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去交了钱,就看到有个伙计拉着个小推车慢慢过来,车上是王浩买下的那块大裂口毛料。
“小心,轻点,轻点!”王浩跟上去,忙不迭地叮嘱伙计动作小心点。若是裂纹延伸哪怕一丝一毫,那都可能是上百万的损伤,最重要的是若是因为不小心而损伤了这样的珍宝,那真的是令人心痛难抑。
摊子里的伙计也知道这块毛料的情况,搬挪间加了几分小心,轻手轻脚地将其摆上架子。
“咦,好大一条裂呀。”说话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妙龄女子,姿色虽然不算绝好,但也算得上是美女,而且一身着装性感火辣,凸显得那副身材前凸后翘,性感异常,其魅力从旁边的小伙计不时偷眼打量中就能看出一二。
美女旁边自然围着一个乃至几个男的,这位性感女郎也不例外。身边那位倒也不是歪瓜裂枣,长得颇为英俊,一脸的自信自傲,着装打扮,发型乃至领口、裤腿都是分毫不乱,显得十分整洁、干净。双手闲闲地插在裤子里,迈着悠闲的步子跟上来。
“赌裂?”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环视了一周,只有闲站在旁边的王浩最像买主,对着王浩点点头,道,“朋友,好气魄。”
这位干净、整洁的男子让人生不出反感,王浩同样点点头,笑道:“露出来的玉肉看着实在诱人,就忍不住想赌一把。”
见王浩如此说,男子做了个想查看一下的动作,看着王浩问道:“可以吗?”
“当然。”王浩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随便看。
男子提了下裤脚,蹲下身,接过性感美女从小包里掏出的强光手电以及放大镜,仔细地看了起来。
约莫有五分钟,性感美女耐心地等待着,望着男子的眼里是柔柔的爱意。王浩看在眼里,自然羡慕男子的福气,不觉想到了小路姐:她现在下飞机了吗?想到那张精致而温柔的笑脸,心里便是一暖。
“确实是好!”男子站起身,先是歉意地对性感美女笑了笑,又转头对着王浩道,“难怪朋友你会赌这条大裂,见到这样的翡翠,还怎么能不动心!”
“呵呵,朋友说的对,我看到这块翡翠毛料就问自己,赌还是不赌?不赌肯定后悔,赌了是可能后悔。那我也就只能赌了,谁让自己遇到这样一块毛料了呢。既然拒绝不了玻璃种紫罗兰的诱惑,那只能心甘情愿地一头栽进去了。”王浩笑了一下,顺着他的话接道。
说话间,解石的师傅已经做好了准备,询问王浩怎么解。
“先在裂口背景擦个窗口,看看情况再说。”王浩比划了一下。解石师傅点点头,示意明白,抄起工具,动作麻利地动了起来。
内里的情况王浩了如指掌,也没有别人解石那样盯着看,想要第一时间知道结果的心思,便和男子聊了起来。
聊天中得知男子姓冯名季,性感美女是他的未婚妻。冯季对翡翠的知识了解得很多,远不是临时抱佛脚看了几天书的王浩可以比的,对着眼前这块毛料的皮壳表现,与王浩议论着内里的表现,何依依在旁边静静听着,时不时插一句嘴,虽然话说,但却言之有物,显示了深厚的文化涵养。王浩虽然知识储备跟不上,但是有作弊器帮忙,联系着几天所学,但也能和冯季说上话。针对毛料的情况,纷纷提出看法、猜测,有赞同附议,有异议争论,三人聊得倒很是投机。
说了一会儿毛料的情况,三人又从毛料聊到其他,浅谈了几句三人又找到了共同的话题——风水。是的,就是风水。因为冯季原来是考古学的教授,而性感美女何依依居然是古典文学的讲师。一个寻墓定穴必然用到风水堪舆之术,一个研究古文学的必然避不开一些玄学的内容。
“你们是来旅游的?”王浩有些奇怪的问道,看冯季对于毛料的情况说得头头是道,王浩还以为是来赌石的,毕竟现在是公盘期间。
“对啊。你不觉得璀璨绚丽的翡翠也是一道绮丽的风景吗?更何况每块毛料可能都有一段故事,或者看别人赌石,那种不知情的期待感,那种‘一刀天堂一刀地狱’的刺激感,岂是一般的旅游能带来的?为何那么多人去澳门旅游,不就是想见识下赌城的奢靡和刺激嘛。”何依依回答道。
冯季在旁认同地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没准看到心动而且价格合适的,还能自己亲自上阵一把。”
何依依娇媚地白了冯季一眼,其中风情连王浩这个旁人都看得有些醉。迎上冯季假装可怜的表情,王浩很不客气地回了个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让他颇为幸福地一笑。
“见色了!”旁边的解石师傅一声惊呼,打断了三人甚是欢快的谈话。
“见色了?”冯季有些难以置信地疾步靠近,果然看到灯光照射下的紫红色翡翠光芒。信服地点点头,朝着王浩竖起了大拇指,道:“服了。”
原来对于色能进去多少,两人争执不下,王浩说是能差不多到底,冯季则保守地认为只能到三分之二处,结果自然是王浩对了,所以冯季才会如此动作。
不过这声“服了”王浩当之有愧,若不是作弊器给力,自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