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项链不见了!”
云巧摸着自己的脖子,发现早上出来时,自己用那颗石猫眼做成的项链不翼而飞。
“该死的,一定是被小偷扒去了,哪个天杀的竟敢在姑奶奶脖子上偷东西,这还了得!”云巧发疯似的叫嚷起来。岩鑫也没想到云巧会为那条用石猫眼手工制作的项链而大发雷霆。岩鑫哪里知道,在云巧的心中,那串猫眼项链可是和岩鑫的那一串是一对儿的,那还能丢得!
岩鑫见云巧那样着急,本想将自己手中的那条猫眼配饰给她,可是一转眼竟不见了人影,只是远远听到云巧叫骂声在人群中忽隐忽现。显然她是去这台下的人群中寻找那偷她项链的小偷去了。无奈,岩鑫也只好在原地等她,好过他去寻人时,云巧折返回来却找不到自己,也免得走散。
赌宝台上,胖子很不情愿的交出了自己那颗低级魔兽魂精。瘦子手掐着那颗魔兽魂精,是洋洋得意,喜形于色。胖子知道自己是招了道,没办法,也不想再在那赌宝台上现眼,手一挥,转身便下台离去了。瘦子收起那魔兽魂精,将一个袋子交给了约赌司仪,又用储金卡在司仪的储金卡上一划,说了几句什么,便离去了。岩鑫正在为瘦子的举动纳闷儿,便听到有人说道:
“这瘦子真狡猾,竟然花了一千个金币交给拍卖场替他寄存了所有的东西,要不然,老子也得去找这小子赌上一把!”
只听那说话之人身旁一人说道:“得了吧,就凭你!他这一手就是怕有人去找他约赌,特别是怕刚才那胖子找他报复,反约过去。所以宁可花一千金币寄存了,也要断了别人找他约赌的念头不。要知道,你若要去约赌,那约赌的方式可是要人家提出的!到时候只怕你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不能像他那样,也把约赌方式的决定权诓到我手里啊!”
“嘿嘿,你看人家那样子就是擅用此计的老手,你去,人家还上得了你的当!”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抬着杠,岩鑫也终于从二人口中明白了刚才那瘦子的举动原来是为了断了别人去向他约赌的念头。想到这寄存一下东西就要花一千个金币,这“有来有去”果然不愧是黑市。
“贼人,给姑奶奶站住!”是云巧的声音。
岩鑫随声音望去,只见云巧追着一青衣男子窜上了赌宝台。那人跟到约赌司仪面前便停了下来,在食指之上转着一物。岩鑫定睛看去,那正是云巧丢失的猫眼项链。
云巧一步跨上来,朝着那青衣男子一摊手,说道:“你这小偷,把姑奶奶的项链还我。”
青衣男子将那项链在指上一绕,抓在手中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这小丫头,怎么当众含血喷人,这项链可是我相好的送给我的!”
云巧听他这么一说,立即气得一脸通红,上前便要去抢。青衣男子竟是轻轻一闪身,便躲到了约赌司仪身后,对司仪说道:“司仪大人,你可得给小的作个主,这丫头片子看上我这宝贝,竟是要诬赖我偷了她的项链,你可要主持公道。”
“你这个无赖,明明是你偷了我的项链,竟还恶人先告状。今天你不还我项链,休想离开!”云巧情急之下,放出狠话。
青衣男子在司仪身后玩弄着那条项链,听云巧放出狠话,嘴角一翘,冷笑着说道:“怎么,你还想动武不成?”说完眼中寒光一闪,尽是充满了杀意,云巧身上不由的一激,竟是后退了一步。
“你们俩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你们让我信谁的话,你们可曾有人证。”司仪说道。
“我可以作证那条项链是这位姑娘的?”岩鑫在台下喊了一声,便飞身登上了赌宝台。
“你是谁,和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司仪朗声问道。
“我……我……”岩鑫没想到司仪会这样问话,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回答,连忙对着司仪抱拳一礼,这才正声回答:“我只是‘朋来’客店的一位住客,之前我曾看到这位姑娘佩戴过这条项链。”
“呵呵,这丫头片子就是‘朋来’客店的掌柜的,你自然是维着她说话,好让他减免你的房钱吧!”青衣男子冷笑着说道,“要人证,我也有!”说完,往那赌宝台下使了一个眼色,立即便跳上来一位与他衣着相同的青衣男子,那男子说道:“我也能证明这条项链不是这丫头的,而是他的。”刚才上来的那位青衣男子指了指同伴。
“你!”云巧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竟是要破口大骂,撒起泼来。
司仪连忙止住云巧说道:“‘有来有去’的规矩,只要是没有当场抓住偷窃之人,又不能完全证明东西是你的之时,东西在谁之手就规谁的。”
岩鑫一听,马上就急了起来:“这是哪门子规矩!?”
云巧拉了拉岩鑫的衣角轻声说道:“‘有来有去’是有这样的规矩!”
“黑市果然就是黑市!”岩鑫心里嘀咕着。
“不过,失主可以向疑似自已遗失物的现有物主提出赌宝之约,但与一般赌约不同的是,现有物主可以决定是否应约,现有物主也可以指定对方用于约赌之物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