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骗人的是宇文盛希,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拓跋语揭穿了,心里又恼又怒,头也不回的回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拓跋语还没问完呢,他把宇文盛希逼在车厢角,冷冷道:“你嘴上说着冰冷的话,眼泪却一再的向我示爱,你到底想怎么样?”
宇文盛希被他逼得无话可说,想到这几个月来自己为他处处担心,现在他不但不领情,还反过到问她想怎么样,她平生第一次感到如此委屈,撒着气对他道:“我想你走,你做你的皇太子!我做我的宇文盛希!”
到最后,她还是在拒绝他,拓跋语更不甘心了,脸对脸的逼过去问:“你一次又一次的不要我,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宇文盛希看着他一脸的怔怔有词,委屈和愤慨冲破了她的理智,狠狠看着他道:“你可知道,拓跋焘早已经开始怀疑我们,就在昨天,他想让我勾引你,引你做下通奸的丑事。要不是他后来反悔了,我早就打算死在兰台上了。”
宇文盛希惊恐万状的道出实情,拓跋语却笑了,一阵暖意袭上他心头,问她:“当真是宁死也不愿成全他?”
宇文盛希恶狠狠的看着他,轻声道:“够了拓跋语,你不怕死,我还怕呢,!”
在拓跋语眼中,宇文盛希这样的惊忧简直可爱极了,她一直以来的隐忍,反而说明了她对他的保护,也不再问她了,直接吻住了她倔强的嘴。
宇文盛希奋力推他,拓跋语却有恃无恐,边吻边就伸手去解宇文盛希的腰带。
宇文盛希挣扎,拓跋语轻声在她耳边道:“你是不是想弄出声,好让随从上来看看你和我在一起。”
“伽蓝寺快到了!”宇文盛希不敢乱动,只好轻声阻止他。
“洛阳我比你熟,伽蓝寺还远着呢!”说话间,拓跋语已经解开了宇文盛希的腰带。
宇文盛希双手挡在胸前,质问他:“你又要让我做不知道孩子父亲的女人吗?”
拓跋语索性压住了她,她即然挡着上面,他就从腰处下手,边探抚边道:“我刚才不是说了,管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我都会带着你远走高飞。我都不介意,你还怕什么?”
“你走了,那云华怎么办?芷兰怎么办?”宇文盛希声音轻细,却决绝的问他:“我走了,尚王不过是少了个女人,但你走了,她们就失去了依靠,拓跋语,挡在我们面前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车厢是木质铺筑的,宇文盛希只要稍稍一挣扎,就能发出声响,而拓跋语就是趁着她的顾忌,大行其手。不谎不忙地道:“也就是说,只要我能够给芷兰和云华一个妥善的安排,你就愿意和我一起走了?”
他说话间,宇文盛希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脱下了她的裙子,然后又看着他扯下了她的绸裤。
不能动弹的宇文盛希,一双修长匀致的**已赤赤呈在了拓跋语眼前。
他爱不释手地抚着她的腿,眼睛还是笃笃的看着她,等着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熟悉的触感,惹得宇文盛希一阵惊悸,拓跋语知道她的顾忌,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从小腿径自而上,直抚到了她最敏感的腿根。宇文盛希的脸很快就泛起了绯红的情潮。
这几个月,她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爱恨情仇,昨夜,她已有了去意,如果天意真的要让她和拓跋语在一起,她又何尝不想呢?所以她伸手拉住了拓跋语,对他道:“三个月,我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三个月内,你可以妥善安排好你的那些妻妾,我就和你一起走。”
听到宇文盛希终于松口了,拓跋语喜从心来,本来已经山穷水绝,现在又有了新希望,想到他将带着宇文盛希从此远离深宫幽院,远离你死我活的阴谋斗争,想到他们从此天高地阔,比翼双飞,拓跋语的心境,岂是欣喜二字可以说得完的。解开了宇文盛希的衣袍,拓跋语急急脱了自己剩下的衣服,他胸前的一串抓痕却印入了宇文盛希眼帘,她使劲地推挤他,阴着脸问:“是谁留下的?”
拓跋语低头看了看,对她道:“谁让你骗我,听到你怀孕的消息,我难过极了,所以昨晚我只能找芷兰泄愤。”
宇文盛希踢他,骂到:“芷兰那丰韵,你肯定很舒服吧?”
拓跋语边挺进,边回问:“你骂我?是谁刚才还说什么不知道孩子父亲的女人?你敢说你昨晚没和拓跋焘舒服吗?”
宇文盛希还想回击,却已被他冲撞得全身发软,拓跋语用吻覆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呤统统吞进了喉中,好让自己在这摇摇晃晃的车厢中,恣意的攻城掠池。
略得喘息,宇文盛希推开他的吻,下身虽与他深深相交,但还是毫不客气的和他讨价还价:“在带我离开之前,不许再碰别的女人,好看的小说:!”
拓跋语一边努力耕耘,一边细声唇枪舌箭:“我没少为你禁欲!你也不能让拓跋焘碰你!”
说话间,拓跋语用力过猛,尽管宇文盛希极力克制,还是难抑他带来的酥麻,一个呻呤刚要破口而出,拓跋语忙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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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