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都变了。
“吕处长,有事好商量嘛……”白父气的要死,但还想力挽狂澜,抢救一下。
吕处长说:“白主任,我女儿宁可下乡,也不会去粮食局工作,我也劝您好自为知。公器私用,好比阴沟里驶小船,早晚要翻。”
公安一看这情形,还说啥,当场结案:允许离婚。
能让俩人把婚离掉,算是比较好的处理结果了,可陈思雨也被白山盯上了,这结果可不太妙。
正在考虑该怎么转移自身的危险,陈思雨突然看到,白母趁着没人注意,突然转身,悄悄溜了。
她一声咳吸引了吕处长的注意力,吕处长回头一看,正好看白母一溜烟儿的在往歌舞团家属楼的方向跑,忙拍徐莉:“嘿,你婆婆咋跑了,去找你爸妈,搬救兵去了?”
徐莉回望陈思雨,胸头弥漫起一股劫后余生似的恐惧,说:“应该是发现婚离定了,去我家抢细软去。”
“你的东西呢,为了演出买的首饰,很值钱的呀,被她拿走可就要不回来了,你还不赶紧回家拾掇?”吕处长急斥。
徐莉泪如雨落,说:“全拿我娘家了。”也是陈思雨的提醒。
一说离婚就抢财产,这也太卑鄙无耻了吧,作为女性,吕处长被彻底激动了。
看公安们要走,她说:“公安同志,非法性.关系得拘留吧,你们就不准备拘留白山和吴小婉,就让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
俩公安说:“这要看你们单位的态度,因为不涉及卖买,原则上不用拘。”
吕处长说:“如果你们不拘,我们就移交思想委员会。”
白父倒抽一口冷气:“小吕,你不要急嘛,你女儿的工作我还可以考虑的。”
公安也忙说:“没必要闹到思想委员会吧,那边都是小年青,思想极端,一不小心就得闹出人命来。”
“那你们就必须拘留他们!”吕处长一锤定音。
吴小婉这时才意识一事情的严重性,尖叫了起来:“表哥,你是死人吗,你就不会说句话吗?”
又哭哭啼啼跪到了吕处长面前:“吕处,我错了,我辜负了团里的栽培,领导的器重,我大错特错了,求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白山是眼睁睁的看着,本来几番可以压下去的事情一点点变严重的,他都搞不懂,怎么问题就越来越严重的,但此时也怕了,忙说:“吕处,错误我都认,这事儿您想怎么处理咱就怎么处理,但求您了,别让公安拘我,行吗?”
向来好说话的吕处长坚决摇头,怕吴小婉再缠自己,抢先一步,出招待所了。
“到底怎么回事嘛,爸,我不想被拘留,你快找找关系说说情啊,爸!”白山在尖叫。
吴小婉在喊:“徐莉,莉姐,我错了,大错特错了,求你了……”
徐莉也不想闹到这一步的。
甚至,如果不是陈思雨提醒,她都意识不到,一提离婚婆婆就会抢细软,抢钱。
可一步步的,她发现了婆家人的无情和冷酷,此时再对他们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了!
她一咬牙,转身也走了。
好嘛,一对男女,喜提拘留。
目前的政策是,但凡被拘留过的人,都会被下放一段时间。
这样,陈思雨就暂时不必担心白山的报复了。
至于以后,边走边说吧,只要她的编导能力在团里得到领导们的认可了,她就不必怕白山。
虽然要到一周后,再由公安局处理徐莉和白山的离婚案,可既然公安在处理意见上,已经填上同意离婚四个字,这桩婚,他们就离定了!
事情听起来繁杂,但处理的很快,从招待所出来,才不过下午两点半。
“团长应该已经回来了,咱们去汇报工作吧。”徐莉说。
陈思雨有点欣赏徐莉了,受了那么大的打击还记得工作,凭这专业性,她俩这对组合就不愁无法出人头地。
“你还没吃饭吧,我打了三份饭,你跟我一起吃,今儿编导的伙食里有鸡腿。”徐莉强颜欢笑,招呼吕处长:“吕处,咱一起吃。”
“不了,我下午还有个会呢,处理白山这事,也得向团里汇报,你们自己吃吧。”吕处长说着,急匆匆走了。
陈思雨刚准备走,这时有个军人问:“请问,同志,您是陈思雨吗?”
“对。”
“这是冷队给您的帕子,他还让我转告您,不要怕,一切有他。”军人说。
啥,冷队长,冷峻给她送了个小手绢儿。
用来干嘛的?
丢呀丢,丢手绢,他是幼儿园大班的宝宝?
“冷队人呢?”陈思雨四顾。
军人说:“去加班了,今天飞行队所有人集中在大礼堂,冷队做检讨。”
说起她和冷峻,面没见过三回,但已经轰动全城了。
军人走了,徐莉悄声问:“思雨,你和冷峻咋回事。他是开歼机的,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