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少年一声大叫:“明明不是咱们的错,凭什么要让咱们认错!”
中年男人一言不发,沉默的朝大皇子躬身。讀蕶蕶尐說網
一旁有人拨开众人走出来,朝大皇子拱手行礼:“殿下,小人来自沧澜,跟两国都没有瓜葛,这件事情我亲眼目睹,张家店铺的绸布,五百文一尺是很公道的价格了,可是这些花郎国的人,非要让人家五十文一尺卖给他们,张家人不肯答应,他们就量出身份威胁,张店主不肯屈服,他们就要动手明抢,甚至还出言调戏人家母女,实在是可恶至极!若不是这位少年正好回来,恐怕这些人连人家母女都要一起抢走了。”
那少年一听,再也忍不住了跳起来一脚朝朴恩泰踹过去:“王八蛋你找死!”
大皇子身边的护卫从两侧一拦,将少年往后挡去。那一脚从朴恩泰的鼻子尖前面飞过去,吓得朴恩泰踉跄着连退好几步。
那名沧澜商人的话一说完,周围更是一片哗然,群情汹涌!
“严惩恶徒!”
“花郎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打!打死他狗日的!”
张店主仍旧是一动不动,朴恩泰却有些害怕了,他尖叫道:“我是花郎使者,敢动我,你们要考虑后果!”
“殿下!”
所有的民众一起朝大皇子喊,大皇子十分为难。
一看到大皇子犹豫,朴恩泰就得意了:“嘿嘿,这是国与国之间的大事,你们这些贱民懂得什么!”
他正摇头晃脑得意洋洋,那眼神分明是告诉所有的民众: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冷不丁从旁边飞来一只巴掌,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抽在他的脸上。这一巴掌,直接动用了武气,暗金色的光芒轰的一声爆发出一团直径达到了半丈的光球,朴恩泰整个人就像一只破布口袋一样,被打的凌空转了两圈,狠狠摔在了地上。
变故突起,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洪禹撸起袖子,追了上去,一脚踩在朴恩泰的脸上,狠狠碾了几下,朴恩泰的脸颊在石板地面上不断地碾磨,刚才被打肿的半边脸,立刻变得血肉模糊。
“啊——”他一声惨叫,凄厉无比。
副使吓了一跳,扑上来就要拽洪禹:“你干什么,我们可是花郎上国的使团……”
洪禹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回踹蹬在副使的肚子上,这一脚,已经隐隐有突破七品魂星巅峰,迈入六品真淬的迹象了,暗金武气轰然一声在脚掌前方凝聚成了一面一丈多高的光墙,副使就好像被一座山峰狠狠撞在了身上,一声惨叫比他扑上来还快了十倍的速度,狠狠地摔了回去。
洪禹在一脚把朴恩泰踢开,转过身来追上了副使,一个大耳刮子抽的副使满嘴牙齿飞出来。
“上国?上你妈比!本少爷见过不要脸的,可是没见过你们花郎这么不要脸的。天天被河桑揍的跟孙子似地,要不是我们大夏护着,你们TMD早就被灭国了。老子告诉你,当附庸国就要有附庸国的觉悟,还他么的上国,不就是一帮海边的穷鬼无赖吗,老子打的就是你!怎么着?跑到大夏来装逼,老子让你装逼不成变傻逼!”
他说一句抽一巴掌,啪啪啪的耳光声响亮,一通话骂完,副使的脸已经彻底肿成了猪头,摇摇欲坠,洪禹一脚把这个混蛋踹飞了,然后回过身来再看看,使团之中的其他人全都傻了。
洪禹有些扫兴,自己这么嚣张,这帮家伙应该一起冲上来群殴自己才对啊。要不然自己怎么好再出手?
可是他们不出手洪二少难道就没办法了?
洪禹走过去假装不经意一脚踩在了一个躺在地上的家伙脚踝上,那家伙一声惨叫脚踝粉碎。
洪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登时跳脚:“我草泥马勒戈壁,做了错事还这么嚣张,还敢暗算本少爷,想绊我一个跟头!老少爷们都看见了,不是我要找事儿啊,这帮家伙太不知进退了……”
周围众人大感畅快,哈哈大笑一起起哄:“我们都看见了,这帮花郎国的龟孙子自己找死,洪二少尽管动手,我等为你作证!”
不用他们说完,洪禹已经虎入羊群,追着那剩下的人员一顿暴打,直打得他们哭爹喊娘,狼奔豕突到处逃窜。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次出使,居然遇上了这么一个主儿,丝毫不顾及他们使者的身份,说打就打,而且下手那个狠啊,恨不得一巴掌把他们半边脑袋抽掉!
一般来说外国使者都有一定的豁免权,甚至有的使者就算是杀了人,也会被息事宁人赶紧礼送出境。可是洪禹压根不吃他们这一套,他的意识之中,就一个理念:护短!
别说这事情本来就是一群花郎国的无赖穷鬼有错在先,就算错的是自己国家的人,也要先保下来再说。以后有什么问题以后再处理。
事情发生的太快,大皇子在一旁张嘴想要阻拦,洪禹已经动手把人家正使副使全打了,后面的索性让他一锅烩了吧,再多说也没什么意义了。
洪禹打完人,气出了,这才朝大皇子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