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管家也无惧色,呵呵一笑:“楚山南公子因追打我家公子至我赵家府上,因二者互有拳脚,楚山南公子意外受伤。我家老爷很是过意不去,特命小人送了药材过来,以示探望。”这赵管家言语之中,连一点歉意都没有,反倒好像是说楚山南的伤是他自己不小心造成的,与赵家无关,赵家只是心存善念,过来看望。
楚怀仁见赵家此举,如此厚颜无耻,明里就是欺楚家无人,勃然大怒:“我却是听说是你家赵午欺辱我家湘云在先,我家山南为讨公道才前往你赵家,不想竟被你赵家伤成这样,如今生死未卜。你赵家怎么能颠倒是非!若我家山南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你家赵午抵命!”
赵管家呵呵一笑道:“呵呵,楚家主此话可就未免有失公允了。”
“嗯?”楚怀仁鼻息一动,怒视着赵管家。
“楚山南公子的确是在我赵府受的伤,这也不错。不过,确不是我赵家人所伤。”赵管家冷冷一笑。
楚怀仁听出赵管家话中有话,说道:“在你赵家,怎能不是你赵家之人所伤。即便不是你赵家人所伤,你赵家也脱不了干系。若如你所说非赵家人所伤,那究竟是什么人无故如此重伤我南儿,说!”话语间丝毫不客气。
“呵呵,不巧得很。楚山南公子来我赵家追打我家公子之时,正好有几位麒麟行院的尊贵客人在府上作客。见楚山南公子无故打伤我家公子,且打伤我家丁无数,在我赵家府内如此放肆撒野,不听劝阻,便出手阻止。那麒麟行院来的尊贵客人修为是何等的高深莫测,也只怪楚山南公子不知进退。人家本已退却了楚公子,可楚公子心中不服,发疯似的见谁就打谁。也是楚公子自己修为不如人,一不小心撞上了,便成如今这个模样。我家主人心存善念,才使得小人特意送药过来,慰问楚公子。”这赵管家也是能言善辩之辈,一件楚山南本无过错之事,却在他的口中变成了尽是楚山南之错,而且听起来,不知详情者还真会以为是如他所说,反而会转为同情赵家。
楚怀仁当然听得出赵家是在用麒麟行院来压自己。那赵光斗的确和麒麟行院素来交好,所以才有得赵家今天的财势,这也是整个麒麟城所知晓的事情。赵家此时会有麒麟行院的尊贵客人拜访,这听起来却颇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听赵管家所说,多半不敢随便把这种事情嫁祸给麒麟行院,他赵光斗也没那个胆。可见,楚山南是被麒麟行院的人所伤一事多半是属实的。在麒麟行院这样庞大的存在面前,自己楚家显得是多么的渺小和无奈。楚怀仁心中也是无奈,垂下了头对赵管家说道:
“滚……滚!”
“那小人就此告辞!”赵管家放下药,冷哼一声便走了出去。
这时,有家仆急匆匆前来禀告:“老爷,大夫让您赶快去一趟!”
楚怀仁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赶到楚山南的厢房。
“大夫,我家南儿伤势如何?”楚怀仁急忙问道。
“唉!公子的伤势很重啊!公子的手上的伤倒不重,关键是胸膛这伤口颇深,若这伤口是一般刀剑所伤,以公子的身体和老夫的医术,那都不防,或那伤又若是被完全的土属性的魂源所伤,老夫还是能将其医治的。可是蹊跷的是,公子的伤口和体内的淤血之中都残留着一丝木属性的魂源之力,那木属性的魂力正好是克制公子土属性的,本来我也是能配出能治疗这伤的此种药方,不过却少了一味药引,这便使老夫无能为力了。”大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是什么药引,我必去寻来!”楚怀仁说道。
“唉!”大夫又叹了一口气,“只怕有些难啊!”
“大夫尽管说来!”
大夫沉思片刻,这才说道:“此种药引本身就是一味十分难得的药材,叫‘赤烈蜥泪’,此物产于烈焰荒漠上一种叫赤烈蜥的巨型中级魔兽,是交配之时雌赤烈蜥眼中的眼泪。而这赤烈蜥是三年才得以繁殖一次,而每次采集此泪都会同时面临一雄一雌两只赤烈蜥,且此泪只有在赤烈蜥活着时采集才有治疗外伤和体内淤血的神奇功效,十分难求。”
“什么?中级魔兽?三年才有一次机会,而且要活的,还得同时面对两只?”一旁的楚湘云被惊得有些语无论次。
而楚怀仁也不过只是一个命魂境以下的修行者,或者可以说他自从经商以来,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修魂炼魄了,再加上自己本身在这方面资质平庸,要想去捕获这赤烈蜥,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不可能的,若是花钱请强者前住,一来不知道此时是不是那赤烈蜥交配繁殖之时;二来所请的强者是否能在楚山南伤情恶化之前将那“赤烈蜥泪”顺利取回。
“这赤烈蜥泪何处能买得到?”楚怀仁放弃了去捕获赤烈蜥的想法。
“老夫听说这次‘有来有去’的拍卖会会有这‘赤烈蜥泪’拍卖,老夫原本想去竞拍的,正好,我就让给你去吧!”大夫说道。
楚怀仁喜出望外。
大夫又说道:“楚家主此去可得抓紧时间啊,公子可能也就只能支持这三五天时间了,你要早去早回。再就是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