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早!您的早点,请慢用。”小二端了早点送到七杀房内。
“隔壁那位姑娘现在如何?”七杀随口问道,自三天前他与秦可可切磋一番他说她是阴阳人之后,秦可可便再没出现在七杀的视线过,而隔壁的房门也未曾开过,这让七杀怀疑自己那个阴阳人称呼是不是说到她伤心处,她躲起来独自伤心去了。
“客官是说秦可可姑娘?”小二不解问。
“嗯,她现在怎么样了?”原来她叫秦可可,不错的名字。
“可可姑娘三天没出小店,想是正在睡回笼觉,客官如果有事找可可姑娘,可以再过两天去敲门,可可姑娘的回笼觉一般是五天。”
“睡了三天?”七杀嘴角抽搐,“不吃不喝长睡了三天?”
“是的,客官。”小二点头,又道,“客官一定觉得很惊讶吧?其实客官不必惊讶,这淮阳城里的人都知道秦可可姑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睡回笼觉,不吃不喝长达五天的回笼觉,这期间,无论发生什么事,可可姑娘都不会醒,所以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可可姑娘基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听小二这么说,七杀囧了,都死床上睡觉了还怎么出门?不过那秦可可的这习惯还真是奇怪,居然睡五天的回笼觉,还是雷打不动的那种,难道她就不怕在这五天里,有仇家寻上门砍了她?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遣了小二,草草吃了早点,七杀来到隔壁,抬手正要敲门,但想到小二所说遂又放下手,脚一抬,轻轻踹开房门,看了看四周,没人,闪身进入房内,脚轻轻一勾,门被拢上,扫了眼房内,看到床榻上那团被棉被覆盖的耸起,七杀几步走了过去。
“秦可可。”站在床沿,低低唤了声,七杀皱眉看着床榻上睡姿令人不敢恭维的秦可可。
“唔?是你?找我做什么?”七杀只是一声低唤,不想竟唤醒了秦可可,在七杀诧异的注视下,秦可可踢了被子,从床上坐起,伸伸懒懒打打哈欠,迷蒙的眼茫然看着七杀,“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几天了?”
“三天,现在是早上。”
看来那小二说的也不全然是真的,什么雷打不动、什么非得睡上五天的回笼觉,都是浮云,不过看眼前这个还是一脸迷蒙的秦可可,七杀知道她一定还没有从睡梦中回过神来,现在她还处于精神迷糊状态。
“唔,三天了?那我再睡两天,你别打扰我。”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倒头蒙被子继续睡。
七杀:“......”
既然她还想再睡两天,那两天之后再来也不迟,七杀转身飘然离去。
两天之后,七杀再次出现在秦可可房内,做着跟两天前一样的事——站在床沿皱眉低唤,“秦可可。”
“五天了?”秦可可听到唤声,一下子踢开被子弹跳而起。
“五天了。”
“真快!”直接无视床沿的七杀,秦可可跳下床着衣穿鞋,绾发梳妆,待将自己收拾妥当又急急奔至门旁,正要打开门,又突然顿住脚,似是想到什么,蓦地回头,两眼瞪大不可思议瞪七杀,“你怎么在我房里??”
“......”敢情他是透明的?“是我叫你起床的。”
“你你你,你叫我起床的?”秦可可眼珠子瞪得更大,简直就要掉出来般。
“两天前,也是我叫你起床的。”七杀又扔了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
“我的神啊!”秦可可捂脸崩溃了。
不过她也不是扭捏之人,只一会儿又恢复正常,皱眉看七杀,“你难道不知道随便进入女子闺房是非常不礼貌的一件事?”
“这里是客栈的上房。”不是你的闺房。
“......你看了本姑娘的睡颜,辱了本姑娘的清誉。”
“你有穿衣服,也有盖被子。”言下之意是该看的他没兴趣看,不该看的他没有看到。
“......算了,你找我到底什么事?”秦可可眉头拧得死紧,想起老爷子说的姑娘家的矜持,又想到七杀所说,前后联系起来,虽然觉得不妥但七杀说的确是事实,是自己小心眼,她的清白还在。
“你所说的老爷子是谁?”七杀沉吟了会儿低声问。
“老爷子就是,你问这个干吗?”秦可可一脸警惕。
“只是随口问问。”
“是么?”秦可可眯起眼一脸防备仔细察看七杀的神色,在观察了半晌之后见他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方松口,“老爷子就是老爷子,淮阳城秦家的当家家主,也是我的亲爷爷,你难道从来没听说过淮阳秦老的事?”
“没有,我是外地来的。”淮阳秦老?应该是在秦氏人中地位不高,否则血龙不会不知道。
“哦,那倒说得通。”秦可可点头,这才忆起自己跟踪眼前男子之时,男子确实是一个人从城外进来的,不过淮城周围是荒山野岭,秦可可实在怀疑眼前男子是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应该知道淮阳城附近没有城镇吧?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