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枯树遮盖住的枯井井底,撬开铺在井底的石层有一条隐蔽的通道,通道一直往下是秘密的地下室,两道黑影走在通往地下室的台阶上,其中走在前头的黑影询问身后的黑影,“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消息昨夜已传出去,有收到消息的今天一定会去张府验证事情真假。”
“嗯,很好,林宝笑是整个计划的关键,但昨夜却突然消失,你派出去的人找到她没有?”
“这个,”黑影犹豫了下摇头,“因为不知道失踪的确切时间,现场也没有留下线索,所以现在还没找到。”
“废物!区区一个女人居然都找不到!”黑影停下一掌将身后黑影拍飞,“限你今天之内把林宝笑找出来,否则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是。”吐掉嘴里腥臭的血水,黑影从地上爬起来。
“现在给我滚进去把里边的女人带出来。”走在前边的黑影在一石门前停下,扭头瞪着身后一步步艰难跟上来的黑影,眼神阴狠至极。
“是。”黑影艰难走上前,在石门打开的瞬间被身旁的黑影一脚踢了进去摔倒在地,黑影艰难地站起来向漆黑的里室走去,站在石门之外的黑影往后倒退了几步,摸出火折子扔进去——
“接着,速度给我快点!”
“是。”摸黑前进的黑影腾出一只手通过感官抓住向他的方向飞来的火折子点亮,黑暗的地下室瞬间被照亮少许,黑影靠着潮湿的墙壁继续前进。
火折子的照亮下,可以大概看到拿着火折子的黑影面部轮廓,男人的脸,五官平平,鼻子上刻有五角星的金纹,“咳咳!”几声轻咳,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拿火折子的手抖了下,火星溅到手背上弹跳到地上,“哧!”一声没入潮湿的土地。
身后传来不耐的催喊,“到了没有?速度给我放快点!别浪费我的时间!”
“是,咳咳。”男人紧贴着墙壁继续前进,尽管墙上潮湿粘嗒嗒的触感、腐霉味让他难受至极。
从石门进来一直往里边走一百八十七步,男人停下脚,松开紧紧攀住墙壁的手,俯身将火折子凑近地面,找到五角星的金纹后将火折子贴近,五角星金纹周围潮湿的地方立刻浮出淡淡的金纹,金纹围成半米来宽的方形,男人拿着火折子绕着方形金纹纹线照了个遍后退到一米之外的地方,眼一瞬不瞬盯着那方形金纹。
“哧——哧——”方形纹线发出奇怪的声音,在男子的注视下渐渐脱离地面浮到两米高的地方固定,随之地面纹线圈起的地方升腾起乳白色的光晕,一直延伸到两米高的地方与纹线吻合,形成方形的光晕阵,光晕阵有四面,男人走近其中一面,手轻轻一推,那光晕竟似门般被推开。
男子走进光晕阵中,周围的景物瞬间转变,视野所及是空旷的山谷,长满嫩草的泥黄土地,淙淙流水以及傍依着苍天古树而立的茅屋,“吱呀”身后的光晕被拉上,在空气中形成一道乳白色的墙,男子丢掉手中不知何时已灭掉的火折子,往古树下的茅屋走去。
茅屋上了锁,从身上摸出钥匙打开锁,男子推门进去,走到桌子旁,解开被绑在椅子上女子身上的绳索,在女子瞪视下取了桌上的锁链套在女子手上、脚上,又拔掉塞在女子嘴里的破布,取了新的白布塞进女子嘴里,不顾女子的挣扎拖着女子往外走。
“吱呀——”拉开光晕门将女子推进去,男子紧随其后,其间女子拼命地挣扎往后退,不愿继续往前,对男子是又打又踢又踹的,男子恍若未闻只顾推着女子往前走。
出了光晕阵,回到潮湿的地下通道,女子被男子推着摔倒在石门另一边,刚要从地上爬起来逃走便对上一双阴鷙的眼,女子满脸惊恐还未来得及后退一麻布袋便罩上头顶——
“呜呜!呜呜!”女子在麻袋里挣扎了几下感觉颈上一痛便晕死过去。
“把她带到张府去。”黑影将麻袋扎紧看向石门一侧的男子。
“是。”男子扛上女子跟在黑影身后下了台阶。
张府张二少的院子
“这几天你上哪去了?怎么都不见人影?我找——哎,你怎么浑身是伤?”张二少一脸焦急地迎上自新婚夜后便失踪几天又突然出现的妻子柳蓓蓓,在看到她浑身是伤时吓了一跳。
“嗯,娘家出了点事,爹爹叫我过去,路上遇到劫匪。”柳蓓蓓靠在张二少身上任由他扶着自己,虚弱地说着这几天来的经历,“那劫匪想要欺辱我,送我去的车夫为了保护我跟那劫匪英勇地战斗,我就先逃了出来,一路跌跌撞撞才回到张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我真的很害怕......”说着说着柳蓓蓓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靠在张二少怀里的身子抖得厉害。
张二少听完,眉头皱得死紧,虽然奇怪柳蓓蓓为什么会挑新婚第二天就回娘家,但听到她所说便也信了,遂安慰道,“回来了,没事就好,不要怕了,我在这里,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不哭了,嗯?”
“嗯,我当时是真的很怕,都不知道那车夫现在怎么样了,我当时摔倒的时候因为担心那车夫就回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