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妖冶不已。
“看来你的功夫不到家,想救她是没有机会了。”冷梓玥收回红色的丝绸,眨眼之间,白嫩的双手里多出一根行刑用的廷杖,随手丢到侍卫的脚边,冷声道:“给我打,狠狠打,让她的血一点一点的滴进那片花园里,谁若是手软,本小姐不介意亲自为他脱上一层皮,以示警告。”
“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两个侍卫齐刷刷的点头,似乎听从她的命令,根本无需考虑对与错一样。
张啸捂着胸口站起身,抹去唇边的血迹,一步一步的向着冷梓玥走去,“玥儿,你真的是我的玥儿吗?如果不是,杀了我你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吧!”
心里反复的说着这样一句话,突然发力,冲向正在行刑中的庄妃,他愿意用自己的命去赌,只为证实冷梓玥,是真的不在意他,还是假的。
结果是什么,他都没有勇气去面对。
带着劲道的风刮过冷梓玥的脸颊,扬起她的头发,火红的裙角轻扬,唇畔荡起一抹嘲讽似的轻笑,这个男人是真的傻呢还是假的傻。
可笑至极——
“啸,你疯了。”百里长剑猛然起身,跟前的桌子随着他的动作,摔了一地。
银色之光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以比闪电还要快的速度飞向正要推开侍卫的张啸,一道银光瞬间变成六道,阳光下闪烁着寒凉的冷光,像针尖一样扎进皮肤里,痛慢慢的渗进血肉里。
削铁如泥也不过如此,那银光险险的擦过张啸的脸颊,割断的黑发随风而落,看不清楚的银光以更加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回到冷梓玥的手中,“你想试试你的脖子有没有我的血薇锋利吗?”
庄妃的死,只是一个开始,凌王府最惨的下场不是一个一个的人都死光,而是要他们亲眼见证到整个家族的没落才是重头戏。
取他的性命,轻而易举,可她怎么舍得让他死得如此轻易。
如玉的小手上多出一把泛着冷光的精致匕首,任谁也无法相信就是她手中的小东西,差一点儿就要了张啸的性命。
“皇上,真是不好意思,好好的接风宴被我搞砸了,不过我对你的承诺是算数的,玲珑宴,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冷梓玥看着庄妃咽下最后一口气,瞪大了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嘴角的邪气更甚,那廷杖上被她加过料,只是受两个刑法就让你死掉,她何时这般仁慈过。
“接风宴就此结束,你记得你说的话就好。”月帝一边说道,一边招手吩咐刘公公将庄妃的尸体收拾掉,远远望去,地上那一片残红,当真耀眼得很,血腥得很。
冷梓玥颔首,潇洒的转身,一只手扬起,清冷的声音响起,“皇上如此有诚意,我定不会失言。”
玲珑宴,感觉挺有趣的。
似乎离她想要独行天下,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既然躲不掉,那就面对。
目送那抹火红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御花园,百里宸渊站起身,拱了拱手道:“父皇,儿臣身体不适,想要提早回府。”
“准。”这样的场景,他们父子又能说些什么呢?
月帝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御花园再血王离场之后,更加的寂静非常,谁也不敢出声,气氛莫名的透着几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