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灵玉珠的岩鑫:这小家伙身体中究竟隐藏着何种神奇,竟能伴生出如此灵玉来。看来只有通过最后的测试,才能知道这小家伙的属性特质了。
此刻,只听岩玄寿立于主台之上,声如洪钟:“祭司,可以宣布结果了!”
被岩玄寿这么一喝,祭司才如梦方醒,向紫光壁走了两步,见那黑色灵玉珠仍悬浮在紫光壁的中心,此时第三柱香早已燃过。便举起右手,那紫光壁便消失在了祭地坛上的五星纹箓之中,从祭地坛中心升起一玉柱,玉柱上有一紫檀木盒。
祭司抓住悬浮在空中的黑色灵玉珠,放入那紫檀木盒,托于手中,然后当场宣布:“凡被抛出紫光壁,悬于玉柱之上的灵玉,皆为通过的合格灵玉,仅有此枚黑色灵玉仍需返回灵玉塔再置三年……”
眼看着岩鑫的黑色灵玉珠将被重返灵玉塔,再置三年。岩拓也是颇感无奈,若是这灵玉珠真是血气太重,岩鑫也是佩戴不得的。即便是岩鑫肉体勉强能承受得住,强行佩戴此灵玉珠,怕对岩鑫日后的魂源魄力修为也是极为不利的。
而且岩鑫的伴生灵玉珠本就生得奇异,是福是祸还尚不知晓,加之族人早就把这伴生灵玉珠视为邪异之物。从昨日夜入灵玉塔盗取灵玉的情况看,岩鑫的伴生灵玉珠这十多年间一直就被结界所困,是直到今日才已得脱。看来,族人是巴不得永世囚住岩鑫的伴生灵玉珠。
岩拓心中也甚是不甘,看着岩鑫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那将被重新封存起来的伴生灵玉,心中急切的寻思着有什么办法能扭转这一切。
突然,岩拓把目光落在了那支早已燃完的香柱之上,脑中灵光乍现。
岩拓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大喝一声:“慢着!”
然后向祭司抱拳一礼,问道:“请问祭司大人,所有合格之灵玉,可都是在第三柱香燃完之前,通过的紫光壁?”
“这……”祭司这才回过神来,他当时被那众玉袭珠的情形给惊住了,的确是忘记看那第三柱香是什么时候燃完的,被岩拓这样一问,竟一时答不上来。
“若是这些灵玉是在第三柱香燃完之前通过的紫光壁,那才是能算得上合格了。”岩拓道。
的确,祭司在进行第二祭之前就合格条件是这么说的,若那最后十几块伴生灵玉是在香柱燃完之后才被射出来的话,那按照之前宣布的规则,就不能算合格。祭司此时也觉无奈,回头望向主台之上,希望族中高位之人能给他一个指示,以解其困。
岩玄寿心里自然是明白得很,这岩拓此举只不过是想为岩鑫挽回这一局,但也不无道理,若真是那十几块灵玉不能被玉主所佩带,那自然也是要重回灵玉塔的。但这些灵玉却是都被撞出了紫光壁,通过了紫光壁,即使是之前血气浓重,经过最后那一击,怕也不会再残留多少了,否则也不可能顺利穿过紫光壁。而那第三柱香是否燃完,却是成为一个明正言顺的借口了。
这时的岩玄寿也不好说什么,其实他也没有去留意那第三柱香,那是祭司该做的事。但他身在这个位置之上,此刻也不能不管。
岩玄寿低头问道:“四位长老,可有主张?”
其他三位长老摇摇头,均没留意那第三柱香,而只有三长老留意了。他身为灵玉塔的镇守长老,自然对此关心有嘉。
三长老回身向岩玄寿行了一礼,正声说道:“那十几块灵玉飞出时,第三柱香已燃完多时了!但那十几块灵玉能破壁而出,想必是血气已消,能为玉主所佩!”三长老说到这里便止住了,他并未继续说下去,也没提那黑色灵玉珠,看来是把最终的决定权又交给了岩玄寿。
岩玄寿听闻道:“既然这样,那就都判这些灵玉暂且合格吧,若有灵玉日后出现危及玉主的情况,那此灵玉将会重被收入灵玉塔,封存至血气消失为止;或是此间灵玉对玉主日后修行有所误,玉主一概自行负责,各位可有异议?!”
岩玄寿此番话,谁人还会有异议,自然是全部通过。其实岩玄寿说此话用意有三:其一,是不想那十几块灵玉和岩鑫的黑色灵玉珠一块再被封入灵玉塔,成为那黑色灵玉珠的垫背;其二,弦外之音是要岩鑫自行承受以后那黑色灵玉珠在修行中可能带来的不利之处;其三,也是为了安抚他这第七子岩拓,他自知这岩拓性子刚烈,倔强。若不是当年为那事,他也不会带走岩鑫,而这一走就是十几年。
岩拓见大功告成,欣慰的坐了下去,岩鑫也是满脸欣喜之色。那祭司同样是深深松了一口气。
岩鑫自然是满心欢喜,虽然是有些波折,但毕竟最终还是通过了。而且,他也看到了自己的伴生灵玉所展现出来的与其他灵玉的不同。
为此,岩鑫倒并没有去在意他那颗黑色伴生灵玉珠将来会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是为那伴生灵玉珠在祭地坛上众玉袭珠的一幕兴奋不已。这黑色伴生灵玉珠虽然颇为奇异,但毕竟和岩鑫有魂魄与气血之间的感应,是优是劣,岩鑫心中也是豁然。
坛下众人各是表情不同,那黄衫女子望见岩拓,先是一惊,随后却是一脸的异样,显然,她也是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