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望着那道坚定不移的背影,乔瑶只觉自己的心彻底的碎裂了。
“姨娘、、、、”水儿怯生生的轻唤,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主子跟候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她会看人脸色。
此时此刻的乔姨娘,绝对不是什么善类,她不想自己的大意换来一顿毒打,更不想冬梅一个人守在四小姐的院外。
万一冬梅被四小姐的人发现了行踪,几条小命都不够折腾的。
“有话就说。”转过身,乔瑶脸上的泪痕已然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她从不曾流过泪一般,转变之快,令人咂舌。
“是。”水儿头越垂越低,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口里才舒服,咬了咬没有血色的干裂唇瓣,小声说道:“姨娘,奴婢跟冬梅发现礼部侍郎大人跟四小姐在房间里密谈了一段时间,不知他二人在谈些什么?”
礼部侍郎?
乔瑶的脑袋里顿时挂起几个大大的问号,冷梓玥素来不与朝中之人来往,又怎么可能与礼部侍郎密谈许久?
“奴婢发现礼部侍郞大人很害怕四小姐的样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就当时的情景来看,那位大人根本就是在逃跑的模样,真的很好笑。
“是吗?”冷冷的勾起嘴角,乔瑶低睨着跪在地上的水儿,眼中划过一道嗜血的冷光。娇小的身体轻盈的一闪,那尖锐的箭头便紧紧的钉进了墙里。
水儿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双眼,好似下一刻就会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叫冬梅回来,留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候吩咐。”白晳的手掌运足了气,摘下扎进墙里的银色箭头,取下那张字条。
“是、、、是、、、”不住的磕着头,水儿慌乱的站起身,连滚带爬的逃离出去。
仅写了一句话,几个字的纸条在乔瑶的手中化为灰烬,看着还在摇晃的房门,颇有几分愤怒的低喃道:“没用的东西。”
她从来没有做过自己命运的主宰,这一次,她再也不想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中,她要做自己的主宰。
即便是她曾经的主人,也妄想继续掌控她。
“教主,属下已经将书信送到。”
“嗯。”
背对着来人,一袭黑衣笼罩全身的高大男人向后摆了摆手,低沉的嗓音杂夹着几分暗哑的沉痛。
雪,静静的下着,遍地雪白。
风,无情的刮着,落在脸上生生的刺痛。
只见他负手而立站在一块残破的墓碑旁,一动不动,任由寒风像个调皮的孩童一般扬起他的衣袍,也不为所动。
看不清楚墓碑上写了些什么,只能依稀辨别出这是一座修砌了很长很长时间的坟,没有华丽的摆设,入目的是一个小小的土坡,上面长满了杂草,随风轻荡。
放眼望去,百米之内都见不到一个小山坡,只在很远的地方生长着笔直的光秃秃的树木,枝叶早已经被白雪所覆盖,这里鲜有人烟。
木头做的墓碑已经开始腐烂,残缺不全,上面的字迹难辨,根本瞧不出这是谁的墓,里面埋葬的人又是何人。
黑色长袖中的手有些颤抖的自袖中伸了出来,犹豫的伸向那块在风中摇晃的木头墓碑,在即将要触摸到的时候,飞快的缩了回来。
那张经历过时光磨历变得成熟的英俊脸庞,散发出沉稳的气息,剑眉星目,不难看出年轻时,他是怎样的风流倜傥,潇洒不凡。
高大的身体缓缓的蹲下,男人平静幽深的目光在与墓碑平视之后变得愤怒而暴戾,隐隐可见那半只露在袖外的手背,青筋暴露,欲人寻出一个发泄出口的冲动。
“悠儿,你可曾后悔过认识我?”
阿塔木卸下一身的防备,此时此刻的他,才是最脆弱的,最容易攻击的。
人生若只如初次,是不是什么都会不一样了。
为了你,我负了天下,却依旧得不到你。
曾经,你告诉我,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可是最后呢?你嫁给了一个妻妾成群的男人,即便做了他的正堂夫人又如何,他身边的女人又岂止一个两个,好看的小说:。
是你忘了自己曾经的信念,才会落到如此下场的。
“悠儿,当年你若跟着我离开,我们是不是就不用阴阳两隔了?”他若是再坚持一点点,他的悠儿就不会死了。
害死她的凶手,其实、、、、、、
“乔瑶参见教主,教主万世春秋。”
刚才那是她下手杀了他最好的机会,可她错失了良机。
欲要再寻一次良机,难矣。
阿塔木身体一僵,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他竟然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他,该死。
“教主、、、、、”她一直都很好奇她的主人跟长孙悠悠之间到底有何渊缘,多来年她不是没有调查过,怎奈一无所获。
十三年前,冷铮之所以狠下心肠对待长孙悠悠,正是因为他亲眼所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