在麒麟城的所有商务之后,更是算得上半个古氏家族的人。而这少年,自己是更得罪不起的,得罪他,就是得罪了古氏家族,若是有什么差池,这个城卫长的位置自己屁股还没坐热,怕就是又要换人了。
赵家虽然每年给麒麟行院的孝敬不少,但毕竟赵家连是麒麟行院的附庸关系都还说不上,说得不好听些便是连麒麟行院的狗他赵家都还没这个资格来当,只是一个趋利的巴结奉迎者而以。而眼前这位少年与古氏家族的关系还不用说出示那张黄金名贴,就是前任城卫长的下场,也已是把这说得很是清楚了。但是虽说如此,赵家的面子也不得不多少得顾及一些,毕竟尽量地不开罪于麒麟行院也是明哲保身的作法,何况这沙包眼可是黄金手套劫案的嫌犯。
即不能得罪古氏家族,更不能得罪麒麟行院,这王庭的通缉重犯也是不能不抓的。城卫长本以为这是个立功升官的好机会,但是现在的情形却让他左右为难,但却又要不露声色。
“楚家主,我们接到线报,据说是有王庭缉拿的嫌犯逃进了贵府之中,为了以防嫌犯危及贵府财产及人身安全,可否令我等进入贵府查看究竟,这也是我等职责所在,多有打扰冒犯之处,还先请楚家主多包含。”城卫长立即收敛了刚才来时气势汹汹的态度,把话说得如此婉转,无懈可击,令人不好拒之。
楚怀仁见城卫长话语间并无有与赵午沆瀣一气的意思,便说道:“大人,鄙府中并无王庭所缉拿的要犯,只有在府中作客的几位贵客。”
“大人,且莫受他哄瞒,我家下人亲眼所见那沙包眼被他请入府中。”赵午见城卫长竟是对楚怀仁如此客气,早就在一旁按捺不住了。
“赵午,我楚家与你赵家虽有不合,那也不过是生意上之事,怎么容得了你对我楚家如此构陷,还请大人明察秋毫,为好人证以清白。”楚怀仁立即针锋相对。
“大人!”
“大人!”
城卫长制止二人的争执,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岩鑫,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请楚家主把家人及那几位客人都请出来,请赵家下人辨认一番,若无疑犯,我自是会还你家公道。若是真有疑犯,我也只好依律行事了。”
“这……”
话已至此,楚怀仁已是再无退路了,他本想借故那几位客人不在府上,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赵家布置在自家周围的眼线立即就会把自己揭穿,反而陷于背动之中。若是自已此刻不予配合,怕这城卫长倒真会强行搜查,失掉面子是小,那沙包眼定是会被找出来,而自己却是绝不可能做出出卖恩人的忘恩负义的小人之举。正在楚怀仁为难之即,只听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我就是楚家的客人,大人可要找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