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有人拍拍她,是成老师。
漂亮的成老师撅着嘴唇,幽幽道:“胡琴,真看不出来,有你的,妹儿服了。”,胡琴知是因为调任助理一事,忙解释到:“成老师,说到哪儿去了?这事我也不知情,也是现在才知道,不信,你问”
“问?问谁?”
成老师冷笑一下:“好哇,才揣了腰包,就变掛?你胡琴是这样混的?哼!讨厌!走着瞧,谁不知道有些人财色被劫,好意思。”,一摔拎包,自顾自的走了。
旁人听得云里雾里,唯胡琴明白成老师所指,不由得作贼心虚着不得声,脸颊顿时通红。
对自已被提升为园长助理一事,胡琴事先确实一点不知情,但谁相信呢?须知园长助理,可不是个闲职,除了园长,就是助理说了算数,也就是从此加入了“春光”幼苗园的管理层。
园里的年轻老师们,可都是盯到这个职位的,并为它而努力勤奋工作;其中,众望所归的,希望最大的,就是小1——4班年轻漂亮聪明能干的大本兄成老师。
现在,尘埃落定,不但不是大家心目中的人选,而且竟是谁也没想到的胡琴。
胡琴一下发现自己被抛到了犯了众怒的地步,特别是成老师怒目而去的最后一句话,像闷雷一般砸在了自已头顶。
作为一般同事的成老师,怎么知道那晚小偷摸进屋的事?“财色被劫”?对于女人来说。财被劫不重要,而色被劫,就足以让当事人无脸见人,活在世上了。
人言可畏,同是女人,为何这般狠毒?何况我并没有失身呵,胡琴只觉得那阮玲玉在天上幽怨的瞅着自已,一时,不觉难以迈步,气短胸闷了。
“胡老师,你怎么啦?”,是老园长。
老园长慈祥的看着部下:“高兴吧?准备一下,明天交接完,就搬到新办公室呵。”,胡琴虚弱的靠在卡通大铁门上,无力地问:“老园长,我不当这个助理行不?我不胜任的。”
“笑话,你不胜任?可以慢慢来么?”
老园长哈哈一笑,望定她:“你不高兴?真不高兴?”,胡琴无力的摇头:“没,我没不高兴,我只是觉得比我有能力的老师多的是,你还是另选人吧。”
老园长注意的盯住她:“是不是什么人不高兴了?威胁你了?”
“没!”,“哼!”
老园长冷笑笑:“胡老师啊,我这儿可是私人幼苗园,我是唯才是用,关别人什么事儿?你不必担心,我完全明白。你先把工作担起来,协助我管好这一大摊子,其他的事,有我呢。”
老园长重重地拍拍她的肩膀:“女孩儿啊,年轻着呢,人生的路还那么长,这怕那怕的,还活不活哪?明天交接!再见!”
她转身走几步,又回过头来:“对了,谢谢你在交通警那边做了工作,人车都安全回来了,还没被处惩一分钱,世道就这样。哦,做了助理,要注意说话分寸,不该表态的不要轻易表态哟,记住了?再见!”
胡琴心中咯登一下,又是交通警?
别说,自已还真没有这样的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说的,一定是弄错了,对,肯定是弄错了!再听听老园长的提醒,一准是那小司机说出自已当时在旁边凑接的话。
还姐呀姐的,一出事就马上当了叛徒,这个小司机哇,
她下意识的将手中的小拎包往肩上一摔,忽然觉得轻了许多,一哆嗦,手往包里摸去,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成老师给的那一万元没折封的现金连同牛皮信封,不翼而飞了。
怔忡间,一辆的士在她面前停下,酒气熏天的扬刚跳了下来:“嗨,老婆大人,没想到吧?”
胡琴怔怔的望着从天而降的老公,下意识的往一边闪闪:“又在哪儿灌的黄汤?熏死人了。”,“和,和江副科喝的,我们二兄弟,共,共喝了一箱青啤,外加一瓶二锅头。”
这时,只听得那司机将的士喇叭按得震天响:“兄弟,还没给钱哩。”,扬刚就冲着老婆大咧咧的一扬头:“去付了”,胡琴撬撬嘴巴,瞪瞪眼,到底是走到了的士前,掏出钱包:“多少?”,“十七块八!”
付了车费,胡琴扭头就走。
扬刚就趔趔趄趄的跟在后面:“老婆,别生气嘛,我本想给,给你一个惊喜的。”,“闭嘴,回家再说。”胡琴回头推他一下。
“看你喝成这样,你扬刚行啊,你成了喝酒专业户?申请执照没有?还没有?我帮你老申请啊,行不行?”
酒醉心明白的扬刚,听见老婆开始了唠叨,立马清醒许多。
他觉得自已干销售是好汉,在酒桌上是英雄,几乎所向披靡,什么也不怕,就怕老婆唠叨。胡琴这一唠叨哇,就有如滔滔不绝的东流水,不知何时才停下?而自已就开始感到头疼,心烦意乱了。
对了,《西游记》中那个法力无边的孙泼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师父唠叨话。唐僧这一唠叨,孙泼猴就头疼如裂,倒地翻滚。
扬刚觉得自已就是那孙猴子,胡琴一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