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好像一句木偶。
任凭何崇将她翻转过去,双手按在桌子上。
何崇从后面狠狠地刺了进来,没有任何调情,声音干涩,剧痛一下子让她回过神来,她一声尖叫,此时此刻她和一般的女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她刚要反抗,何崇一把按住她的脖子,一股力量将她彻底制服,何崇奋力发泄着,远征山蛮这一年半的欲火,似乎全部都要倾泻在她的身体内。
黎潇潇无助的流泪,默默地承受着。
她以为自己可以把世上所有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何崇用最原始粗暴的方法,让她明白了自己有多么的可笑。
良久,鲜血顺着黎潇潇的双腿流下去,雪白圆润的长腿和刺眼的猩红血迹对比强烈,何崇猛烈地喷发出来,却没有一点舒爽的声音发出,整个过程,他狂暴猛烈,却十分安静,直到最后那喷发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平静。
提好了裤子,何崇背着手,平静的走了出去,好像做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黎潇潇蜷缩在帐篷的角落里,无助的哭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大军裹挟着,再次向武都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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