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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伤逝(2)(1 / 2)

拓跋焘也流泪了,没有醉意,没有自欺欺人,当真正的宇文盛希说爱他时,有的,只是刻骨铭心。

拓跋焘抬头吻了她,任二人的泪交织在一起。他轻舐她脸上的泪,安抚她因为悲伤而抽泣的身子。

宇文盛希无以回应,只是任由他的吻在自己脸上漫布。

他抱起她,带她到后屋。

复杂交措的情感令宇文盛希软弱无力,如今没有了母亲这条羁绊,她也才能真正去思索自己对拓跋焘的情感,是愧疚,同时也有怜悯。

所以她流着泪回吻他,以现在拓跋焘对她的宠信,她母亲一死,她完全可以轻松地逃离尚王府,但看到陷得如此之深的拓跋焘,她心软了。

拓跋焘轻轻打开她的绸衫,目色迷离的看着她,宇文盛希抽泣地对他说:“师兄,盛希感谢你为盛希所做的一切。”

拓跋焘把她放在床上,吻了她光滑平躺的腹,然后对她说:“傻瓜,这都是师兄应该做的。”一只手为她拭泪,另一只手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想告诉他,很多事,只要付出就能得到回付,但唯有爱是例外。可是拓跋焘正在她下身轻舐,传来的湿热酥痒,让她一阵阵心悸,现实于他太残忍,所以她只能任由他揉捏着自己的花房,有时,沉沦也是一种逃避。

拓跋焘解开自己的衣物,将那滚烫的前端,放在宇文盛希腿间诱掖,拔弄着她的情丝,感到了她的湿润,却又不忙进入,轻抚她的泪痕斑斑的脸蛋,在她迷离之时对她道:“盛希,你不要再悲伤了,我们每个人都很关心你,就连太子,都来祭问母亲了,。”

拓跋焘是在试探,以拓跋语的地位和心性,大可不必走这一趟,来的时候兴冲冲,见到宇文盛希昏了,又淡淡而去,太子对宇文盛希有意,这个芥蒂在拓跋焘心中又一次生出。

宇文盛希也知道这是拭探,所以她闭着的眼眸先是一紧,然后才缓缓睁开,眼中装满情(欲)的迷离,对拓跋焘道:“我父亲是太子的老部下,殿下前来,是因为父亲,而盛希,只要师兄一人的关心就足以。”

听到宇文盛希的回答,看到她此时渴望的眼神,拓跋焘满意的笑了,腰往前推,把自己沉入宇文盛希滚烫的包围中,然后伸手与她十指交合,此时的二人已是血浓于水,拓跋焘沉浸在情潮的涌动中,也让自己沉浸在对宇文盛希的信任中。

***

第二日,安然的丫傧又来邀宇文盛希到安然居一坐。

“姐姐!”安然还是一脸笑。

“公主!”宇文盛希行了礼。

安然亲自为宇文盛希倒上酪浆,宇文盛希这才发现堂中没有一个下人:“公主今天又要和盛希说什么知心话吗?”

安然又笑了:“关于宇文雍仪的故事,妹妹昨天只讲了一半。”

宇文盛希倒抽了一口冷气:“谢谢公主,盛希这样的粗人,就不劳公主金口为盛希讲故事了。”

“嘘!”安然食指挡唇,摆了个安静的动作,小声对宇文盛希说:“这下半个故事,让尚王爷讲给姐姐听!”

语毕,安然就将宇文盛希藏于内屋。果然不到半刻,下了朝的拓跋焘来到了安然居。

“安然!你、云雅、盛希和本王是一家人,家人之间就应该相互体谅。盛希刚刚丧母,悲恸欲绝,本王不希望再有任何不好的消息让她伤心。”堂外传来了拓跋焘的声音。

安然温柔的说:“安然只是担心王爷对宇文雍仪念念不忘,所以才去找盛希姐姐想办法帮帮王爷。”

“安然啊!”拓跋焘叹了口气:“本王又怎么对一个歌女念念不忘?”

“是安然错了。”

拓跋焘说话的声音略有提高,颇有义正严词之感:“这件事本王希望以后都不要再提,特别是不要让盛希知道。宇文庸仪不过就是个歌妓,本王付了钱,听了歌,就不再与她有任何关系了。”

安然又柔柔的说:“王爷,你可知道那歌女自尽了?”

过了一会,拓跋焘的声音才缓缓道出:“她自尽是她的事,她为什么自尽?为谁自尽?与本王无关!”

安然又说:“只是安然听说庸仪姑娘对王爷痴心不已,她怨恨自己的歌女身份,觉得自己配不上王爷,因此而自尽的……

“够了!”拓跋焘截断了安然的话:“流言非语,有几句是可信的?本王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听信外面的传言!”

内屋的宇文盛希摇头冷笑,笑的不是设离间计的安然,也不是对宇文雍仪始乱终弃的拓跋焘。她笑的是自己,昨夜她还以为自己是那么善解人意,昨夜她还以为自己可以用所谓的真爱来弥补这场荒诞的闹剧,原来,自己真的是个跳梁小丑。不知拓跋语知道了这样的事,会不会后悔对这样愚蠢的女人许下爱慕之言。

突然间,宇文盛希好想念拓跋语,她又笑了,其实自己又比拓跋焘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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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的凝重,压得拓跋语神不守舍,来到林荫寺,听到这淡远钟声,他才略略获得了一丝释然,其他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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