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处。
此话一出,不仅白衣少年直接吓傻,平安也眼前发黑,险些昏厥过去。
“殿下!”平安忍无可忍,贴在唐臻耳边道,“那等污秽之物,怎能青天白日......”
唐臻觉得平安的反应有趣,故意提醒,“现在天色已晚,可不是青天白日。你若是担心有闲言碎语,我们偷偷赏玩,不告诉别人就是。”
平安咽下滚热的唾液,黯然无光的心中忽然开了扇天窗,抖着嘴唇道,“殿下、想、看他们耍什么?”
望着满头墨色长发,乖巧束于发顶的太子殿下,平安慌乱的心逐渐安定。他坚信,以太子殿下的自尊心和脸皮,不可能在赏玩淫戏时也不介意他在旁边。
必定是有误会!
唐臻似笑非笑的解释道,“我在施乘风的生日宴,见到身形矫健的白衣儿郎,信手持剑,英姿飒爽,于是多看几眼。想来施承善这次是真心想与孤赔罪,竟然费尽心思的搜寻来这些次一等的剑童。”
平安闻言,脸色既青且白,深深的垂下头,几乎不敢与从小看着长大的太子对视。
殿下圣洁如皎皎明月,他竟然用那般肮脏的念头揣测......
如何能对得起陛下?
唐臻也没打算放过平安,他刚才的话有意没有压低声音,留在殿中的白衣少年都听见了这番误会,脸色羞愤中掺杂着恐惧,悄悄朝远离唐臻和平安的方向移动。
作为殿内仅剩的心态还没崩的人,唐臻好整以暇的欣赏梁安和白衣少年的窘迫,歪着头,故作天真的追问,“所以他们不是剑童?”
平安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纠结半晌,终究还是没选择敷衍太子。
他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沉吟半晌,令白衣小倌去取他们惯用的家什。
且不说大将军依旧态度暧昧,不肯正视难以见人的心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耐心尽失,显露出禽兽之相。
殿下以至舞象之年,又在年初莅临朝堂,亲自参政。按照旧例,即使没有太子妃和侧妃,也该有伺候的宫女。
只是外面人心繁杂,福宁宫中的陛下更是鞭长莫及,无暇照拂殿下。若是真有小皇孙,无论男女都有可能成为殿下的催命符。
人伦大事的道理,早晚要教给殿下,宜早不宜迟!
再怎么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平安面对唐臻时还是止不住的尴尬,只能长话短说,直接举起摆在首位的棒槌。
他语气平波无澜,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此物用于男子后.庭之处......嗯,丘股之间,先涂抹药油浸润......”
唐臻的眼睛越来越大,依稀透着三分惊恐,“我知道了!不必再说了!”
平安却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豁出老脸,怎么可能容忍唐臻退缩?
他仗着魁梧的身姿将唐臻困在桌前。出于私心,唐臻越是表现出对男子之物的厌恶,平安眉宇间的笑意越欢畅,越是要喋喋不休的提醒唐臻,这些物件的具体用处。
当日,东宫的细作,皆有消息送出宫外:
‘施承善送给太子的五名美貌小奴惹恼平安公公,太子为其与平安公公争吵,不许平安公公求见。’
城外长亭。
岑威明知道按照脚程,岑戎和苏迪雅要等午时过后才能赶到,依旧提前两个时辰在此等候。
没想到宫中的消息送来时,岑戎和苏迪雅刚好快马加鞭的停在岑威面前。他们的心思与岑威相同,宁愿路上辛苦些,也想早些见到彼此。
“嗯?”岑戎搂住岑威的肩膀,就着他的手看纸条上的内容,嘟囔了句,“红颜祸水?”
“美、貌、女、奴?”苏迪雅也凑过来,以奇怪的口音,认真的念出她觉得是重点的内容。
岑戎面露无奈,耐心的纠正苏迪雅的错误。
“是美貌小奴,不是美貌女奴。”
“有什么区别?”苏迪雅抓紧岑戎的手臂,笑嘻嘻的问道。
岑戎却愣住,再次低头看向两指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