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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友文呵呵笑道:“怎么就不能是我?小爷看你被这黑大汉给逼得手足无措间才可怜可怜你来助你,你反倒有不愿意了?”
李存勖沉声道:“谁要你救,本将自会将他击败,却又要你来指手画脚!”对于这个从中原而来的小子,李存勖对他一直不怎么能以好颜以对。
旁边的刘守文叫道:“还没开打就窝里斗了,你们沙陀人还真是好笑啊!”言罢手中之枪已向二人面前袭去,朱友文也不及和李存勖分辨,大喝一声,长虹出鞘,如若奔雷般地向着刘守文长枪来侵的方向刺去,一边对着已受伤颇重的李存勖喝道:“如果不想死于此地的话就请退下吧!此人就交给我了!”
毕竟性命攸关之前,李存勖轻哼一声,转身上了大宛马,急驰而去,那刘守文看李存勖上马而逃急迫间想去追,可是却被这个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小子给缠住不能分身去追,当下不由得怒吼一声道:“臭小子,看我不把你撕成两半以解我心头之恨!”
朱友文嘿嘿一笑道:“好啊!来啊!我可等着呐!”一边说,一边手中长剑如游龙般地和对方长枪相斗。刘守文本是刘仁恭诸子当中心计最为深沉,而且武艺也最为精深,眼看得刘仁恭岁数渐老,若一朝身死的话,他便就是整个卢龙节度使的不二传人了,此人野心甚是巨大,不公看准了北边关诸城的领地更有领兵与中原诸镇争霸的雄心。
眼下在他的一力怂恿下,刘仁恭终于出兵西向云州,丰州,胜州一带,企图一举扫平北部之地!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沙陀人以其顽强的斗志和实力粉碎了他的野心,也令他的野心受到了极大的重创,使他再也不敢不瞧这个沙陀的塞上雄鹰……
本来他见父亲刘仁恭已经和号称沙陀第一猛将的李克用战成一堆,自己也希望乘机杀几个沙陀大将以壮声势,没想到,围困李存勖不成反被一个无名小卒给挡住了去路,不由得火气冲天,长枪仿佛活了一般地和朱友文相斗起来,朱友文淡淡一笑间,明白了他心中所想,长剑也是挟着股股罡风向着刘守文刺去,带起了周围杀气一片……
那边与刘守光相斗的李克婷却已是强弩之末,手中的青锋剑仿佛有千斤重,被刘守光那势大力沉的大刀所压制灵性半点也无,她心中不由得焦急起来,心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总会力尽而给这个奸邪之徒有机可乘,可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之际,唯有加快攻势,希望能一剑刺他重伤,然后自己再有全身而退的机会,一边又深悔自己冒然出城的鲁莽。
刘守光也是深明其理,嘿嘿淫笑道:“小娘子,大爷都说你是花拳绣腿了,你还要在这儿和本大爷相斗,等会儿待得本大爷活捉得你,那时候本大爷要做什么可是由不得你做主啦!”
李克婷深恨他的出言不逊,手中长剑更是如疾风骤雨般向他招呼过去,刘守光倒也不敢小瞧这剑的威力,只好利用自己的大刀的重量尽量压制她的长剑攻势,以期坚持下去直到她力尽一刻自己便有可乘之机了。
再斗得片刻,李克婷果然攻势顿缓,娇喘连连中却仍是不肯放松,想必是继承了他们沙陀人悍勇的传统!刘守光却是知道她已是无力再斗,一只再凶猛的母鸡也会有力尽的时候啊!
看准了这个时机,刘守光长啸一声大声喝道:“小娘们,还不缴械投降?”大刀甩出一道道惊人的弧刃向着脸色惨白的李克婷呼啸而去,只听“叮”地一声脆响,李克婷手中长剑应声而断,她心知再无侥幸逃脱之理,手中半截剑刃便向自己脖中抹去,情知如果自己不死的话到了那人手上也是受辱,这样还不如死了干净,。
便在这个危急时刻,一物忽地向着她手中的半断剑刃间飞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看是何物时,手中的断剑已然随着那飞来之物掉落在地,等到李克婷定睛看时,这才发现那尺来之物却是一块玉佩,看其形状倒像是朱友文那个臭小子所有之物,当下急看刘守光为何还没攻来时,这才看到刘守光也已经中了暗器,正倒地捂着自己的眼睛大呼喊痛,想是要救自己之人同时发二暗器,一向刘守光一向自己,看其准头如此,劲道如此,着实令人生威!
如她所猜,正是朱友文在与刘守文相斗间看到不远处的李克婷身处危急之中,忙偷空摘下身边玉佩一分为二分别袭向二人,一救李克婷,一夺刘守光目,刘守文和朱友文相斗间倒也看清了他的动作,可惜的是自己武艺实在比不上这个神秘人物,他在自己全力相搏间还能分神、伤人,实在令人心惊,情知不是他的对手,况且看到刘守光也是身受重伤,不知高低。当下长啸一声向后退去,待得跨上马匹随手用枪在马臀上一刺,那马吃痛间不由得长嘶起来,迈开大步向前奔去,等到马儿奔到刘守光身边之时,只见刘守文借着马的冲力身体在马上向右倾斜至极致,然后拉着那在地上的刘守光一跃而起,二人已经乘着那马绝尘而去……
那边厢,刘仁恭和李克用也在浴血奋战,二人都是实力雄厚之人,且实力相当,这一战下来岂止有二三百合?浑身都是拜互相武器所赐的创伤,**淋漓间甚是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