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的意思了。
“哼哼,小样,老娘救出你后,一定要你跪在老娘面前抱着老娘大腿对老娘感恩戴德!”宝笑心里笑得猥琐,小心翼翼进了宅院来到烛火闪烁的房前,环顾四周,除了黑还是黑,并没有半个鬼影子,心里偷笑两声便推门而去。
“北甚小弟,姐姐我来救——啊!变态啊!”破门而进的宝笑,瞪圆着眼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赤裸着上身的男子。
“你发什么疯!”刚洗过澡套上中裤的北甚先是一愣,随即抓过长袍披在身上,怒吼。
“咳,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捂了涨红的脸,宝笑急急退出,左脚刚退出门槛——咦,不对啊,她带了面具,捂什么脸啊?想到此,宝笑连忙把手放下,又折回,非常淡定而且疑惑地看着北甚,“你不是被抓起来,等着老娘来解救吗?”
怎么还有闲情逸致洗澡?而且,看这屋内的布置,怎么看怎么不像被抓起来的“囚犯”啊!
“等你解救?”穿好长袍,北甚皱眉,怒气未消的脸青筋拔起,“老子日子逍遥得紧,要你解救个屁啊!”这个该死的女人,把自己看光了不说,现在居然还说这种污辱他能力的话?别以为他北甚脾气好就可以任她欺辱!
“我北甚跟七,阿七不一样,我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言下之下就是七杀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宝笑满脸黑线,暗暗为这家伙擦汗,哥们儿,你要是知道你说的当事者就在外面候着,你会不会后悔说出这句话?
“我没说你是软柿子,别激动。”用同情万分的眼眼光瞅着北甚,又朝门口使了个眼色,宝笑神色古怪道,“就算你真的是软柿子也没什么大不了,有阿七罩你,走哪你畅快到哪。”
“你!你这个疯女人,胡说八道什么!”气死他了,北甚从来没有如此气愤过,这个疯女人一定是故意找他霉气!丰水城找他出头,被苍百松打成重伤,武士堂找那样东西,被箭射中,来秦城又被扣留,自上遇上她之后,他北甚就一直倒霉!
这个该死的女人,北甚真想掐死她!如果不是七杀那家伙忤在那里,她早说下十八层地狱了!咦——不对,这个疯女人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还有,她为什么知道自己被扣留在这里的事?难道是?
想到此,北甚不由得警惕环顾四周,果然搜寻到微弱的气息,不由得眉头紧锁,狠狠瞪宝笑,“是他带你来的?”
“呃,是啊。”宝笑摘了面具,手指着宅外某一处讪笑道,“阿七就在那里候着,把风。”
“把风?”北甚嘴角抽了抽,堂堂,咳,居然守在外边把风?拿眼怀疑地瞅着宝笑,“你是不是没听明白他说什么,自作主张进来的?”
“呃?阿七有跟我说你被扣留在这里,然后今晚我们行动,我来救你啊。”宝笑抓抓脑袋,突然想起刚才阿七好像什么指示都没下耶!想到此,不由得挑眉,“那你的意思是?”
“就知道是你这个疯女人自以为是、自作主张、自作多情。”抛一记卫生眼给某个呆掉的女人,北甚撩袍坐到太师椅上,端着茶有滋有味品着。
宝笑眉头拧了又拧,眼珠子转了又转,犹豫过许久后蹭到北甚身边,扯过他手上茶杯重重搁桌上,狠狠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茶?”
“三更半夜,难道不能品茶?”挑眉,狭长的眼扫过宝笑,视线落在桌上烟气袅袅的茶上。
“能,当然能!但是要品也得等着我把你救出去再品,好了,快走吧,不然等一下来人了我们就走不了了。”宝笑拉了北甚就往外跑。
北甚甩开她的手,“这是我的宅子,我为何要跑?”
“啊?”宝笑懵了,半晌才明白过来,瞪大眼张大嘴,“你说这是你的宅子?”
“没错。”北甚微笑着点头。
“那你不是被关在这里,而是住在这里?”宝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宾果,猜对了。”北甚捏捏某人的脸,笑得好不虚伪。
“那今晚阿七说的救,咳,找你是来你宅子找你?”好像阿七根本没说过救他,而是说找他吧?宝笑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得仰天泪流满面:阿七啊阿七,你真是害人不浅啊!
“喔?你说今晚来找我?”北甚颇感意外地挑眉,视线越过某人落在门外轻轻飘来的黑影身上,“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自己要救你。”七杀冷眼看着眼神哀怨的某人。
宝笑这才发现,原来七杀根本就没有蒙面,也就是说,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疯子在表演罢了,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但是,用恨不得冲上去一口吞了他的狠辣眼神,宝笑死死瞪着七杀,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想到自己那双单纯美丽的眼睛看到了某人不干不净的身子,宝笑连想挖自己眼珠子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