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芒:“……”玩什么?
她在后面有些气急败坏地喊:“喂,你独占我妈多久啦?刚刚回来,怎么连一晚上都不放啊!”
她觉得她小时候就应该强硬一点地要求要个弟弟或者妹妹,这样她就不至于这么孤单。被丢下的话,起码还有个伴被一起丢。
她吸了口果茶,摸出手机给蒋清规发消息。山不来就我,我就山。
这家伙的气性是真的大,这几天愣是一点眼神都没给她。
刚一进卧室门,盛苡就被用力抵在门后,濡湿的气息滚上耳畔。他将她托起,打湿所有燥意。
明明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但是随着他年长成熟,这些想法却是半点未消。
刚刚盛苡还在想他这么快回房做什么呢,现下答案显露。她的脚尖踩在他鞋上,轻轻踮起,轻吻了吻他,颇有安抚哄慰之意,“好几天没在家,我要去陪安安说话。”
饱满被推起。
谢问琢暗声道:“她不用你陪。这几天一直在路上,我们也没怎么好好说过话,你先陪我说说。”
“我一直在你身边。”
“还不够,那都是浅显的陪伴,不够深入。”
盛苡:“……”
随着年岁增长,他的口舌越发伶俐。
占有欲也越发强劲,强劲到了压根不容分出一隅的地步。
盛苡还欲说什么,但已经被吻封住。
谢星芒压根就没抱有他们今晚还会下楼的心思,索性出门找蒋清规去了。
这个臭家伙,连消息也不回。
几天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这样生气,这个气一生还能生上好几天?
她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两家相隔不远。她记得蒋家以前不在这,是后来搬来的。至于为什么搬来,可能是因为这里方便?她也没有过多探究过。
谢星芒轻车熟路地摸到门口,摁响门铃。
蒋忱动作一顿。怀里的人果然开始动手推他,“看看……谁来了。”
她的嗓音又轻又柔,若唱上一曲,当是能酥去人半身骨。
蒋清照摸着衣襟上解了一半的盘扣,刚想系上,就被他扼住手腕。
他哑声:“阿姨会去开门。”
蒋清照细眉蹙起,“要去待客。”
蒋忱毫不在乎,他管楼下是谁:“不用。”
蒋清照还要说什么,但他并没有给她机会。
时间并不晚,会在这个时间出现这种事,只因为刚才的晚宴上,她无意中多看了一眼别的男人。那人的西装笔挺,身形高大,从身边走过,她的视线下意识跟了两步。
就仅仅只是如此,他就带着她提前离席。
就仅仅只是如此,下场便演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蒋忱……你不能这么霸道。”她低声轻喃。即使是这般的话语,亦被她说得缱绻温柔。
他轻抚她的脸颊,颇爱她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他的声音也跟着温柔下来:“我以为你早已习惯。”
巨大的外力驱使之下,她背脊弓下,如天鹅折颈。
阿姨给谢星芒开了门,她打过招呼后,礼貌性地问说:“叔叔阿姨不在家吗?”
阿姨不敢多言,只能笑着点点头,“是来找清规的吧?”
谢星芒并未多想,欢快道:“是呀,他在吗?”
“应该是在房间写作业呢,要上去找他吗?”
谢星芒:“要的。”
阿姨带着她上去。
经过主卧,里面传来东西倒于地的声音,谢星芒疑惑侧眸。
阿姨面不改色道:“有人在里面打扫卫生,应该是不小心碰倒了东西,不要紧。”
谢星芒眼神里现了些许迷茫。真不要紧吗?
里面的蒋晚照紧紧咬着针织衣物,虽知家中隔音好,但仍是紧张到不敢出声。
阿姨带着谢星芒经过这里,又走了好长一段,才来到蒋清规的房间。
将她带到后,阿姨就离开了。
谢星芒敲敲门,很耐心地哄着里面的人:“小月亮,开开门。”
星星奔月而来,然而月亮却执拗地不肯钻出云层。
谢星芒好生无奈,“你到底在生什么气,你跟我说嘛。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呢?我错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嘛,你先出来。”
里面仍是没有动静。
谢星芒怒,消息不回,电话不接,她直接杀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