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烈蜥泪!”云巧惊讶的叫了一声。
“嘘!”岩鑫忙止住云巧。
“嘘!”云巧也自觉有些失态,也学着岩鑫,点了点头,止住自己。
“你是说,你朋友也送了一瓶赤烈蜥泪给你?”云巧悄声说道。
“喏!”岩鑫已是从纳纹中划出了那瓶赤烈蜥泪,递给了云巧。云巧接过打开一闻,“好臭!”幸好会场上已经弥漫着那赤烈蜥泪的臭味,这才没引得其他人注意。
“不过好像还剩不到半瓶了!”云巧确认的确是和台上一模一样的赤烈蜥泪后,扔还给了岩鑫,她实在是讨厌那臭味。
岩鑫这才想起自己那时为了捉弄月瑶,却是浪费了不少这赤烈蜥泪。此时,只听得台上黑衣拍卖师叫了一声:“十五万五千金币,还有加价的没有?”
“啊!十五万五千金币!”岩鑫一听立即后悔不已,想不到自己当初为了捉弄月瑶,竟是浪费掉了六万多金币,而且现在还有上涨加价的趋势。“那古家真是大手笔啊,一瓶在黑市价值十五万五千金币的赤烈蜥泪,随手就送于了人,看来真是财大气粗,不知道他给我的那张名贴能不能像储金卡那般有用。”
岩鑫刚想把那张名贴拿出来与手上的储金卡相比较,只听得身旁有人起身喊了一声:“十六万金币!”
岩鑫收住心思,诧异的看着旁边这人。此人是一中年男子,穿一件暗红色长衫,虽不是十分华贵,但也显得干净,颇具气质。看来也非一般人家。
“十六万金币,十六万金币还有人要么?”黑衣拍卖师喊道。
“十六万金币一次……”
“十六万金币两次……”
“十六万金币……”
“十七万金币!”距离那位中年男子不远之处有一个衣饰华丽的胖子在关键时刻举起号码喊道。
中年男子不料竟有人在最后关头报价超过了自己,立即寻声望去。当一眼便瞧见那胖子之后,不禁满眼怒火。想也没想,扭头喊了一声“十八万金币!”
黑衣拍卖师听到这么快就有人出“十八万金币”,凭他多年的拍卖经验,知道这是有人互相铆上了,心中不由大喜,高声喊道:“十八万金币,十八万金币了,还有人出价没有?还有人出价没有?”过了片刻,那胖子并没有再叫价,黑衣拍卖师喊道:“十八万金币一次……”
“十八万金币两次……”
“十八万……”
“十八万五千金币!”又是在落锤之前,那个胖子又往上加了“五千金币!”
那中年人顿时怒不可遏,不等黑衣拍卖师喊出“十八万五千金币”便直接又往上加了“五千金币”,
“十九万金币!”
“十九万金币,十九万金币了,还有人出价没有?还有人出价没有?”
“十九万金币一次……”
“十九万金币两次……”
中年人死死的盯着那胖子,不知道那胖子会不会再报出高于自己的价格来。但事与愿违,胖子果然是喃喃的报出:“十九万五千金币!”
那中年男子闻言“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那胖子骂道:“赵光斗!你究竟想怎么样?”
那胖子瞧也没瞧那中年人,冷冷地说道:“怎么,拍卖场有这个规矩不能比别人出的价高么?”
“你!”中年人一时口拙,竟也说不出话来,只好一屁股坐了回去。
“爹爹,那赵胖子是故意和我们捣乱,想让我们救不了哥哥,你可一定要拍下那赤烈蜥泪啊。医师说了,只有那赤烈蜥泪才能保住哥哥的性命啊!”中年人身旁的一个女孩子,几乎是以哭声道。
“十九万五千金币第一次……”
“十九万五千金币第二次……”
中年人仿佛有难言之隐,长叹一声,摇摇头喊道:“二十万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