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散去不少,只有眼尾的红痕依旧明显。
嗓音有些黏连,能听得出其中的困倦,还有些不甚明晰的撒娇。
顾栖池干脆把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薄彧的身上,任由他抱着。
反正他腰酸腿也酸,连带着下半身某处也酸,劳烦一下罪魁祸首没什么大不了的。
……
“卧槽卧槽卧槽老婆好娇。顾栖池在和薄彧撒娇啊!!!!”
“虽然不明显但是老婆真的在撒娇诶,他平常脸都超级冷的,冰山清冷大美人,现在都快被薄彧化成水了……”
“薄彧你小子好福气啊,可这他妈是我老婆【流泪】【流泪】”
“顾栖池是本人的唯一老婆,望薄彧和广大网友周知,迅速把我的老婆还回来,我的老婆很娇气,见不到我会哭的。【玫瑰】”
“别说薄彧了,谁有这样的老婆不迷糊啊。”
“我直接勾八起立了,邦邦硬。【色】【色】”
“楼上的姐妹,我也是,鸡儿梆硬,老婆好娇,给我超超。”
“节目组没人去通知他们吗,是不是故意的啊【可怜】【可怜】干脆就这样播一整天吧,我是土狗我就喜欢看小情侣腻腻歪歪【可怜】【可怜】”
……
料理台上的粥煮好了,米被煮的软烂,虾仁鲜甜,热流涌入胃里,缓解了一整夜运动后的饥饿感。
顾栖池吃饱喝足之后,人明显有精气神了,脸色也红润了不少,白里透粉的。
薄彧帮顾栖池擦干净嘴后,两人一起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下去放到了洗碗机里。
顾栖池瞥了眼家里的冰箱,慢吞吞开口:“反正都起床了,也没什么事情好去做的,干脆去超市里逛逛吧。”
薄彧当然没什么意见,只是在和顾栖池换衣服的时候,很微妙的打量了几眼更衣室附近的摄像头。
为了保护节目组嘉宾的隐私,节目组只在更衣室的外间安装了摄像头,里面还是正常的。
薄彧放下了心,开始打量起衣帽间的衣服。
顾栖池就坐在椅子上等薄彧替自己挑衣服,阿瓷在他的脚底盘旋,他又开始分心逗起猫来。
他人懒,对穿什么根本无所谓。但就像女孩子打扮什么精致的洋娃娃一样,薄彧也很喜欢打扮顾栖池。上到衣服鞋子,下到配饰首饰,薄彧都会一一帮他搭配好。
有人替自己操心,眼光友好,顾栖池干脆开摆,只等着衣来伸手。
但今天薄彧很奇怪,顾栖池还在逗猫。薄彧突然出声喊他:“栖池,进来里边一下。”
以往都是薄彧挑好衣服直接给他换的,顾栖池有些不解,眸光上挑,眼底的困惑清晰。
他慢吞吞吐出一个“啊”字,但还是照搬。
薄彧把他扯进了更衣室的门里,但还是不怎么放心,又“吧嗒”一声上了锁。
顾栖池更奇怪了。
顾栖池:“你怎么突然锁门了?”
薄彧面不改色地替他解开睡衣的扣子,看见锁骨上交错的牙印后,指腹按在上面,缓慢地摩挲了一下。
薄彧:“前几天有人送了几匹丝绸的料子过来,我打算给薄颂和我妈妈送过去。”
“阿瓷再闯进来,抓坏了就没得送了。”
想到阿瓷欠的要死的爪子,顾栖池完全表示理解,“那你再藏藏,藏深一点,别被阿瓷看见了,实在不行,这几天就让阿姨把更衣室都上锁吧。”
薄彧脱干净了他身上的衣服。
顾栖池皮肤白,在更衣室的灯光之下像是一块莹白的玉,可惜玉上有了瑕疵,上面的牙印和吻//痕青青紫紫交错一片,显得触目惊心起来。
薄彧:“我会让阿姨这几天多注意的。”
薄彧:“宝贝,抬手。”
他一边说,一边帮顾栖池套上毛衣。
顾栖池扯了下他的手:“这个我可以自己穿。”
又不是需要挨个系扣子的衬衫,毛衣嘛,直接套头上就好了。
方便又省时。
……
“你妈的我妈的他妈的,薄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