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你就会说这句,‘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哼,不管,反正我一定会让你改变主意的!”秦可可在心里偷偷发誓,转眼见七杀手里的短剑,遂好奇问,“你来铁铺就是为着这短剑啊?”
“是。”淡淡扫了眼短剑,对上秦可可晶晶发亮的眼,七杀颇为无不解,“怎么?有问题?”
“没,只是好奇,你居然也会用剑,还是短剑,对了,你这短剑哪里来的?做工很精细,而且还是非常稀有的乌铁所制,削铁如泥,难得一见的宝剑啊!”秦可可对剑和刀有一定的了解,对于传说中的乌铁也是非常好奇的,今日见七杀身上居然有一把乌铁打造的短剑,难免会觉得新奇。
“还有,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能用得起这么珍奇宝贵的短剑?”
秦可可猜想七杀的身份应该不低,可能是哪个跟秦氏一样的隐世大家族出来的子弟,而且应该还是非常有地位受到爱戴尊敬的家族子弟,不然怎么可能用得起如此珍贵的武器?就是身为秦老的亲孙女,她秦可可也未必能够得到如此珍贵的武器。
“与你无关。”
七杀记得,血龙的记忆里,这把乌铁打造的短剑对血龙非常重要,血龙几乎是随身携带,但血龙却未曾使用过,想来对血龙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至于这把乌铁短剑从何而来,血龙的记忆里中却毫无线索。
七杀以为,肯定是送这把乌铁短剑给血龙的那个人,将血龙关于乌铁短剑的所有记忆都给消除了,所以血龙才会没有印象,只知道这把乌铁短剑非常重要,要用性命去守护——这是乌铁短剑留给血龙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意识,所以血龙一直贴着守护着乌铁短剑。
想是将来有一天,一定能够恢复那被消除的记忆,记起一切,甚至再遇到那个赠剑之人,七杀心里是这么认为的,而血龙的意识也是这种想法,遂七杀继承了血龙的意识,对这把乌铁短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他也会代替血龙,继续守护这把乌铁短剑,一直到记忆恢复那天。
“又是这句!”秦可可嘟着嘴一脸不悦,恋恋不舍看了看乌铁短剑,又看了看一脸煞气的七杀,半晌才嗫嚅着开口,“算了,是你自己的私事,你不说就不说,我不问总可以了吧?”
“你很识相。”七杀不吝啬地夸奖秦可可。
秦可可扁嘴,“做人就要知分寸,懂进退,适当的时候做适当的让步,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这是老爷子教我的,我记得,不必你提醒。”
虽然很多时候她确实做的有些过火,有些幼稚,但那都是因为这数万载来的漫长等待与无边寂寞造成的,她年龄虽然不小,但她的心性还是如孩子般纯洁单纯,她有时候会做些无厘头的事,那也是情难自禁,这怨不得她。
秦可可一直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所以对于七杀的冷言冷语与不良态底,她是一点也不介意,无论七杀怎么说怎么做她都能够接受,秦可可的接受能力非常强悍的,她自己非常清楚这个。
“好了,我不问你乌铁短剑还有你的身份的事了,你既然去了铁铺把事办妥了,那我们先回客栈吧。”
“你不回去?”七杀可没忘记秦可可之前答应秦老要回秦府去住上三两个月的,这丫头该不是前秒答应,下秒就想反悔吧?
“回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回去了?”秦可可又白了七杀一眼,讷讷道,“但也得先回客栈把东西收拾了,跟小二说一声,退了房再回秦府啊,不然你想让我没交没待又空手回去啊?别说爷爷会生我的气,就是我也没那个脸这么做啊,很丢人的。”
“是么?”七杀嘴角抽了抽,这秦可可办事什么时候这么正经有分寸了?
“当然!好了,我们先去客栈吧!”秦可可说完便拉着七杀往客栈的方向奔去。
回了客栈,秦可可把自己关房里,说是要去收拾东西,七杀看了眼突然关紧的门扉,听着里边乒乒乓乓的声响,心底一丝疑惑闪过,犹豫了会儿,走上前轻轻敲门。
“进来。”正趴在床底下的秦可可扭头,看到七杀,很是惊愕,“怎么是你?有事?”
“你在干吗?”推门走进去,七杀疑惑地看着地上的大包小包,又看着趴在床底下屁股对着自己扭头看自己的秦可可,这丫头行礼居然这么多?
“要回去了,得把这里全部的身家搬回去,我正在收拾啊。”秦可可说完指着被大包小包杂物堆满的桌子旁一张满是灰尘的椅子道,“那里擦擦,你坐会儿,等我把床底下的东西弄出来先。”
说完扭头继续去拉床底下的东西。
“你先忙,等一下我再来找你。”受不了房内的乌烟瘴气,七杀拂手快步走了出去。
“呼!”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七杀顺脚将秦可可的门扉勾上,隔开那满房狼籍,心道:秦可可到底是在搞的什么飞机?不就是住客栈,何必搞得像搬家一样?还有,秦老不是有在城东给她购置了一宅院,她之前不是说过她把身家什么的全搁那里,那客房里的那堆又是什么?
七杀突然间好奇起来,这秦可可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