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幅样子,宇文盛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好走到床边问太医:“大夫,我娘的病如何?”
“老夫也只能用药暂时缓解夫人的苦楚。”老太医环视了一下阴暗潮湿的陋屋说:“要想夫人的病情得到控制,避湿避寒是最重要的。”
相同的答案,又一次让宇文盛希感到千斤压顶。
送走拓跋焘,她带着吉红开始四处找房子。
“每月五钱银子!”房东对宇文盛希说。
“五钱银子!”难得看见处干净明亮的,价钱却高得令宇文盛希吃受不起。
“那姑娘要找多少价钱的房子呀?”房东问。
宇文盛希想了想,说了个自己能承受的价钱。
房东一听那价钱,满面嘲讽的说:“姑娘要找的房子怕是不在京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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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拓跋焘又来了,这次不但送来了药,还专门带了丫傧来为陆安安煎药、敷项。
“王爷如此帮我们母女,真不知要如何谢您。”正在敷项的陆安安对拓跋焘说。
“要说谢,小王才应该谢谢伯母。”拓跋焘看了看宇文盛希说:“正因为您的悉心教导,小王才有了盛希这样一位勤劳、率真又善良的师妹。”
温热的药囊让陆安安的前所未有的松驰,享受着这样的伺候,她缓缓的对拓跋焘说:“王爷过奖了!我这个女儿,倔脾气,直性子,平时又鲁莽惯了,真是让我这个为娘的担心啊!”
拓跋焘微笑着说:“小王虽未做过人母,但也为过人子,做娘的心多少也体会过。但伯母您也不要太过担心,师妹柔韧坚强,如果小王娶了这样的妻,也会对她相敬如宾的。”
陆安安看了看宇文盛希,摇头叹了口气:“但愿如王爷所说,老朽的担心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