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益!林益!林益,你给老夫出来,出来!把事情说清楚了先!”张三天一早便收到昨日林家去退订酒席的小道消息,气得饭都不吃便气冲冲往林府直奔,一路横行无阻直达林府正厅,见着林益更是怒火冲天,几步上前拳头便要挥向他。
“你林益打的什么鬼心思,竟存心与我张三天对着干?如此做法,吃我张三天一拳!”
“张三天,你做何——”林益从椅子上站起,正欲开口张三天拳头已迎面逼来——
“张三天,你胆子也真大,直闯我林府不说,还敢要动手殴打我林家大当家?”林三及时闪身挡在林益身前,两臂一展,将张三天拳头挡住,大手一用力,张三天被逼退数步,转头看向林益,“大哥,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无事,你可有伤到?”
“哈哈,没事,大哥,我骨子硬朗结实得紧,那张三天小小一拳还伤不到我。”握紧了拳头,骨骼咯吱咯吱作响,林三憨厚一笑。
林益点点头,皱眉看向倒退几步满脸戒备的张三天,“张家主,你擅闯我林府,老夫不与你计较,可你竟欲出手伤人,是故意不把我林家放眼里?”
“呸!是你林家不把我张家放眼里,我张三天敢作敢为,擅闯你林府还不是你林益给逼的!就是真揍你也是你林益找打!”张三天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星子,对于林益说一套做一套他是厌恶得紧,若不是看在林益那儿子平日也算是客客气气有规有矩甚合他心意的面子上,真会扑上去狠狠揍林益老头子几拳解了气再说。
“张三天,休要胡言乱语,想动我大哥,先过了我林三这关再说!”林三说罢掳起袖子马步扎起便要好好与张三天比量一番。
“呸,以为有点三脚猫功夫我张三天便怕了你不成?要打便打,我张三天顶天立地,岂会怕你区区一林家三当家?”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星子,张三天掳了袖子挥拳欲击向林三。
“且慢!”林益一扬手,在两人中间站定,皱眉看向林三,“林三,少惹事,你退下,待老夫与张家主解释清楚。”
“可是大哥,张三天他出言不逊,又动手打人,大哥你?”林三是个直性子,可不会任张三天这样子欺负到他们林家头上来,就是真赤手空拳搏斗一番,林三保证绝对将那张三天打得屁滚尿流、爹妈不识!可前提是大哥林益肯让他打啊!
“呸!解释个屁!别说你林益、林三,就是你整个林家一蜂窝上,老子也照样打!看你林家还敢不敢欺到我张家头上,老子不发威倒真把老子当病猫?敢跟我张三天、张家过不去,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张家主,关于酒楼包宴席一事,老夫想老夫必须跟你解释清楚,别因着一点小事情伤了两家的和气。”林益将林三拦在身后,虽对张三天的鲁莽做法不甚同意表面却不动声色,指着一旁的椅子道,“张家主,请坐。”
后又命婢女奉茶,见张三天仍乌云布脸怒气冲天,略一抚虚老眉高挑,“酒楼包宴席一事是林家不对在先,张家主既然来了,老夫自是会给张家主一个交待,张家主莫不是连着这点薄面也不肯给老夫?莫不是真想就这么僵着听老夫解释?”
“哼,林益,你休要满口理啊义的,我张三天今日来了,就是要替我张家讨个公道,你林家如此做法未免欺人太甚?太不把我张家放眼底,让我张家把这脸面往哪搁?你让我张三天今后如何在丰水城行走?”冷斥几声,张三天一脚踩椅子之上,恶狠狠瞪着林益,“你林益今日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张三天定要拆了你林府还我张府一个公道!”
“你休要猖狂!别人怕你张三天,我林三可不怕,敢动我林府一根毫毛试试,我林三把你张老头子打回张家,顺带一把火烧了你张家,看你发狗疯!”林三作势便要冲上去揍张三天几拳解气,被益瞪了眼只得讷讷退回椅子,满脸不甘瞪着张三天。
“疯狗?看看你林三那熊样,比狗还不如!敢烧我张家?看我张三天不拆你林府我张三天跟你姓!”狠狠啐了口,张三天恨恨踢翻脚下椅子,手指着林益鼻子,“林益,少在那时装逼,老子不吃你这套,你马上给老子一个说法,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张家主咄咄逼人,一进林府就直闯大厅,连个招呼都没打拳头就挥向老夫,老夫有意与张家主好生解释,张家主无意听老夫解释不说,还扬言要拆掉林府,没错,酒楼一事,我林家自认理吃亏在前,可这仗势欺人恐怕说的便是你,张家主吧?”利眼扫向张三天,林益抚虚继续接着说,“我林家虽有错在先,可正准备登门解释,不想没出门张家主你便气冲冲奔来,老夫——”
“父亲!”一声急呼打断林益,林益抬首便见林子寒行色匆匆而来,一皱眉示意林子寒过来,“何事如此匆忙?”
“不好了,父亲,武士堂出事了。”林子寒看到厅中情景一愣,随即走至林益身后俯头低语。
“什么?”林益大惊,从椅子上站起,“到底怎么回事?武大现在如何?”
“这个不太清楚,方才子寒出府遇到武士堂的武士阿伍,从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