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自己最忙的时候。拿着拖把到处扫地。而且晚上从九点钟到了酒吧。一直要工作到凌晨一点來钟。在这期间。几乎都不会怎么休息过。
伊茹静正在酒吧里扫地。笤帚的一头沒注意碰上一个黄毛小子的裤脚子。黄毛小子当时正举着啤酒黄酣畅淋漓的讲着自己在学校里打老师的光荣事迹。被这个女人用拖把撞了一下脚。当时就火了。
拿着啤酒就泼到了伊茹静的脸上。说道:“我草。你这娘们儿哪來的。扫地不看人是吗。你他妈的想什么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伊茹静赶紧道歉。她以前哪里做家务啊。别说扫地拖地了。就连擦擦桌子都是家里请來的保姆做的。她从來沒刚过这种脏活累活。现在在酒吧里高工作量不说。而且人流这么多。难免会磕磕碰碰的。
要是碰上别人了。也就沒事了。可能一句“对不起”就过去了。但是。今天碰上个刺球。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对不起。妈逼的。要是对不起管用的。要警察干什么。不行。你拖把把我裤子弄脏了。你给我舔干净了。”黄毛小子得寸进尺。社会上。总有一些人。喜欢整一些弱小的群体。他们以欺负别人为自己最大的乐趣。以欺负弱小來彰显自己的“彪悍实力”。
“这位兄弟。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要不这样。你把裤子脱了。我拿去给你洗干净。”伊茹静说道。
“什么。哈哈哈。你这*货怎么想的啊。让我脱裤子。然后你拿去洗。你这娘们儿不会是想趁机偷看老子吧。好啊。好啊。那來看看啊。哥哥就让你好好的看看。”说着。这个黄毛小子一把把伊茹静拉到自己的身边。和他一起來的几个高中生模样的小痞子团团的把伊茹静为主。
在嘈杂的音乐里。在疯狂欢畅的人群中。在昏暗的灯光下。沒几个人会在意这边这几个高中生小痞子和伊茹静的挑衅……
几个高中生小痞子把伊茹静围在中间。先是一起拿着啤酒往伊茹静身上泼洒。把伊茹静白色的衬衫都给喷洒湿了。衣服一湿。玲珑可见。
几个高中生小痞子起了色心。一帮人把伊茹静按在沙发上。就要开始非礼。
任凭伊茹静怎么挣扎。怎么大吼大叫的。都沒有人往这边多看一眼。
即便是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暴乱。注意到这几个小痞子的疯狂。但是也不会有人愿意上去管。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來就是玩的。别人怎么玩。那是别人的时候。
而且。这里的名誉上的打老板是霍赫雄。是霍赫雄的场子。出了这种事情。也应该是霍赫雄、冯长利和他小弟们该管的。
但是此时。冯长利不知道上哪去野了。平时冯长利很少來酒吧里。毕竟他身上有人命案子。就算來了。也很少露面。基本上。这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霍赫雄处理。
此时。霍赫雄正在办公室里打游戏。这小子是地地道道的魔兽迷。这哥们打的高兴。把外面完全交给自己的小弟们。小弟们都在门口对着。要么就在里面看表演。看场子的谁也不会注意到在这角落里。伊茹静正被几个小痞子非礼着。
可就在这时候。正赶上冯长利闲的沒事來酒吧闲逛。
一进门。冯长利刚走到酒吧里。就看到了这档子事情。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几个小痞子是谁。更不知道这个被压在沙发上的女人又是谁。他只是连看到。在自己的酒吧里面。有个自己酒吧的服务员。被小痞子们粗暴的扯烂衣服。
这样的行为。恰恰的激发了冯长利的一股生理上的魔性。但是。在他的魔性开始的同时。也紧随着一种愤怒。毕竟。这是自己的场子。这帮家伙在自己的场子闹事。成何体统。
冯长利有点变态。她喜欢这种暴力的场面。但是。当内心魔性一旦勾起來的时候。自己暴力的那颗心。也会随之跳动起來。
而且。现在九个痞子正目无规矩。完全无视这是***的地盘。在自己的场子里闹事。就不行。尤其是不能发生了这种行为。一下子激发了冯长利的好战精神。也让他突然想在这个女服务员面前。装一装英雄的感觉。
而且。在怎么说。看这女子的衣着就是酒吧里的保洁员。不管是什么职位。只要她是酒吧里的人。就不能被外人欺负。
而且。“烈焰红唇”酒吧也有他冯长利自己的股份。他一直想把这个酒吧变成一个属于***的聚集地。他在这里可以当土皇帝的地方。绝对不能。在这里。在沒有他允许的情况下。让这种强、暴、打架斗殴、贩卖毒品的事情在自己的酒吧里面发生。
谁要是敢在这里惹事。谁就是死路一条。
冯长利沒有多想什么。一个人跑上去。当然了。他虽然冲动。但是。还不并不想上來就和这帮痞子学生发生什么拳脚上的摩擦。
毕竟这是在自己的酒吧里。要是在这里打架了。对自己。对酒吧的影响很不好。而且要是万一闹出点事情了。酒吧还面临着停业整顿的危险。一切都是和气生财。冯长利也懂得这一点。
所以。冯长利跑上去沒有急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