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南厢书院。
“柔然人怎么能拿郁久闾诺与逸王相比较呢?我容弟是多么高远淡雅之人?哪是他郁久闾诺那种纨绔之人能比的?”拓跋语在朝上听到柔然的遣使函时就不高兴了,。
拓跋容自己倒是没那么急:“皇弟我倒真佩服这郁久闾诺,能安于妓女之胸臂中,专门虏获别人妻室之芳心。跟他比起来,我们大家都只能算自命清高了!”
拓跋焘笑了:“小王到漠北迎娶安然时,见过这个王子诺,传言毕竟只是传言,等他十天之后到京城大家知道了。”
拓跋容自小酷爱音律,忍不住问拓跋焘:“他的歌嗓真的那么好吗?”
拓跋焘想了想说:“没听过,不过柔然人都说他们的小王子音如天赖,但只为绝世美人而唱!”
太子一听,一脸不屑道:“看吧!本殿下就说他是个纨绔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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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然王子郁久闾诺,是柔然可汗的小王子,此次他奉可汗之命前来,一是为了献上朝贡,表示柔然对魏国的臣服,再者是为了朝贺魏国太子大败宋国。
“陛下,小王代父汗向您行礼!恭祝贵国英勇的太子殿下大败宋国!”金鸾殿上,王子诺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礼。虽不是柔然典型的金发碧眼长相,但混和了中原血统的王子诺,即有柔然人的高鼻大眼,又有中原人的精致细腻,特别是那轮廓分明的薄唇,嘴角一扬,玩世不恭、风情万种相继而生。
王子诺起身,魏国司礼大臣呈出朝贡册。大声喧读道:“祖母绿一斗,蓝宝石一斗,红宝石一斗,黑海珍珠一斗。白银一万斤,黄金一万斤,歌舞艺伎八十位。”
听到歌舞艺伎,魏皇不解的皱了眉。
王子诺上前解释道:“皇上有所不知,我柔然是草原民族,九个部族,个个都能歌善舞。不仅我们的姑娘歌艺非凡,我们的小伙也是舞艺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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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泰湖,长久滩上点起了篝火,一场盛大的舞宴即将举行。
尚王带着三个王妃一同参加宫中舞宴。
路上,宇文盛希脸色不好,拓跋焘问她有何不适,宇文盛希一开始只说没事,谁知刚进宫她就说腹痛,拓跋焘只好命太监带着她去太医院诊治。
太医院的小厢房。宇文盛希抬着朱砂红笔,细致的为拓跋语描着眼尾,边画边问他:“你今晚敢不敢就这么出去?”
拓跋语乖乖坐着让她画,笑着对她说:“你画的,我一定会带出去的。”
宇文盛希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对他道:“这样的你真好看。”
拓跋语笑了,睁眼端详宇文盛希,眉头一皱道:“穿得那么漂亮,别人会会错意的。”接过红笔放下,拓跋语起身拥住宇文盛希,闭眼亲吻她,眼睛上的红色弧线,在沉迷中优雅动人。
“你怎么知道我这是穿给你看的?”宇文盛希享受地呼吸着羯布罗的清新香气。
“那你是穿给拓跋焘看的?”他细细端详着她泌蓝色抹胸上半露的酥胸道:“即使不是,他也会认为是穿给他看的。”
“你宫中的宫娥不都这样穿么?”宇文盛希环住他,抬头仰望着他的眼睛说。
“你不一样!”拓跋语侧头轻啜她的耳坠,惹得她一阵酥痒。
拓跋语这样挑逗她,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故意轻轻推开了他,看着手中的礼物问:“这是什么?”打开镶着蓝宝石的纯金圆盒,宇文盛希看见里面一片嫣红。
“胭脂,。”拓跋语边说边又逮住了擅逃的小狐狸。
“好漂亮。”宇文盛希第一次收到他的礼物,心中的快乐早已溢在脸上。
看到她开心的样子,拓跋语又送上了吻,含着她朱唇,吮吸她的香气。
一计长长的吻结束,宇文盛希轻轻松开了手,对他说:“快去吧,你该不会要你父皇等你吧!”
拓跋语不听,只顾着索吻。宇文盛希也舍不得,回了他一计淡吻。
拓跋语意犹未尽,约她道:“父皇今晚一定会先走,父皇走后,你就借来太医院喝药,我们再聚。”
宇文盛希点头,拓跋语还不舍得走,打开她手上的姻脂盒,用嫣红点满她的朱唇,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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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滩上已经聚了不少人。魏皇带着冯昭仪入座,皇太子携太子妃陪坐一旁。
皇太子一到,王子诺就开始细细打量着拓跋语,他就是传说中英勇善战的天之骄子,那对令无数柔然将领闻风丧胆的虎牙金丝耳坠,在火光的照耀下光华闪耀。此时的拓跋语竟用朱砂画了眼尾,一双光芒四射的眼睛因此多了柔柔风韵,英朗的面孔在后妃群中也能瞬间夺目,惹他不是魏国皇太子,男女通吃的王子诺早就上前去了。
“王子诺,小王听说你才是大漠上歌声最美的歌手。”开宴之前,逸王忍不住开口向王子诺邀歌。
王子诺发现逸王清秀干净,与英武硬朗的皇太子相比,别有一翻雅趣。再看看自己的妹夫尚王,明眸皓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