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一次的海拔高音尖叫,别误会,当然不是碧衣丫鬟发出来的声音,因为她躺在地上连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嘴里的血不停的往外吐,可见伤得有多重。
这一声惊恐的尖叫,乃是围观百姓发出来的,忍不住都往后退了几步,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也被狠狠的甩上一掌。
“吵死了。”百里宸渊掏了掏耳朵,冰冷无情的声音再度简洁有力的响起。
就连一个施舍的眼光都不愿向已经昏死过去的碧衣丫鬟投去,此时此刻的他,眼中盛满了不耐,浑身都是煞气,像个凶神恶煞的魔鬼,其他书友正在看:。
墨瞳里隐隐掠过一抹笑意,他的小玥儿曾说过,出门的时候若是有时间一定看看黄历,免得出门不利,惹上一身的晦气。
这不,他不就遇上了么?
莫不是,今个儿当真不宜出门?
不大不小,不轻不重的三个字,立马就收到惊人的效果,围观百姓捂住自己的嘴,瞪大双眼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本着天大的好奇心,一个个愣是不舍得离去,不愿错过如此好戏。
哪怕要冒着生命危险,也坚持着自己要看戏的立场。
另一边,惊吓得花容失色的粉衣小姐,先是看了眼已经昏死过去的贴身丫鬟,定了定神之后,一双带着泛起层层水雾的眸子一眨不眨的落到百里宸渊的身上。
正当众人都以为她是吓傻了,准备要招呼上家丁抬着轿子离去时,只见她推开另一个扶着她的蓝衣丫鬟,近乎痴迷的一步一步向着残桥中央走去。
“小姐,你去哪儿呀?”蓝衣丫鬟手一松,惊恐的瞪大双眼,直觉告诉她那个红衣男人绝对有可能一巴掌就将她家小姐煽到不知哪里去。
皇城里长得英俊帅气的公子多了去了,她家小姐怎么就瞧中一个带着面具,不知长相如何,性情还那么阴厉煞气的。
百里宸渊好看的眉头都要皱成一座小山了,只是从额头一直到嘴巴都有玉制的面具遮着,没有人能瞧见他的面部表情,唯有从他眼中散发出来的气息去揣测他的情绪,以及他即将会有的举动。
冷冷的望着那个不知死活像白痴一样朝着他走来的女人,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抹嗜血的微笑,一如夜里绽放的罂粟花,美艳而致命,“女人,你很缺男人吗?”
“呃、、、、”行走中的女人脚步一顿,惊愕的抬起迷惑的眸子,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是那样的女子。
粉红色的身影立在寒风中轻轻的颤抖着,叫人好不心生怜惜,偏偏她遇上的男人是百里宸渊,根本不可能为她动容。
她是城中王员外家的千金,自幼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父母就她一个女儿,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眼见她早已到了出嫁的年纪,只因没有一个她瞧得上眼的男人,因此才会出府到庙中拜拜。
回程的路上,轻晃的轿中,寒风拂起窗帘,她一眼就看进了他的眼睛里。不觉惊叹道,他有一双好美丽好迷人的眼睛,一看就仿佛吸进了她的灵魂一般,让她不由自主的吩咐自己的丫鬟去赠他信物,希望能与他结为连理。
倘若他已经娶妻,她宁为妾室,念头是那般的疯狂。
“既然你那么缺少男人,不如由本王送你去青楼,那里一定可以满足你的渴望。”百里宸渊的眼神凛冽如冰,神情冷傲,“瞧你的模样,好像很委屈,大街上都能死缠住一个男人不放,难道还冤枉你了不成。”
他的耐心不是对谁都有,眼前的女人,压根不配。
“我、、、、你、、、呜呜、、、、”粉红美女气得俏脸一阵红一阵青,豆大的眼睛‘啪嗒啪嗒’的直掉,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胸前的衣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以为你是天仙还是美女,也不看看清楚自己长了一副什么模样就硬要学着妓*女勾引男人,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到别人可就错大了。”无比厌恶的从头到脚扫了扫粉衣女子,百里宸渊的话一点情面也不留。
蓝衣丫鬟跑到粉衣女子身边,抓着她的手道:“小姐,咱们快回府去。”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适合她家小姐,说话难听不说还阴森森的,眼神凌厉寒凉,被他狠狠的刮上一眼,全身都要起鸡皮疙瘩打哆嗦,还是书生更适合她家小姐,其他书友正在看:。
“呜呜、、、、、”羞愧的转过身,粉衣女子踉跄着脚步,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蓝衣丫鬟的身上。
从来没有人说过她长得丑,居然被自己心仪的男人说自己丑,当真叫她、、、叫她、、呜呜、、、她不要活了。
“小姐,你干什么?”蓝衣丫鬟一个踉跄,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家小姐向残桥下的河冲去,回不过神来。
夏花听到百里宸渊的那些话,气得不轻,“小姐,那个红衣男人说话太过份了,欠教训。”
“不好,那个女人要跳河。”冬雪说话间,人已经向着粉衣女人冲了过去。
虽然她觉得百里宸渊说话是难听了点儿,不过人家都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