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午,你是欺人太甚,竟敢带领家丁到我楚家来闹事!”楚湘云见状跳出来喝斥赵午。
赵午一眼望见楚怀仁,也不去理会楚湘云,冷哼道:“楚家主,你养的好女儿,今天我是来找你楚家主讨个公道的。”话毕,身后几个家丁便抬出一人来,此人便是被楚湘云打倒的那个家丁,此时是面如死灰,嘴角还流着一丝血,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楚湘云大为不解,自己只不过情急之下的一脚,竟会是要人命的。岩鑫也在心中感叹,这楚湘云竟有如此深藏不露,只是一脚便把一个成年男子送到了死亡边缘。二人在诧异之间,却没有注意到赵午嘴角露出一的丝奸佞。
楚怀仁怒道:“赵午,楚府还容不得你放肆,你抬一个将死之人破门而入,究竟是意在何为!?与我家湘云又有何干?”
“哼哼,楚怀仁,你休想护短。你家楚湘云当街打伤我家仆人,众人所见,你楚家这回可是抵不得赖的,你身为一家之主,定要给我赵家一个说法!若你护短处事不公,就别怪我赵午不给你楚家留情面!”赵午毫不示弱,往身后使了个眼色,那些家丁一边附合着一边就要上前动手。
“住手!”
楚怀仁喝住赵家家丁,稳住心神,踱步到楚湘云身旁,低声问道:“云儿,这人是被你打的?”
楚湘云低下头道:“是的,爹爹,当时我也是出于情急之下,也是事出有因,我也没有想到……”
“罢了!”楚怀仁止住了楚湘云再说下去,他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无故在外招惹事非,由其是对方是赵家之人,定是赵家人先生事端,此事硬要辨个孰是孰非,也只会将事情闹大。而赵家身后的麒麟行院却是多让楚怀仁忌惮,楚山南身体渐好,楚家也刚才渡过难关,此时他不愿再因一些小事惹上赵家这门晦气,特别是与麒麟行院有关。而赵光斗因为与自己争夺那“赤烈蜥泪”白白损失了好几百万金币,赵家自是咽不下这口气,迟早是要来找楚家讨回来的,只不过不想这么快便被赵午寻到了一个由头。
如果能花点钱息事宁人最好不过,麒麟行院的人却是自己怎么也得罪不起的。不过即便是麒麟行院的人也不可能让自己低声下气,失了家主的体面,因而对赵午说道:“赵午,你说吧,想要多少钱!我楚家赔你!”
楚怀仁想,便是那家丁死了,也赔不了多少钱,即便赵家有意讹人,顶多也不过几万金币,他楚家几万金币现在也是能轻而易举拿出来的。
“哈哈哈!”赵午仰天大笑,“钱?你以为我赵家就缺你那几个钱吗?我赵家一年赚的钱,怕你楚怀仁十年也未必能赚得到!”的确,若这放到以前,楚怀仁是不敢想像的,而现在楚怀仁已和号称“五州第一商”的古家正式履行了合约,怕日后楚赵两家的情形,便是要反转过来了。
楚怀仁心中冷冷一哼,不动声色地说道:“那你想怎样?”
听楚怀仁这样一说,那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家丁张着嘴,似乎要想说什么。赵午俯下身,将耳朵贴在那家丁的嘴上,不时的点点头。楚湘云一看,便知赵午一行人在做戏,尽管楚家人都看得出来,但却也是无奈。
片刻之后,赵午站起身来:“冤有头,债有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家下人刚才已经跟我说清楚了,不能被楚湘云白打,要我亲自为他讨回一个公道,只要你楚湘云乖乖地受我一掌。若是受住了,那此事便一笔勾销,我赵午也不再追究;若是受不住,那只能是怪你自己修为不济,算是我赵午给你的一个教训!”
赵午此话说得甚是嚣张,原本赵午的修为就比楚湘云略高。自从得到尘铃儿的指点之后,修为也精进了不少,特别是当尘铃儿经尘月的允许传授了他一技叫“断风掌”的击技之后,赵午的修为更是与以前判若两人。修练这“断风掌”之时,需准备一口大水缸,向水缸之中注满水,再在水中放入小鱼小虾之类的活物。
修练这“断风掌”有三层境界,练至第一层境界:一掌击之,缸碎,水中之活物尽死;练至第二层境界:一掌击之,缸不碎,水中活物尽死;练至第三层境界:一掌击之,缸碎,缸中水凝成缸形而不散,水中活物尽死。
虽然这“断风掌”并不难修练,但却是需要大量的魄力做为基础。若是按照正常修练,以赵午的资质至少也要修练大半年才有可能初成第三层境界,但这样便是来不及参加一年一度的常年招生了。于是尘铃儿便私下拿了一些丹药给赵午服用,以助其修练,甚至这里面还有中品丹药。再加上这“断风掌”正好是克制楚山南的“斗牛冲”的,因而赵午竟是出乎意料的勤奋修习,竟然让他在很短的时候内便勉强达到了第三层境界。尘铃儿这样做,只管赵午能顺利通过常年招生,哪管那些丹药赵午服用后承不承受得了,会不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遗症。赵午有此一技,怕日后在魂源魄力上的修为也就不会有太多长进了。这些赵午自是不知情的。
赵午心中盘算着有在楚湘云身上试一试他学会的击技,而他的打算却激起了楚家人的众怒。
“你!”楚怀仁气愤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