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极。
碧衣侍女看了沐容绫一眼,猛低下头,紧咬唇瓣,双眼陷进浮肿的眼里,看不清楚她的神色。
沐容绫跺了跺脚,脸色一变,伸出手抱住西门棠的手臂,撒娇道:“表哥,你都不知道那个血王有多坏,他在你的面前伤了我的耳朵是小,辱没了我西灵国才是真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该死的下贱丫关,你要是敢在表哥面前乱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本王的面子不够大,说不出话来,嗯。”
“奴婢、、、奴婢不敢。”
冥王再怎么有本事,护得了她一时,护不了她一世,到底只有沐容绫才是她的主子,思前想后,她能靠的除了沐容绫再无别人。
“说。”
“回王爷的话,是奴婢做错事,郡主才会惩罚奴婢的,有了这一次的教训,奴婢以后、、、以后都不会再犯错了。”
低埋着头,她是真的不敢再犯错了。
这一次,若不是冥王来得即时,她只会被活活的打死。
“真是如此吗?”
西门棠看向沐容绫,瞧着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心下了然,幽深的眼眸划过一道不明的光,稍纵即逝。
“是的,奴婢不敢有所欺瞒。”
“罢了,退下吧!”
碧衣侍女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沐容绫,直到她点了头之后,方才恭敬的低下头,说道:“是。”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几个侍女放轻了脚步,迅速的退出房外,并轻轻的带上了房门,安静的守在门外。
沐容绫双手紧紧的捏着丝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双眼不时看向静坐在主位之上品着茶的西门棠,实在弄不懂他的来意。
她不会忘记刚才他甩开她,是用了多大的劲,现在心里都不怎么舒服。
“表哥我、、、、、、”
尴尬的气氛总是要打破的,上前两步,柔柔弱弱的站在西门棠的跟前,泪光闪闪,楚楚可怜,煞是惹人怜爱。
“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本王已经不想再说,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不要再拿母后做借口,本王早已吩咐探子将你到祁月已来的表现都告诉母后,倘若今日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你就自己回西灵。”
“表哥,我不要回西灵。”
她怎么可以离开,以前西门棠的身边是没有女人,她都觉得有威胁,现下,祁月有个勾人的冷梓玥,她又怎么放心离开。
真要等到西门棠被抢走了,她找谁要人去。
“不想回去就乖乖听话。”
“表哥,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你不要赶我走。”话未落,泪先行,沐容绫一边说,一边抹着脸上的泪珠儿。
姑姑说过,男人都是保护欲旺盛的,女人越是柔弱,也就越是惹人爱怜。
眼泪,便是她的武器。
“知道就好,后面的比赛,好好准备,再犯一次,你就自己离开,本王的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你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我知道。”
“将这里收拾干净,随时都要记住你郡主的身份,不要把自己弄得像泼妇一样,难看。”西门棠大步走到门外,冷声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脑海里再度浮现出冷梓玥绝美的模样,冷冷的眸光泛起丝丝温柔,百年难得一见,那一闪而逝的笑容,令人沉醉。
沐容绫愤恨的咬着唇,双拳紧握,那抹笑是为谁而笑的,那温柔是因谁而有的,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对他用尽了一切的心机,花尽了一切的心血,从未换得过他的一笑,凭什么有人比她更能讨得他的欢心。
不管是谁,只要抢在她的手里抢人,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来人,把屋子收拾干净,本郡主要出去一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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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君候府·西院
夕阳西下,霞光淡淡。
院角处,银白的雪堆积成小山坡,一个接着一个装点在树木的根部,枝桠上,偶尔一阵寒风吹拂而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寸寸白雪,应声而落。
“华儿,你怎么站在门外,小姐呢?”
“夏花姐姐你来了就好,小姐她、、、她、、、、、”
张着嘴,双手比划着,华儿也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不时看看身后的房间,却又不敢闯进去。
“华儿,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
欲言又止的,又比又看,她哪儿知道是什么意思。
“哎,是小姐,她好像在说梦话,可是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摇了摇头,华儿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小姐睡觉时素来不喜欢别人打搅,哪怕是她这个贴身丫鬟也不能亲近,否则她早就跑进去瞧一瞧了。
“说梦话。”
“对,就是说梦话,要不你仔细的听一听。”
夏花一番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