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对倾诉过爱意。
拓跋焘期待着宇文盛希给他回答,但怀中人却泪盈双眼,的确,酒后只容得下真言,宇文盛希喉头一堵,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只看着他,任由他抵住自己,尽管身下已情潮滚滚,但嘴里却无法言语。
拓跋焘此时,也是身心分离,身体已经欲罢不能,心却渐渐冰凉,他要的,只是她的一句话,但有这么难吗?
终于,宇文盛希俯首望向湿润一片的身下,沙着嗓子,泪如雨下的道:“我的身体都这样了,师兄还在怀疑我的心吗?”
现在的宇文盛希已经开始接受这业已成形的事实,她的身体都已经接受了拓跋焘,欣许有一天,她真的会忘记言吾,爱上她真正的夫君。
至少这样以为,自己就不会再这么愧疚。
拓跋焘也看向了二人浅浅交合的地方,似是而非的答案中,却真的看到了宇文盛希的情潮泛滥,她身下的羊绒毯上,深深浅浅,浇了斑斑爱的湿印。这一幕,大大地冲击了他,于是他深深而入,对她道:“那就让你更喜欢师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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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我母亲身体如何?”宇文盛希问到希悦轩做客的陆安峰,好看的小说:。
接过吉红的茶,陆安峰说:“你母身体日渐康复,你不必挂心。倒是你身在王府,凡事都要小心谨慎!”
不觉嫁入王府已有数月,宇文盛希并未像陆安峰想中那样脱胎换骨,穿的是只淡紫绸衫,没有珠钗,也没有首饰,姿容柔和了不少,但两束浓眉还是隐隐透着倔强:“盛希会谨记舅舅教诲的。”
陆安峰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邀请他的人还没有到:“尚王呢?”
吉红正在给铜炉加碳:“一早就上朝去了。平日里都这样。”
陆安峰接过吉红手中的火夹,伸进炉中拔动着燃烧的火碳:“王爷常常都在这边吧?”
“那是当然的!”吉红炫耀的说到。
陆安峰夹出了炉中烧得最红的碳:“这碳,烧得火红,但终会熄灭冷却,想睿王当年是多么宠爱朱月。盛希啊!现在正是尚王对你宠爱倍至的时候,你要赶快为他开枝散叶,有了孩子,才不会落得朱月那样的下场。”
“朱月?”吉红和宇文盛希正欲问个究竟时,就见拓跋焘进了院门。
他还没来得及换下藏青织锦朝服,头上还戴着金丝王冠:“舅舅最近如何?”
“朝中之事王爷比小的们清楚,太子前线不利,太傅多次追查内应之人,我们都被弄得是风声鹤泣啊!”太傅倚仗太子信任,多次调查诸王,陆安峰说这话时仔细地打量着拓跋焘的反应。
陆安峰的话,让宇文盛希隐隐感到太傅就是拓跋焘所说的那只苍蝇,但比起这个她更关心前线的事:“现在战况如何?”
“因军情外露,太子前线失利,损失了不少将士。”拓跋焘神情沮丧的说。
宇文盛希心中马上出现了言吾将军:“前线失利!那他身边那些将军们岂不是很危险?”说到这,她忙解释:“一想到打战,我就会想起我爹。”
拓跋焘把宇文盛希拉到身边,为她理了理额前发:“又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看到二人亲密的样子,吉红埋下头去做她的事,陆安峰则自顾自饮。
“朱月是谁?”陆安峰走后,宇文盛希心中装满了问题:前方战况如何?太傅是拓跋焘的授业恩师,怎么又会是拓跋焘所说的那只苍蝇?第一个问题宇文盛希不问,是因为她不能让别人太了解她,第二问题她不问,是因为拓跋焘不喜欢别人太了解他。
“你舅舅说的?”拓跋焘问。
“这个不重要!”
拓跋焘用手撑着脸颊,柔和的大眼认真地望着宇文盛希:“我不是训,不会对你始乱终弃!你那么坚韧倔强,更不是朱月。”
宇文盛希最怕的就是拓跋焘这种含情脉脉的样子,她耍赖似地说到:“谁要你说这些了,我只是问你朱月倒底是谁?”
“宫城侍卫的女儿,被训看中收作待妾。”拓跋焘把玩着手中的巨大的黄金麒麟戒,心不在焉的说着。
“那后来呢?”宇文盛希正欲再问,拓跋焘温润地唇已覆上,但她推开了他。
因为昨夜,她又梦回漠北,还是那场秋雨,晚风扑面,言吾与她共撑一把雨伞,两情相悦。转眼间雨伞下的人成了拓跋焘,宇文盛希惊醒,又是一身冷汗:“师兄,院子里的麦地已经种好了,明年你就等着收麦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