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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同州刺史府中,朱友文便让那先生上坐了,那人倒也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惹得一旁的庞师古又是一阵的不爽,要不是碍着朱友文的面子,他还真想把这个故作清高的什么鸟先生给揪下来一阵痛扁,不过可惜的是朱友文那可以杀死人的眼光制止了他玩火的冲动!
命下人上了清茶之后,朱友文清了清嗓子,说道:“先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语气中有着试探的万分,他可不能确定这人到底是不是个人才。
那人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用着轻蔑的口吻说道:“大名鼎鼎的朱刺史又有谁能不知道的?还没来刺史府的时候我就已经阁下就是主宰这座城池的人了!”
“那先生却又是从何而难知的呢?”朱友文倒有些不解了。难道自己身上正的有所谓的王者气息,然后虎躯一震间让身旁的人都知道了自己不是一般的人?
“这是自然可知之事,你从同州贵族聚居之地走了出来,身边还带着两个高手做保镖,更重要的是你保镖的身边还有着刺史府中来回进出的铜印,那像这样气宇不凡的公子哥儿就不免让人向那位盛传刚来的年轻刺史身上想了!”这先生的口气很轻松,那像这些事情都是自然而然一样,根本不要用脑子去想。
朱友文暗道此人的眼力、见识、心思果然不像凡人,这么牛的人如果能把他拉入自己的阵营里,那在这乱世里岂不是有了一番争斗的本钱,当年刘备还三顾茅庐呢?那我朱友文今日便来次三求先生……想到这儿,朱友文面上不动神色地道:“先生果然高明,一看就知道我的出处,却不知像先生这样的人才现在却在何处供职呢?想必一定是身处高位吧!”
那人听朱友文这样一说神色不由得一暗,朱友文是什么人?人精一个,看到他脸上闪过了一丝失落之色就知道他一定是有才而不得为人所知,是属于那种千里马无人知类型的,心中一喜,暗道你这老小子我可一定不能给放过了,这时代什么最值钱?人才!不,等等,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于是他赶紧补上了一句:“原来先生是有大才而不得用啊!唉!真是可惜了,啧啧……”一面连连发出惊叹可惜之声,一面偷偷看那文士的脸色,见他果然黯然非常地说道:“ 自古到今被埋没的人还少吗?冯唐易老,李广难封,本来就是人间之平常事,但是那些王侯将相难道都是天生下来就有种的吗?”
他露出了愤愤不平的神色,朱友文暗道这下事情可就更好办了,当下也装做一番自怨自怜的样子在唉声叹气道:“唉!正是如此,史上不知有多少像先生这样的可以呼风唤雨一时的人物给那些蠢如猪狗的掌权者们给埋没了,想想真是一件可惜之事!”
中年文士“咦”的一声惊道:“你……你为何如此说?难道你还不算是掌权者么?”
他可不知道朱友文这颗比他高明了千年的脑袋有着怎样的想法,那些自称真命天子啊!君权神授啊什么的狗屁理论他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说到底的一句话在这时代里实力才是唯一的硬道理,有了争霸天下的实力也就有了与天下人说话的权利,否则就只能在历史的边边角角里烂掉霉掉,这世界没有救世主!能救自己的就只有自己!
朱友文淡淡一笑道:“虽然我现在是一方镇守,不过我还是很了解先生的遭遇和苦衷的,好看的小说:!因为在先生不知道的某个地方可能也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有能力的人得不到应有之得,溜须拍马的却是满载而归?谁能说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呢?”
好像是共鸣般,中年文士对这位年轻的刺史马上就产生了好感,他不敢相信的是身为一方郡守竟然还能理解像他这样失意于民间却又不甘于平庸的人物!看来自己真的是遇到了伯乐了啊!
朱友文看了他的表现心里却是在偷乐,心想你总算是上钩了,古代有姜太公钓周王,那么今日又有我朱友文钓名士了!同样是佳话一段啊!想到这儿心下有点小得意起来。当下对那文士问道:“说到现在,还没请教先生大名!”
那人呵呵一笑,说道:“小生姓归,名谷子,是同州城中一个没名的卖卦先生,本来是学文的,但是屡次到长安参加选举后却都名落孙山,眼看得岁数较大,这才不得不为了生计问题而上街卖卦,唉!实在是……”
朱友文自然知道像这一类人的苦衷,若不是生活实在过不下去的话他们是丢不下他们那文人清高的面子而上街却亲自为人算命卜卦的!于是就做出了一副同情的神色,说道:“先生果然是谦谦君子,若像先生这般人物在这乱世里无论从一方诸侯也当可得一高官,却又为何要受这清贫之苦呢?”
“俗云: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虽然我不是什么高明之人但也不会去随便找一方不明之主而侍!”归谷子说得很有气概。
朱友文听得心头一阵暗叹,一面又在心中搜索着五代哪里有着一个叫什么“归谷子”的人,归谷子,鬼谷子,咦?
战国时期不是也有个“鬼谷子”的么,那战国名将庞涓 、孙膑不还是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