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想到昨夜他的羞辱,元希狠狠回道。
“我照顾的是别人的口舌。”律祥看了看婚房门道:“一会下人就来了,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是对假夫妻吧?”
又是自取其辱,元希面色沉沉无言以对,命律祥着:“转过去!本姑娘要起床了!”
律祥的眼睛在元希紧囊的被子上打转,要不是元希又狠狠瞪了他一回,他是决不肯转身的。
“混蛋!”才掀开被,元希就发现自己胸口布满了吻痕,她忙又囊紧棉被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律祥也不转身,只道:“小姐,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睡在我身边,却不让我碰,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难道不能给点唇齿上的安慰吗?”
说到唇齿,元希马上想到她昨夜一直梦到律祥在吻她,她不禁抚了抚自己的唇,感到唇瓣微肿。
“混蛋,!”元希又骂!原来整整一夜,他都在毛手毛脚!
元希的骂传到律祥那里,他却转身欺到床边,捧着秀脸又了给她深深一吻,好容易泄了火,才抚着她的肩道:“我要是混蛋,昨夜就不会忍得如此辛苦了!”
元希看他一脸正经,往常的玩世不恭不见分毫,措过他的带着情愫的目光,低下头了,却又看见自己一身的斑澜,想到昨晚他伤人至深的话,心下一阵酸痛,眼眶泛红。
不用问,律祥也知道她为什么伤心,再没说话,只把贴身的棉服递了给她。
二人背对背再无话,元希穿好衣服,下人就送来了洗漱器具。
不一会。元希就收拾了发髻,律祥看着她坐在铜镜前的倩影道:“国主找我谈事,你就在会馆里等我,想吃什么只要吩咐下去就行了。”
元希点了点头,律祥人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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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祥回到会馆时,天已半黑,进了屋却发现一桌的菜,而元希则扑在桌边睡着了。
律祥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提醒她他回来了。
元希抬头。惺忪着眼看见是律祥,忙起身道:“菜都凉了,我让他们来热热吧。”
律祥住她的臂道:“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元希听了,只嘟了嘟嘴,失望的道:“我还一心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律祥眼中一惊:“这些菜是你做的?”
元希也不看他,举筷夹菜送入口中,细细品品着道:“我母亲是昆州小有名气的厨娘。我父亲又是吃遍天下美食的行家,只可惜你今晚错过了他们亲手调教出来的手艺了。”
律祥端视着桌上的菜,果然色泽鲜艳,品相不凡,心中不禁一颤,这种个场景超出了他的计算。
他不说话。元希也不理他,只坐下慢慢的夹菜吃。
“你一直在等我吗?”律祥止住的筷子道:“菜都凉了,等热热再吃吧。”
“没事。”元希抽筷。却被他牢牢牵着筷头。
律祥凝神看着她道:“我的妻子是不用亲自下厨的。”
元希放下筷,自斟了一杯冷酒,道:“律老板,我这人笨拙,只能按照自己心目人妻的样子来演。所以不符合您要求的地方,还请多担待。”
律祥坐下。拿起她斟的酒饮下,命下人把菜再热了。
热好菜,元希倒了温酒,也不说话,只低头吃饭。
“对不起,我以后会尽量早一点回来。”一旁的律祥轻声道。
“没什么。”元希轻松的答道:“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冷热不定。”
律祥举了筷,为她夹菜道:“和国主的事情很快就谈好了,我们后天就会起程,我买了些东西给你父母,明天和你一起为他们送去,也算是个回门礼,再者,你若对父母还有什么话要说,也趁明天说说吧。”
听到他的道歉,元希反而心更酸,他每体贴她一点,她就要更多一遍的提醒自己这只戏。所以只能点头应允,然后放了碗筷辞了桌。
***
新婚刚过,房内还是红冉冉一片,厚实的花梨木屏风后,元希把身子没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中,。
后日,她就要远离父母,当真要离开昆州时,她又不知道前面的路要如何走,去北燕,自己能做什么?去了魏国,她又能做什么?
听到律祥进房的脚步,她闭了眼,他说可以给她名份,但自从知道了父母亲一直瞒着她的秘密,她的心就没有平静过,她是太子语的女儿,原来她明白自己真实的姓氏是拓跋,但知道了,她又能做什么?
“睡了吗?”律祥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
“你先睡。”元希淡淡道。
“床上还是地上?”律祥看到她已在地上置了睡处。
“随你。”元希起身,律祥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水声。
“我睡地上。”律祥的声音渐近。
“你做什么?”元希转身一惊,发现律祥已站在了自己眼前到,忙用锦布掩了身体。
“别动!”律祥只是站着,口气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