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父,大师父可在此处?”在二长老白凌与四长老狂狮子的帮助下,云壤体内的圣灵灵气已被完全打散、仙灵之气完全融入体内,元灵提升至仙灵初阶,又泡过元池仙元之水,整个人神清气爽,风度翩翩,本想着自己突破成功一出来便会见着大师父,不想找遍了整个昆山也没见着大师父的身影,遂寻到三师父祁胜此处来。
“你大师父?没有。”正在替自己种植的花花树树浇水的祁胜略微一顿,继续手上的动作答道。
“也不在此处?徒弟寻了整个昆山各处,寻不得大师父的身影,三师父,大师父是不是下山了?”唯一的猜测便是云霄又去虚无大陆各处找寻灵物灵果,三千载前在将自己送进虚无灵阵修炼之后,大师父便急急下山,自己并没多在意,可如今自己出关了,大师父也不在,云壤心中有隐隐的失望。
“许是吧,数万载你也该习惯了,云大就那样子。”
“是的,可是徒弟现在已经突破仙灵之境,徒弟,徒弟唉!”云壤这都不知该如何开口了,他拼命地修炼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大师父当年的知遇之恩和传授之恩,大师父就是再急也得待他出关之后再去,现下这种情况,让他如何是好?
“你这是埋怨你大师父?”祁胜停下手上动作,侧头拿眼睨着着云壤,神色有些许古怪,之前与老二老四他们已经商量好了,若是云壤问起便是装傻,装到他忘了这事为止,现下祁胜是非常淡定镇定,只待再找几个借口将云壤小子打发走便成。
“不是,徒弟绝没有埋怨大师父的意思,徒弟只是出关看不到大师父有些失望而已,并不是像三师父说的那样,徒弟没有埋怨大师父,徒弟只是唉,徒弟真没埋怨大师父的意思!”云壤因急于解释脸憋的通红,说话显得语无伦次,在祁胜听来倒是多了几分搞笑的意味。
云大这徒弟,也就是自己的徒弟——云壤小子平时老装深沉,仿佛谁也看不透般,跟云大久了也跟云大养成了一样的性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整个就一桩雕像——说好听点是雕像,这难听点便是一木桩子,你让他站在那里,你在那里骂上他个几天,他顶多就是拿眼瞟下你,然后什么反应也没了。
你跟他急,整个就是自找苦吃,这让众位长老很是苦恼,虽说继承昆山大长老一位,养成这样的性子是苍生之福,可若是跟云大一个样子,甚至更甚于云大,那就不妥。三长老祁胜正在想法子改善下这小子的性子,让他更人性化一点。
现在小子会着急会脸红了,好事啊,祁胜决定再接再励,让这小子再进一步,遂搁下手上活儿,一个飞跃跃上悬于两树之间的吊网横躺着,眼带质疑睨向树下站着的云壤,“可为师怎么就听出了那么点埋怨的意味在里边?”
“三师父!徒弟真没那个意思!徒弟只是有小许的失望而已,就少许!”举手比了个“一”想想又觉得不对,遂又再举一指,两指紧凑相向,只差着一点点便两指相贴来表示他真的只是有一点点的失望。
险些被云壤这个动作逗笑的祁胜面容通红,扭了头稳定下情绪再转过头看向云壤,“得得得!为师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没迎接你出关?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我们几位迎接你出关还抵不上云大?嫌咱几把老骨头不如云大?”
“三师父误会了,徒弟并没有做此想法,诸位师父迎接徒弟出关,徒弟高兴还来不及,只是没见着大师父,有些失落。”云壤说着轻轻叹了口气,目光飘向远处苍穹,有些许悠远、些许深沉、些许落寞。
当初一味想着突破仙灵之境,达到大师父所定下的标准,圆满大师父的期待,不分日夜,一味苦修,如今突破了,那个给自己无尽希望、期望之人却没了踪影,不能第一眼看到自己努力的成果,让他如何不失落?
“你小子,失落个什么劲?云大成天忙里忙外的,到处奔走,还不是为了昆山、天下苍生?”虽然这个解释有点无力,云霄为那妖孽奔走的成分居然,可对于昆山和天下苍生,云霄也是尽到他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应该多多帮云霄找点借口,祁胜如是想着,“现下你突破,云大高兴还来不及,自是巴巴地跑遍虚无继续他伟大的事业,你小子就乖乖留昆山顶替云大为天下苍生服务。”
“顶替大师父的位子?为天下苍生服务?徒弟怎么听着不太明白,三师父,你的意思是?”云壤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神,听祁胜此番说法,顿感不对劲,遂挑眉不解看着祁胜。
“就字面上的意思,你小子莫要说连着为师这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你都琢磨不透。”颇为无语地看着一脸疑惑的云壤,祁胜突然觉得其实眼前这个过去令他们头疼数千载的徒弟,并没有那么睿智沉稳,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毛头小子心性的。
“......”
“小子,你寻了你大师父一天,修炼的课程也落下一天,光阴似箭,转瞬即逝,不抓紧时间修炼,早日达到仙灵巅峰之境,何以回报我等诸位师父的一片苦心?何以担当天下苍生为己任之大任?还不速速去修炼?”不等云壤接话,祁胜一锤定音,掐指算算时辰,自己都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