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要继续。
老妈去了,俩兄妹倒是省掉了过去的烦恼;老爸去了,却是倒了屋子中的大柱。
须知,那老房虽旧,一个月的水电房租煤气费,也要二百多块,还有什么上网费清洁费什么的,全是老爸默默无闻的按月交纳。现在,这费用落在了俩兄妹身上。
谢惠倒是没说什么,接着顶了下来,可作为哥哥的阿洪却感汗颜,再加上每天的吃喝拉撒,处处要钱,让习惯于大手大脚的他如丧考妣,惶恐不安。
他也曾多次到人才市场找工作,可是奇怪,人家一看见他就毫不犹豫的拒绝,如此,彻头彻尾的摧毁了阿洪最后一点殘存的信心。
走投无路之际,他到底还是去找了苏姐。
自然,就他目前这身子骨和精气神,再外出钟是不可能的了。苏姐便将他留在院内干些杂七杂八的事儿,临时有不太挑剔的客人,也可以随便凑个角儿。
苏姐想,毕竟阿洪还年轻,这段时间缓过来后,也许还可以是一棵摇钱树呢。再说,他也懂事听话的。
请问有谁个老板,不喜欢听话和懂事的手下呢?
阿洪靠着软包的背头,休息一会儿,与他常演对手戏的那个女孩儿过来了:“阿洪,苏姐叫你去一下。”,阿洪问:“什么事呀?”
“去嘛,问什么?老板叫到,不是好事就是坏事。”,阿洪想想,拍拍自已的脑袋瓜子,慢腾腾的去了。
美容院院长办公室,在贵宾室的侧面。是一间带卧室的宽大一室一厅。苏姐见阿洪进来,瞪着他手一伸:“忘记啦?拿来!”
阿洪忙从那迭百元大钞上,点出六十张递过去:“苏姐,对不起,我刚才上了个厕所。”,“上厕所上了一个多钟头?少跟我玩心眼。”
该死的麻啊,一经吸上,哪能扔掉?
重操旧业,再加上精神空虚,阿洪瞒着妹妹又吸起了麻。在院内干杂事,除非不临时凑角儿,每月就只有四五百块钱的基本工资,尽管好歹还有二顿不好也不坏的工作餐蹭,这也足让阿洪灰心失望,不胜烦恼。
接下来,就是借。对于借支,苏姐历来是慷慨解囊的。
如此,短短二三个月,居然就借给了阿洪四千银子;即然是借,而且是三分利的借,当然就是应该还的。道上的人都得讲个信用,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要不,谁借给你呢?
苏姐要了债,数数手上嘎巴嘎巴响的钞票,又放进验钞机哗啦啦一穿,再哗啦啦的一穿,顺手扔进抽屉,对阿洪挥挥手:“去吧,下午记得将床具认真洗洗,把那脏痕迹刮干净。”
“嗯,记着哩。”
“还有那厨房的蒸笼,也帮师傅一起洗洗。”
“嗯!”
“哦,别忙。”苏姐喊住了正要转身出去的阿洪:“还有个事儿,你坐下。”
阿洪不解的坐下,只见苏姐将一张碟片塞进DVD,那角落处的落地大液晶便出现了一个赤身祼体的女孩儿……
苏姐说:“我总觉得这漂亮女孩儿眼熟,好像是你认识的,你帮忙看看是不是?”,阿洪振作精神细看看,一看之下,脱口而出:“哎呀,这不是丽儿吗?”
“还真是你认识的,是不是那次来看守所接你的女孩儿?”苏姐有些兴奋:“丽儿?你刚才说她叫丽儿?”
阿洪茫然四顾:“呵,啊?是的,她叫丽儿呵,怎么会是她?苏姐,你哪来的这碟片?告诉我,你哪来的这碟片?”
(未完待续)二十一、卷地风波·三、
“朋友送的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苏姐瞪瞪他,不屑的说:“是她又怎样?除了年轻一点,还不是腿下一缝凹进去,胸前二陀凸出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贞女节妇哩,拍祼照?干吗不直接买?这样更来钱。我说阿洪,你想法去把这丽儿弄来,我重奖你,说了算!”
啪!啪啪!眼前人影一窜,三记耳光重重击在她脸颊;苏姐呆住了,一时竟忘了还手。
但她马上清醒过来,肘击脚踢拳打,毫无招架之力的阿洪被打得节节后退,蜷曲着身子蹲缩在地上,口鼻沧血。“你敢打我?猪狗不如的东西。”苏姐还不解恨,又冲上去。
却不防阿洪一下抽出把锋利的满尺,站起来一下抵在她的胸口:“再进一步,我阿洪今天就不认得你是苏姐了。”,
苏薇只得退后一步:“你吃了豹子胆?敢杀我?”,阿洪将刀一横“别逼人太甚,你的碟片是怎样来的?”
“我已经说了,是朋友们送的。这小贱人是你什么人?你这样不得了啦?”,苏薇有些吃惊:病虎尚且伤人,这阿洪年轻到底血气方刚,要提防着呢。
看样子,他八成喜欢丽儿,要不,何故如此?
“你的哪些朋友?在哪儿?说!”,阿洪几乎是咆哮如雷,紧紧逼上一步:“快说,不要逼我动刀。”
苏薇赫然道:“即便说了你又能怎样?人家花钱买的,纯粹娱乐娱乐。这种碟子,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花上十块五块的就可以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