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王这句话,下人收拾碗盘而下。
拓跋焘抱着宇文盛希穿过宫门,里殿已经用柴木温过,加上大浴桶中冉冉的热气,身着冬衣的二人顿觉热浪袭来。
拓跋焘放下宇文盛希,直接将她扑倒在细软的波斯毡上。
宇文盛希想为他解下头上的王冠,却被他挡手道:“说过今晚是我服侍你。”
解开她的锦缎腰封,把素面袄扔到了一边,罗缎袍打开,细绸服也被他扯下,宇文盛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深吸了两口香囊的气味,然后任他把自己所有的衣物都退去。
宫灯下,宇文盛希修长的身体温润香软。大功告成的拓跋焘起身轻抚,目光奕奕地赞道:“师妹,你真美。”
宇文盛希不喜欢被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坐起身对他道:“师兄今夜之所以觉得盛希美,是因为师兄无从知道盛希为何不开心,师兄怕走不进盛希心里,所以想要拥有盛希的身子,然而这世上美丽的女子很多,等以后师兄发现你抓不住她们时,你也会感到她们很美的。”
拓跋焘一把就将宇文盛希揽进怀里,轻抚着她光滑的背笑道:“谁说师兄抓不住你!”说着就吻了她。
宇文盛希知道说中了他的心事,所以宽慰他:“其实盛希是想告诉师兄,你多虑了,盛希从来就是师兄的。”
拓跋焘笑了,解下腰间的琥珀平安扣,放在宇文盛希脊心轻轻滚动,问她:“舒服吗?”
琥珀凉凉的质感,刚好触在宇文盛希最易动情的地方,加上拓跋焘身上传来的热气,惹得她一阵激灵。
拓跋焘得知身下人的反应,心潮更盛,所幸用吻在她锁骨处留下红晕,然后舌由她的颈凹直滑到胸前,在那留下狠狠的吸吮。
金丝王冠嶙峋的轮廓刺在宇文盛希颈上,令她只能仰头躬身去躲,拓跋焘托住她的腰,让她整个身子挺起,唇深深覆在她胸尖的粉团上。饰辫上的祖母绿发坠凉冰冰的叮在宇文盛希泛热的双臂上。
“嗯……”宇文盛希的微颤轻吟,振得拓跋焘心神荡漾,为什么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感到宇文盛希是属于他的?
在他迟疑的瞬间,宇文盛希起身,拓跋焘抬头看到她修长匀称的身体没入楠木浴桶中。他也起身,伏在桶壁上,昏黄宫灯照得水影中的侗体蒙胧漂逸,惹得他一手去抚,一手引水中人的下颌侧过,覆上温热的吻。
拓跋焘的手在水中游走,他轻吟道:“师兄侍候的可好?”
宇文盛希没有回答他,此刻的她,想的全是另外一个人,这样的接触,宇文盛希只想把它们想成另外一个人的。
浴汤温热,水中人也在他的轻抚中渐渐沉沦,拓跋焘也呼吸急促,摘下王冠上的发簪,王冠落下,他已来不及宽衣,直接合衣进了水中,抚着水中人道:“今晚师兄就在这里要你吧!”
看着他的面庞,宇文盛希感到大梦初醒,毕竟,眼前人不是拓跋语,她只能闭眼接受这一切。
拓跋焘看她乖乖承受的样子,不禁微笑,在水中,就与她赴了爱乡。
那夜,宇文盛希睡在拓跋焘怀中,心中却在祈祷拓跋语快一点把他们召回京城,这样伪装的日子,负疚和恐惧时时占满她的心,真是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