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文章写在一张纸上,把那纸当作一幅画记下来,待要背时,把心中的图画倒着念出来就行了。”
拓跋焘的心涌过千层浪,这种方法是他所创,当年就只教过宇文盛希一个人,而冯丽又是怎样学会的?
他拉了她的手,眸色深沉,却面带笑容的问:“当真是你娘所教?”
冯丽看他面色柔和,随了他的问,点头表示肯定。
“你娘是谁?”他冲口而出。
“我娘名为福莲,是我爹的第六个妾室。”冯丽早把自己的假身世背得烂熟于心,见他面有疑色,于是加了一句:“她出身洛阳名士之家,家道中落前也算得世家子弟,汉人的那些附庸风雅自然是懂得一二的。”
“原来如此。”拓跋焘点头做晃悟状,也不再深问。
虽然当年他亲眼看着宇文盛希葬身火海,但今天遇见如此巧合之事,出于警觉和疑虑,他还是背着冯丽遣人去燕国暗查福莲。但他心中希望的是自己不过一场多虑,这样也可以免除心中疑虑,加深自己对冯丽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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