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传到了逸王拓跋容的禅房里。
宇文盛希越哭越感到心中空空如也,再也没有进禅房的心思了。她蹒跚地走出寺院,一个人骑着马慢慢而行。
出来了,才发现自己的是那么不想再回希悦轩,可她能去哪里?京城这么大,却根本没有能容下她的地方,玉楠可以为拓跋语而死,难道她就不应该为自己一手铸下的错事负责吗?
拓跋语要放下所有东西与她远走高飞,而她却拒绝了他,她明白,他们这次是彻底地断了,他们再也不可能了。她拒绝过他无数次,但没想到这次真的失去了他,竟会痛得五脏俱裂。
宇文盛希驾着马,往着文莺湖而去,也许只有死,才是现在的她,最好的选择,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痛。
下了马,宇文盛希伸手抚了抚文莺湖的水,时节已是入秋,湖水已经凉透,宇文盛希一心求死,也不管岸边的黑马,一步一步往里走,任湖水从她的脚踝一直没到腰际,再由腰际没到双肩,然后淹没了她的眼耳口鼻,她只沉沉而下,湖水带着彻骨的凉意,穿透到了宇文盛希的骨髓中,踏不到底的沉没,却让她有种解脱的快感,浸没在湖中,她仿佛又看到了漠北的野花漫漫,仿佛又听到最爱的人吹奏的羌笛曲,仿佛又被父亲举过头顶,仿佛又投到了拓跋语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