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就要有被采的觉悟。”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高手在民间, 失手在床笫之间*。”
……
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陆金华臀上的软肉时,那声音在室内回荡不绝,从多个方面刺激着陆金华的神经。
陆金华:!!!
她彻底蒙了,脑海中有无数的念头跑过, 却没有一个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不是, 这里反正是梦境,她宁愿被吊在树上暴晒个三天三夜什么的, 也不想像小学生被家长按住, 教训抽打啊!!!
陆金华的脸颊通红,羞耻感已经把她的天灵盖都掀飞了。
陆金华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觉得钟月珏的手劲很大, 并且力道不衰, 还是那般的不徐不疾,不紧不慢。
陆金华刚开始的时候, 还咬住自己的下唇, 竭力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 以保留自己那仅存的面子。
不过, 被整了几十记之后, 她就完全遵照身体的本能,开始抽抽噎噎, 哼哼唧唧。
如果不是被捆仙索绑住了, 不能动弹,她保不齐还会在钟月珏的怀里滚来滚去,好躲避疼痛, 以及让对方饶她一命。
钟月珏是个狠人, 手上的动作不减, 口中还要对她发出嘲讽。
“小小年纪不学好,当采花贼,嗯?”
“你这样细皮嫩肉,手无缚鸡之力,长得水灵灵的采花贼,是你采花还是花采你,嗯?”
“太岁头上动土,敢动到我头上来了?哭,哭什么哭?你以为哭了我就会心软了?不给你个教训,你怕是不长记性,嗯?”
“求饶啊,求饶有什么用!凡人畏果,菩萨畏因!*你起了这样的心念,就没有承担后果的觉悟?非得要尝到苦头了才后悔,嗯?”
……
陆金华被她揍得嘤嘤直哭,白皙的皮肤上殷红一片,像是初雪里落下的红梅,透着某种残忍暴虐的美感。
钟月珏看她哭得面纱都湿透了,精疲力竭,都没多少力气挣扎了,才停了手。
她收回了她身上的捆仙索,对方的身子像是流水一般彻底瘫软了下来,像是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似的,窝在她的怀里,小声抽噎着。
“下次还敢不敢了,嗯?”钟月珏从纳戒中拿出了一盒伤膏,轻轻地抹在她滚烫的皮肤之上。
回应她的是对方小声的抽噎声。她攥住了钟月珏的衣摆,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睛中透着桀骜不驯的意思,丝毫没有服软的迹象。
有点意思。
钟月珏冷哼一声,正要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
她怀中的少女化成了一道金色的流光,向外面逃窜而去,刹那间变得无影无踪了。
钟月珏的怀里刹那间变得空空荡荡的,一阵凉飕飕的清风刮过。
她盯着自己的掌心,仿佛在看什么绝世的名画似的。
她轻轻地嗅了嗅,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香气。
那非花非木,仅仅是纯粹的体香,却诱惑得钟月珏的眼睛瞬间发了红,透出点点血丝来。
她忍不住吻上了自己的掌心,轻舔啃咬,欲罢不能。
像是雪白的糖糕,被阳光烤得化了一层,那流动而柔软的色泽,透出最深达心底的甜意。
这手感,可真是异常的熟悉呢。
钟月珏默然不语,眼神晦暗不明,唇边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反复回味着刚刚的触感。
她想将那里揍得殷红一片,像是尖牙利齿的野兽标记自己的地盘一般,烙印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她想将这只新鲜诱人的小动物欺负得面色绯红,泪眼蒙眬,只能惊叫和哀求,却身不由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痛苦和快乐都只能由她来赐予。
等到她欺负得够了,再将这温软多汁的小动物剥皮入骨,拆穿入腹。
钟月珏修长的睫毛轻颤,她缓缓睁开了眼睛。