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爱你的女人和她腹中的孽种即将会被父皇施与活活烧死。哈哈!哈哈哈!”
拓跋焘的话,像一把钢剑直穿拓跋语心悱,他的女人,他的孩子,怎么能不令他心急如焚,所以他苦笑失声,问拓跋焘:“你很失望吧,离间了丞相,撤换了官员,最后还是不能撼动我的地位,你一定很失望吗?”
拓跋焘暗中所做的一切,其实拓跋语都知道,所以此时的尚王,只是默默站在了殿门外。
拓跋语见他不语,靠着殿门对外面的人道:“此刻将会是你离皇位最近的时刻,我以诸君之位相赠,你放我出去吧。”
拓跋焘思绪了半响,缓缓道:“好吧我成全你,让你眼睁睁看着宇文盛希被烧死吧!!”尚王的配剑砍断了门锁。他要让宇文盛希明白,她以命相许的这个人,最后也不过只能在一旁看着她去死!
门锁才断,一声巨响随即响彻东宫,拓跋焘连人带门被震往一边,只见一个黑影霎时奔了出去!
拓跋焘擦了擦嘴角上流出来的血说:“你以为冲出来就是赢了我,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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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盛希被押上梨木台,常侍了打开圣旨:“罪妇宇文盛希,其祖宇文云,燕国降将。终生行骗于漠北。其父宇文庸受朝廷恩典,授为将军。不思报答朝廷,玩忽职守。贪没军粮军奉,不思治军,至使兵衰将弱,仍企图通敌叛国,被朝廷诛于漠北。其族终生不得入京。……”
“爹,盛希对不起你!”宇文盛希平静的接受着这一切,无怨无悔!
“其母陆安安,心术不正,不思悔改,携女潜逃入京。隐姓埋名,设计使其女勾引尚王,尚王不知。遂纳为妾。……”
“娘,盛希有负你对女儿的所有希望。”往事已以,或许只是宿命吧!
“罪妇宇文盛希,仍不知足,背弃尚王。勾引太子, 扰乱朝纲。经查证,其罪名有五:
一、妖妇乃狐精转世,淫煞抬胎,当受火焚之刑;
二、扰乱朝纲,有损皇家威仪,罪犯欺君,按律诛九族;
三、不守妇道,勾引兄长……”
远处传来一声洪亮的嘶吼:“不是她勾引我,是我勾引的她!”
百官回前,只见太子拓跋语一身戎装,骑着遥卿从宫苑中狂奔而来。
“拿下太子,其他书友正在看:!”魏皇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下令之后又顿了顿:“不要伤了太子!”
数百御林军朝着太子冲去,这时太子拔出背上的诸葛连弩。
九箭连发,冲在前面的御林军纷纷倒地。后面的御林军手持长矛,又将太子层层围住。太子手中的精钢戟左挥右扫,戟头颤动,发出嗡嗡的响声。御林军的枪头纷纷被扫断,跨下的遥卿前蹬后踢,硬将御林军逼退数十步。前面的御林军不断地缠住太子的精钢戟。后面的御林军则将目标集中在遥卿的双腿上。在不断地夹攻中,遥卿身上鲜血淋漓,口吐白沫,一声悲嘶,使出全身力气,飞身一跃,跨出了御林军的包围圈,一头栽在地上。
“盛希!”拓跋语手举精钢戟,大步的冲向梨木台。
身后的御林军追了上来,有的抱住了太子的腿,有的抱住了太子的腰,有的抱住太子的手,如附骨之蛆,紧紧地将太子缠住。这时的拓跋语看到了梨台上的宇文盛希对着他温柔的笑。
魏皇见势,立马下令:“点火!”
火势如荒草般窜生,浓烟将宇文盛希的面容隔得越来越远。
拓跋语不顾一切的大吼:“宇文盛希!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泪在脸上哗哗直流,他使尽浑身力气,一技金狮抖毛,震得身上所有的御林军全都飞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拓跋语冲进了雄雄的大火。
金黄的火苗中,宇文盛希看到拓跋语飞身而入,将她搂入怀中问她:“你现在相信我就是那个刻在你三生石的人了吧?”
大火雄雄,宇文盛希哽咽着投入他的怀抱,深深的吻着他,所有的悔与爱都汇成了四个字,她捧着他的脸缓缓而道:“生死相许。”
大火中,梨木台轰然而塌。
魏皇脸上流下了两行叹息的泪,原来,他一直错估了儿子的心,常侍递上锦帕的同时,魏皇也召令百官:“退下。”即然太子去意已决,那魏皇只有一个人把这个谎圆下去。
魏皇哭了,远在边塞的楚烈和步六孤听到太子殉情时也哭了,同样,在刑场中,还有一个人也哭了。
看着宇文盛希消失在雄雄火苗中,往日多少恩爱欢情浮于拓跋焘脑海。
她十三岁那年,在秋日艳阳中转身对他一笑,那时,他就认定了她是他的意中人。
“师兄!!”她总是带着娇意的呼他。他们第一个缠绵的欢夜,她在他身下不断冷抽,却还是沉在了他的怀抱中,她也曾是他的妻子,当看到她最后的泪水,拓跋焘心又软了,他毕竟是爱她的,不论她伤他有多深,此刻看到她的死,所有恨意都被爱念稀释得荡然无存,如果还有一次选的机会,他觉得他还会爱上她,可惜的是,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